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
初之心點點頭,“你把吊瓶打完,我陪你一塊兒去。
”
“不用了,我自己去就好了。
”
“不行,這回你得聽我的,如果你不把吊瓶打完,我就不告訴你他到底在哪個重症監護室。
”
“風間你......”
初之心拿男人沒辦法,隻能乖乖的躺回病床,将剩餘的吊瓶打完。
白景悅見初之心平安無事,瞬間踏實了許多,她咬了咬牙,似乎下了一個很大的決定。
“心心,你和之瀚哥哥都好生休養,你别太擔心了,之瀚哥哥一定會沒事的......我還有點私事要處理,暫時先離開了。
”
初之心看向白景悅,覺得這小妮子有點不同尋常,平時大大咧咧的,心大得很,這會子總感覺她心事重重,便關切道:“悅悅,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如果是因為哥哥這件事情,你千萬不要内疚,你也是出于一番好意才出了這個主意,我和哥哥都能理解的,你不要給自己太大的心理壓力。
”
“沒,沒有!
”
白景悅搖搖頭,“是我自己的私事,總而言之,你和之瀚哥哥都好好的,等我回來。
”
女人還沒等初之心多問幾句,已經飛快的跑了出去。
初之心看着白景悅離開的方向,憂心忡忡的歎了口氣,“我最了解悅悅了,她肯定很自責,真怕她做傻事。
”
“你看你,總是在擔心,不是擔心這個,就是擔心那個,你能不能先擔心擔心你自己,你把自己先養好了行不行?
”
風間摸了摸初之心的頭,眼神滿是心疼。
大部分女人,依賴性都很強,如同藤蔓一樣,需要依附大樹才能生活。
初之心不一樣,她不是藤蔓,反而是那棵被人依附的大樹,堅強得要死。
他多麼希望,她也能偶爾流露出脆弱的一面,這樣他作為男人,才有機會保護她,照顧她。
約莫半個小時後,吊瓶終于打完了,初之心就差沒拿出百米沖刺的速度下床了。
“你等等我!
”
風間也拿出百米沖刺的速度在後面追。
這家醫院的病房和重症監護室不在同一棟樓,兩個人走了好一會兒,才走到初之瀚所在的樓層。
正如風間所說,重症監護室不允許親屬探望,隻能站在外面,通過透明玻璃看。
不過,比其他醫院人性化的是,這家醫院透明玻璃做得還挺大的,他們在外面也能将裡面看個大概。
“哥哥......”
初之心一眼看到渾身插滿管子,臉上纏着厚厚紗布,躺在病床一動不動的初之瀚時,心都揪緊了,仿佛被人拿鐵錘反複錘,痛得不能呼吸。
“雖然之瀚兄還在昏迷中,不過有個好消息是,他的臉部修複手術很成功,如果他能醒來,就真的是煥然一新,破繭成蝶了。
”
風間語氣積極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