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算了”
露娜眼神有些呆滞,幽幽的看了邊秋一眼後,突然很扭曲的笑了,然後搖着頭道:“不,我不可能就這麼算了,我的兒子被欺負成這個樣子,我要是就這麼算了,我還配當一個母親嗎,我一定要讓那兩個欺負小寶的人付出代價!
!
”
邊秋有點被這個樣子的露娜吓到,下意識的咽了咽口水道:“那,那你打算怎麼處理嗎?
”
“我已經讓四海把那兩個女人關起來了,等小寶的情況穩定下來,我就去找她們算賬!
”
露娜的眼睛裡升騰着報複的火焰,咬牙切齒道:“她們傷了小寶的額頭,那我也其人之道,還其人之身,也不斷她們手腳,也不割她們舌頭,我就拿刀子劃破她們額頭,把她們頭皮剝下來就行了,你覺得怎麼樣呢?
”
“剝剝頭皮嗎?
”
邊秋聽到露娜的打算,隻覺得頭皮也跟着發麻了,尴尬的笑了笑,“這個會不會有點殘忍啊,如果她們不是故意的,我覺得沒必要整得這麼皿腥吧?
”
“皿腥嗎?
”
露娜不以為然,冷笑道:“我們寨子向來不就是這樣的規矩,如果我告訴了小寶爸爸,或者你父親,恐怕就不是割頭皮這麼簡單了,她們沒準兒連腦袋都保不住了你信不信?
”
“信,當然信了。
”
邊秋無奈的歎了口氣,回想着之前寨子懲罰一些犯錯的人,那手段确實比區區剝頭皮要可怕得多。
某種程度上,露娜都算是“溫柔”了。
但這種溫柔,對于初之心她們來說,肯定也是不能忍受的,所以她絕對不能讓露娜的想法成真!
邊秋想了又想,又硬着頭皮,繼續勸露娜,“姑姑,我勸你還是别了剝了。
”
露娜的表情立刻防備起來,“怎麼呢?
”
“因為據我所知,這兩個人身份比較特殊,聽說都還挺有背景的,如果這事兒真鬧到割頭皮的地步,感覺她們的人也不會放過我們,肯定會找我們算賬的。
”
邊秋知道露娜曆來最害怕她丈夫瑪卡了,循序漸進道:“到時候且不說他們能不能赢過我們,隻要他們找來了,父親他們肯定也會知道的,那那我怕瑪卡姑父會找你麻煩呢!
”
“你說得有道理啊”
露娜皺着眉頭,表情嚴肅又糾結,“我可不想原諒那兩個女人,可我也不想瑪卡知道小寶被人欺負了,不然我也會跟着遭殃的,那我該怎麼辦呢?
”
“要我看,小寶沒什麼事的話,我們真不如算了,反正她們也在這裡待不久了,這件事情就讓它随風而逝吧!
”
邊秋再次勸道。
“真就算了?
”
露娜擰着眉頭,表情十分的不甘心,卻也沒有别的辦法,“看來這次,真的隻能吃啞巴虧了。
”
邊秋見露娜終于松口,默默的吐了口氣,“沒事,以後我們注意就行,千萬别讓小寶再玩武器了,不說吓到别人,就是傷害到自己,也不好啊!
”
從露娜房間出來後,夜已經很深很深了。
白景行和四海還在喝酒,桌上放着大塊的牛肉羊肉,鍋爐底下還燃着旺旺的炭火。
他們看着是無話不談,把酒言歡的好兄弟,實際說的話,卻字字帶刀,誰也不肯讓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