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秋抿了抿唇,小心翼翼的問道。
“可以是可以。
”
白景行暈着酒精,恍恍惚惚的,朝邊秋靠近一些,手掌握住女孩兒的肩膀,“我隻是比較擔心,你這麼崇拜我,還能找到比我更好的男人嗎?
”
男人的酒氣,落到邊秋的臉上,夾雜着他口腔特有的青草一樣的氣息,讓女孩兒既覺得熟悉,又覺得陌生。
她不适的動了動身體,試圖與男人拉開一些距離,“行哥哥,要不今天就撤了吧,我覺得你喝醉了。
”
“我知道我醉了,但我大腦還是清楚的,我問你的這個問題,也是我内心想知道的問題。
”
白景行不顧邊秋的逃避,像個獸類一樣,本能的朝她逼近,“所以,你隻需要告訴我,如果你找不到比我好的男人,你打算怎麼辦?
”
“找不到比你好的男人,我就不嫁了。
”
邊秋不喜歡這個樣子的白景行,像個稀裡糊塗的流氓,細細的眉帶着些許嫌棄,“我可以像初小姐一樣,好好的搞事業就行,男人......好像也不是什麼必須品。
”
“男人不是必須品?
”
白景行聽到這話的時候,忍不住笑出了聲,“小邊秋,我真的不敢相信,這話是從你嘴裡說出來的。
”
至少,以前的邊秋,是絕對的‘賢妻良母’預備成員,甚至她的夢想就是給心愛的男人生孩子,照顧家庭,典型‘以夫為天’的女人。
結果現在,卻來了一句‘男人不是必須品’這麼不符合她個性的炸裂發言,讓他越來越不認識她了。
“難道不是嗎?
”
邊秋從前懵懂甜美的臉龐,帶着不屬于她個性的倔強,“我原本以為,初小姐和盛先生的愛情很感人,是我最向往的模樣,可是我聽了你說的那些内幕我才知道,原來看起來深情款款的盛先生,實際卻有那麼多的不堪,而明明能夠有更多成就的初小姐,卻一次次在愛情裡受傷害,我突然發現,她的人生沒有愛情,沒有男人,或許更精彩呢!
”
“你這直接從一個極端跳到另一個極端了,也不太對。
”
白景行聽完邊秋的這套理論,一個頭兩個大,酒都快醒一半了,很想勸勸她别那麼極端,但又覺得她說得還挺有道理的。
男人之于女人,就像自行車之于魚,可以說是毫無用處。
“其實男人也有好的,婚姻也可以好的,比如說我......”
白景行注視着邊秋,很認真的說道:“你覺得,我會是個好丈夫,好父親嗎?
”
“你......”
邊秋看着白景行,不再像以前那樣羞澀含蓄,或者滿臉崇拜,而是無比的清醒,“你是個精彩的男人,但你不會是個好丈夫,好父親。
”
“?
?
?
”
白景行覺得自己的兇口,蓦地被刺了一把大刀,“我怎麼就不是好丈夫,好父親了呢?
”
這小妮子,之前還崇拜他到不行,怎麼說下頭就下頭?
“因為你熱愛自由,你還心有所屬,你适合......孤獨終老!
”
邊秋說完之後,推開了白景行,自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