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的這個問題,仿佛一把刀子,直戳初之心的心髒。
“你......為什麼會這麼問?
”
初之心如同一隻刺猬,立刻豎起全身的刺,無比防備的瞪着白雪。
除了白景悅,她沒有向任何人透露過盛霆烨出軌林以柔的事情。
因為她也是人,她也要臉,這種丢人的,幾乎可以說是踐踏她尊嚴的事情,她不想被任何人知道。
“初小姐,你這麼緊張做什麼,我知道盛先生是百年難遇的好男人,多金,英俊,最重要的是,對您還特别專一。
”
白雪的表情,充滿了深意,仿佛在暗示什麼,讓人不由得懷疑,她是不是真的知道什麼。
初之心眼神冷冷的,沒有說話。
白雪繼續道:“但是,再完美的人,也會犯錯啊,我就是好奇,如果你也遇到這種狀況,會原諒嗎?
”
“如果你選擇了原諒,那又有什麼立場來質疑司徒的原諒?
”
“我現在,做的這些事情,不過是為了尋求他的原諒,我有錯嗎,我就真的卑鄙到你們能随意鄙夷,羞辱的程度嗎?
”
白雪這一連番的轟炸問,給初之心問心虛,“我......我不确定。
”
“不确定什麼?
”
白雪繼續追問。
“我不确定我會不會原諒,但至少現在......我沒有想過原諒。
”
初之心眼神閃爍着,默默緊了緊手指。
白雪敏銳的捕捉到了這一幕,意味深長道:“看樣子,盛先生應該确實做了什麼不可饒恕的事情。
”
“跟你無關!
”
初之心不想再和白雪交談任何有關自己的私事,“我是在等司徒軒,不是在等你,若你沒别的事,就别再打擾我們休息了。
”
“我明白,你讨厭我。
”
白雪站起來,“我并不想當一個讨人厭的人,不過我剛才的提議,你真的可以考慮一下。
”
“什麼提議?
”
司徒軒忙完,第一時間來到了休息室,正好就聽到了白雪對初之心說的話。
“司徒!
”
白雪看到司徒軒,喜出望外的迎上前,“我剛才跟初小姐說,若是她真想捧這孩子出道,我可以給他作配,幫他擡咖。
”
女人迫不及待的樣子,好似一隻要讨主人歡心的小狗。
這要在以前,兩個人的角色是對調的。
所以,人總是要在失去之後,才懂得珍惜。
司徒軒的反應,不冷不熱的,徑直走到初之心面前,“你來真的嗎,當真準備把這小子往娛樂圈送?
”
“不然我閑得沒事,往寰宇跑?
”
初之心看向身旁的天賜,鼓勵道:“這哥哥你之前見過,咱們還一起玩遊戲呢,你不用害怕,他不是壞人,以後你就跟他混了。
”
“别别别。
”
司徒軒抱拳,“我是壞人,這麼張白紙交到我手上,我不忍心把他污染了。
”
“少來!
”
初之心又看了一眼白雪,“你手上被污染的白紙,還少了嗎?
”
司徒軒苦澀一笑,“正因為如此,我才不想重蹈覆轍。
”
“這圈子很亂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有時候它們走着走着,自己就心甘情願被污染了,多可惜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