濤子楞了,“啊?
哦......好,是......是。
”
司鳴一腔的怒火,就要逼到臨界點,輕微的火光便将他徹底點燃。
他現在殺人的心都有。
嘶啞的吼了句,“滾!
”
濤子被他訓的整個人有點傻,罵罵咧咧招呼小弟們往後退,一群人飛竄着往外跑,招呼進進出出的客人趕緊撤。
确認四下無人,司鳴閉上眼睛,咬住鋼牙,第二次打開門......
“司鳴進去了。
”
陸恩熙耳邊傳來尚文的提醒。
旋即,她看到司鳴高大的身軀出現在糜爛的包廂内。
偌大的空間早已沉了黑暗與罪惡的現場,女人歡快的尖叫不斷起伏,男人興奮的動作和謾罵,與她們混合在一起。
白花花的身材,堅實的軀幹,歪斜的酒杯,早已皺成一團的地毯,淩亂甚至破碎的衣服,死命纏在一起難舍難分的男女......
每一幕都在挑戰視覺和心理底線。
而一身筆挺西裝,發型立體的司鳴,與他們是那樣的格格不入。
尚文手指支着下颌,“看上去,他要殺了戴羽彤。
”
陸恩熙冷笑,“他不會,至少今天不會,司鳴是個利益至上的人,他和戴羽彤的聯姻,本來就是互相利用而已,除非戴羽彤不再是帝華的大小姐,帝華不再擁有今天的财富,否則......”
陸恩熙還沒說完,尚文為了方便欣賞司鳴的精彩戲碼,放出了聲音。
“薄年,薄年我好愛你,給我,不要停呀,薄年你好棒......”
戴羽彤的聲音,清楚的從包廂傳遞到手機聽筒。
一字不差的進了陸恩熙的耳朵,當然,也進了司鳴的耳朵。
戴羽彤不虧是個寶藏女人,最後一刻還在給自己補刀,這下司鳴的憤怒又要加分了。
這聲示愛太狂野,太刺激,連尚文的臉色都變了,她挑挑眉,“戴羽彤愛的是司少?
”
“額......”陸恩熙揉了揉眉心,“這藥不是最能勾起人的本能和真心嗎?
要麼是藥效作假,要麼,她說的就是實話。
”
尚文幹咳一聲,“好吧,我懂了。
”
“啪!
”
司鳴抄起一張輪椅,用盡渾身的力氣,砸在地上。
聲音足夠大,瞬間将地上如蛇一樣纏在一起的六男兩女叫停,他們要麼迷離着眼睛,要麼抽搐着四肢,要麼大汗淋漓,全都展示着人類最原始的模樣。
“瑪德,誰!
!
”被震痛耳朵的人破口大罵。
“别掃老子的興!
”
喝醉最少的人勉強從迷醉中張開眼,好幾次艱難的聚焦之後,嘩啦一聲跌坐在地上,“司......司鳴少爺?
”
這一喊,幾個喝了酒的男人不由傻了,“司鳴?
”
似乎不确定是不是他們聽說的那位司鳴,從神志混沌中逼着自己瞪大眼睛,旋即,室内傳來一陣陣尖叫,“啊!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