第2222章 他強迫你了?
當晚上沈清澤帶着司柔出現在家裡的時候,客廳出現了一陣詭異的安靜。
沉默了許久,還是彭子瑜先打破了這一陣詭異,向司柔問道:“他強迫你了?
”
沈清澤一臉無語:“媽,您将我當什麼人了……”
“你閉嘴,現在沒問你!
”彭子瑜直接瞪了他一眼。
沈清澤沉默。
無語、委屈……
司柔看着沈清澤吃癟的模樣,隻覺得莫名的痛快,忍着笑意說道:“彭姨,他沒有強迫我,是我們雙方自願的。
”
這話說完,其他人紛紛看向沈清澤,都一臉狐疑,顯然不太相信。
沈奕航語重心長地對司柔說道:“小柔啊,你不用擔心,如果他真的強迫你了,我一定揍他!
”
沈清澤幽幽地問了句:“爸,您追都追不上我……”
沈奕航當即拿起枕頭朝他用力扔去,“臭小子閉嘴!
”
司柔忍着笑意,坐到彭子瑜的旁邊,對她說道:“彭姨,真的沒有強迫,其實當時我來燕市,就是沖着他來的。
”
聞言,衆人看向他們二人的眼神各異。
沈清羽淡淡地說道:“那這個倒不奇怪,畢竟被大哥那外貌欺騙的女人也不知道有多少了,隻有近距離接觸之後,才能知道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然後就會開始幻滅。
”
在沈清澤的死亡凝視下,沈清羽繼續說道:“所以,你确定你真的了解他了嗎?
現在反悔還來得及,我沒别的意思,隻是怕你以後和他相處多了,家裡可能需要常備速效救心丸。
”
“你們能不能盼着我點好?
!
!
”沈清澤咬牙切齒道。
這真的是家人們?
!
親的嗎?
!
一個個的都不盼着他好,想方設法的要拆散他們!
沈清羽無奈地攤手,“沒辦法啊,誰讓你的前科太多。
”
沈清澤快氣瘋了,緊咬牙關,一字一頓地說道:“我沒有前科!
!
”
他哪裡來的前科?
哪裡來的女人!
就連總裁辦秘書處的女秘書都不多一個!
“你問傅卓宸,他不就是最深受其害的那個?
”沈清羽說道。
“确實。
”傅卓宸一本正經地點了點頭。
要不是這會兒還要先顧及一下沈清澤大舅子的身份,他肯定是捅刀最積極的那個。
最後還是喬思沐看不下去了,忍不住說道:“話題歪了歪了,其實,我覺得司柔也不是那種會輕易被騙的人,她也在大哥公司做了幾年,大哥什麼樣的人,她都清楚,既然他們決定要一起,想來也是經過深思熟慮的。
”
沈清澤感動地看向喬思沐。
果然還是妹妹最好。
其他的都是臭弟弟,以及最臭最醜的妹夫。
“你們真的考慮好了?
”彭子瑜最後确認一遍。
作為母親,她肯定希望自己的孩子都可以過得幸福。
如果沈清澤和司柔真的互相看對眼了,她也是高興的。
司柔這個孩子她也看了幾年,确确實實是個不錯的孩子,如果不是考慮到達雅那邊的情況,她也想過要不要撮合一下她和老大。
“嗯,考慮好了。
”兩人都說道。
彭子瑜想司柔問道:“那你父親那邊怎麼說?
”
她原本以為,司沉賢讓司柔來沈氏,出來工作見見世面,也是為以後的繼位做準備。
如果是這樣,那麼以後她肯定是得留在達雅的。
司柔坦然地說道:“這件事情其實當時我決定來華國的時候父親就已經和我說了,他希望我能找一個我自己喜歡的,不需要拘泥于達雅,哪怕在外面生活也行,隻要别忘了在他這個在達雅的老父親就行。
”
這話倒是讓彭子瑜有些意外。
司柔繼續說道:“其實如果想讓達雅發展得更好,按照以前那樣傳承并不見得是最好的,而且嚴格意義來說,他身上流淌着的也并不是司家的皿脈,他覺得,隻要能夠讓達雅的人們日子過得更好,最高的那個位置誰來坐,都一樣。
”
說着,司柔笑了笑說道:“他也說了,或許過不了幾年,他找到了适合接手的,他就可以退休,然後也可以到世界各地好好看看。
”
“這件事情你知道嗎?
”沈奕航向彭子瑜問道。
彭子瑜微微點了點頭:“之前他和我提過一下,隻不過,我是贊同的,隻不過,國會那邊不一定同意。
”
“國會那一邊不同意,隻不過是不能從王室裡得到足夠多他們想要的利益而已,他們才是最巴不得解散王室的人。
”司柔直白地說道。
“既然這樣,那麼我覺得,應該也沒别的異議了吧。
”喬思沐将話題扯回來。
達雅的事情,就不是該他們操心的了,那是作為現任過往司沉賢該煩惱的事情。
“既然他們兩個都決定好了,那我當然是支持的。
”彭子瑜說道。
她問那麼多,也隻不過是作為母親,擔心他們現在正在興頭上,卻沒有想到以後的事情,等那會兒兩人感情再濃烈一些,卻發現不得不面對這種必須要做取舍的事情時,再爆發矛盾,那可太難受了。
沈清澤這才松了一口氣。
随後彭子瑜對沈清澤說道:“你可要對小柔好,不然,你等着被趕出家門吧。
”
沈清澤無奈:“媽,我才是您親生的啊……”
“我知道啊,所以這就同意了啊,要不然你以為能這麼容易拐走小柔?
”彭子瑜挑眉道。
沈清澤:“…………”
啊對對對對對。
“大哥,你以後會習慣的。
”沈清楓拍了拍沈清澤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道。
“習慣什麼?
”沈清澤瞥他一眼。
“兒媳是親生的,兒子是路邊撿的。
”沈清羽補充道。
沈清澤:“…………”
他現在明白了。
沈奕航說道:“他要再找不到媳婦,那就是從垃圾堆裡撿的,不然怎麼會沒人看得上他呢?
”
“你們夠了啊。
”沈清澤咬牙切齒道。
下意識将眼神放在司柔的身上,希望能從她那裡得到幾分安慰,結果隻看到了滿臉的幸災樂禍,以及還有幾分期待。
期待什麼?
期待看着他家庭地位能夠有多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