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6章 阿歡,做那晚的事
歡色知道烈九卿到底渴望什麼,他越是沉默,這份渴望就越重。
他分明都知道,偏生雙深沉的眼,隻那麼着她,不避不閃,直勾勾地着她。
這是犯罪。
明晃晃的犯罪。
烈九卿有些沒脾氣,“阿歡,你和我說說話,恩?
”
歡色抿唇,烈九卿軟着嗓音歎了口氣,“這如果是換個人,我才不會這麼慣着的。
”
她将他抱在懷裡,用力吸氣,試圖從他身上聞見熟悉的味道。
是歡色時,他身上完全沒了那股子誘惑人的香氣,隻有冰冷入骨,夾雜着皿腥味道的寒松味。
真是奇怪,他是怎麼做到的?
烈九卿貪婪地嗅着屬于他的氣味,她要記在骨子裡,下次才好不會認錯他。
她真害怕下次,他會将這雙好的重眸藏起來,那時候,她或許就不能從眼神發現了。
“你就是仗着我想你,才敢這樣。
”
烈九卿嬌嬌軟軟說了聲,親親他的脖子,換了個問題,“你還會走嗎?
”
歡色點點頭,躲着她,仰着脖子,烈九卿着他的喉結舔了下唇角。
她不是重欲的人,但不知道怎麼了,和他在起時,好像天大的事都不如他自己來的誘人。
這樣不好。
烈九卿想着,湊近他的喉結,輕輕碰觸,好半天沒離開。
歡色喉結滾動,發紅的牙印破碎了他的禁欲姿态。
“你都不和我說話,那你回來做什麼?
隻讓我,攙着我?
”
上輩子,她仗着他的喜歡放肆,如今欠下的債是全都回來了,她鉚足勁也不能讓他心軟。
“阿歡,你真要饞着我?
”
烈九卿不死心,扯了扯他的衣襟,“你這麼狠心的嗎?
嗯?
”
她嬌軟的撒歡,幾乎将他的外袍扯下來。
有恃無恐的明明是她,她卻總是能怪上他。
他垂眼,睫毛上沾上了點汗珠,擋住了半邊視線。
朦胧與清晰間,烈九卿靠近,溫熱落在他的眼上,“為什麼?
為什麼你什麼都不用做,我就好喜歡你。
”
她嗔怪了句,好生無奈,“我明明是要做大事的姑娘,就因為你,我腦子裡隻剩下如何和你風花雪月。
”
歡色緊繃的唇角終于松動,烈九卿趁機往前,兩人貼得密不可分。
“歡色,我隻是了你眼,就把那些個計劃、謀算都忘在了腦後,點都想不起來了。
你說吧,要怎麼賠償我的損失?
”
歡色這名字在她舌尖纏綿,他聽着就覺得心動,“您說什麼……就是什麼。
”
他終于開口,醇厚的低啞嗓音裡透着淡淡的妥協,說得烈九卿立刻貪了心。
“做那晚的事,好嗎?
”
他眼睛深,烈九卿眼裡透出渴望,“就做那晚的事!
”
妖精掩藏危險,露出神明才有的不食煙火。
他目光清清冷冷,比山上的冰雪還要不染塵埃,“不行。
”
烈九卿睫毛顫,眯着桃花眼,湊近他耳旁低聲笑道:“我就知道你記得。
”
他耳朵紅透了,下意識脫口道:“不記得。
”
實習寵獸飼養員。
,大神佛九的重生偏執九千歲的小撩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