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某明白,之後一定嚴加管教犬子。
”
金源始終低着頭,掩蓋着那無比陰狠與憤怒的表情。
“既然金家主已經知道錯了,我陳平安也不是一個得理不饒人,更不是一個心兇狹隘之人,那這件事情就此翻篇兒吧。
”
陳平安知道此刻的金源内心一定非常不服,并且對自己懷恨在心,可他卻毫不在乎。
因為從他成為江南武盟盟主的那一刻起,就意味着金源沒有資格與他站在同一高度。
換而言之,不管這個金源心中有多麼的不服,也不管他多怨恨自己,隻要陳平安還是江南武盟盟主一日,在魔都金源就不敢做任何出格的事情。
“陳盟主,既然這件事情已經解決了,那能否賞臉進去一叙?
”
見陳平安主動開口将此事翻篇,一旁的甯晴天如釋重負的松了一口氣,随後再一次流露出了熱情的表情。
“諸位我為了給我接風洗塵如此勞心,我豈能不給面子。
”
陳平安聞言微微一笑,随後不卑不亢的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甯晴天見狀不再廢話,在同樣做了一個請的手勢之後,畢恭畢敬的讓陳平安與高薇薇先行,自己還有其他魔都武道協會的衆人則是緊随其後而去。
而那些出入帝俊酒店的衆人在看到這一幕之後則是連連咂舌。
老實說,這些人現在已經沒有像之前那麼驚訝了,因為他們已經麻了。
準确的說是陳平安展現出的實力,背景,還有身份讓他們頭皮發麻。
畢竟在魔都,能夠讓甯晴天這位魔都武道協會副會長如此恭敬的,也找不出幾個來。
在甯晴天的引領之下,陳平安等人很快就來到了帝俊酒店最為豪華的包廂之中。
而此時,包廂内的餐桌上已經擺好了格外豐盛的美味佳肴。
“陳盟主還請上座。
”
甯晴天一臉熱情的說道。
陳平安隻是點頭回應,随後便十分自然的坐在了主位之上,高薇薇見狀也不客氣,十分自然的坐在了陳平安的右手邊。
在場衆人之中,論身份與地位,他毫無疑問是最高的那一個,再加上他本就是貴客人,所以坐在主位也在情理之中,至于高薇薇既然是陳平安的女伴,更是理所應當的坐在陳平安身旁。
很快,甯晴天等人也相繼入座。
“陳盟主,我知道您宰相肚裡能撐船,但之前的事情畢竟是我們這邊多有冒犯,所以這第一杯酒我敬你,就當是代表魔都武道協會給您賠罪了。
”
甯晴天主動起身,雙手端起酒杯,看着陳平安彬彬有禮的說道。
“過去的事情就已經過去了,這杯酒過後也就不要再提了。
”
陳平安這一次給足了對方的面子,臉上也流露出了笑容,
之前的事情是他主動翻篇的,若是在這個時候依舊擺架子,就顯得陳平安無禮了,于是他同樣是雙手端起了酒杯。
“陳盟主過果然心兇寬廣,在下佩服。
”
在将杯中酒一飲而下之後,甯晴天再一次拍起了馬屁。
“副會長,千萬不要如此客氣。
”
“從年齡與輩分上來看,諸位都是我的長輩。
”
“之前在下之所以那麼強硬,是因為事關江南門楣不得不這樣做,現如今不愉快的事情已經過去了,我們也就沒有必要如此的客氣了。
”
俗話說的好,伸手不打笑臉人。
從打陳平安與甯晴天走進這個包廂開始,甯晴天便一直不斷賠笑,可以說是給足了陳平安的面子。
再這樣的情況之下,陳平安自然也不好在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架子,再者說了,他也不是這種人。
更何況,陳平安初來乍到,若是太過狂妄,會對他之後的行動會造成不便,所以這一次他給足了在場這些魔都武道協會衆人的面子,甚至主動稱對方為長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