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昊......徐昊你饒了我吧!
隻要你饒了我,我可以為你做任何事!
”
當王旭丘等人心中驚恐之時,錢命已經被禁軍一腳踢得跪在了地上,他聲嘶力竭的沖着徐昊大喊求饒。
這一刻,錢命的心裡充滿了懊悔,他恨自己為什麼要和徐昊這煞星作對啊!
噗嗤!
一名禁軍揮刀砍下,人頭瞬間飛起,待砸落時,還在地上滾了幾圈。
“啊!
”
看着這一幕,不少人被吓得尖叫出聲。
尤其是王旭丘與陳原,他們看着那滾落在地的頭顱,更是心驚膽戰。
畢竟,對方在不久前,可還跟他們一起談笑風生啊!
但轉瞬之間,卻已是人頭落地!
“鄭河,去将錢命的頭顱撿過來!
”徐昊看了眼臉色發白的鄭河,突然開口說道。
“啊?
”鄭河楞了下,他明白自家殿下這是在考驗他。
但看着那皿淋淋的人頭,他實在不敢靠近。
“還不快去?
”徐昊不滿的催促道。
鄭河是個可塑之才,但性子卻是軟弱了些,還需要磨煉。
為他做事,可不能見不得皿!
“奴才這就去!
”鄭河咬了咬牙,忍着心底的惡心走過去一把将錢命的人頭拎了起來。
徐昊指了指王旭丘二人:“扔在他們面前!
”
鄭河面色蒼白的點了點頭,直接将錢命的頭顱丢在了王旭丘與陳原的身前。
皿淋淋的頭顱在地下滾了兩圈,待停穩後王旭丘兩人恰好見到錢命的面部。
看着那怒目圓睜,充滿懊悔的臉龐,王旭丘頓時被吓得連連後退,臉色蒼白如紙。
“将你們貪墨本宮月俸的事情,一一說出來!
否則錢命就是你們二人的下場!
”徐昊淡淡的俯視兩人,話語冰冷到了極點。
聞言,王旭丘與陳原對視了眼,都是有些猶豫。
“來人,把他們拖去砍了!
”
“慢慢慢!
我們說,我們說!
”
迫于死亡的威脅,王旭丘很快就一五一十的将貪墨徐昊月俸的過程詳細說了出來。
“按照皇室慣例,皇子月俸每月為五百兩,每逢發放時,我等都會克扣三殿下四百五十兩......”
五百兩變五十兩?
在場所有人都是聽得不禁在心頭暗罵一聲,這踏馬是真的狠啊!
“殿下,下官說完了,還請饒我們一命!
”
在将一切叙述完後,王旭丘與陳原二人不禁仰頭,滿臉乞求奢望的看向徐昊。
“把貪墨本宮月俸之人的名單寫出來!
”
“下官這就去這就去!
”王旭丘不敢反抗,連忙跑進衙門。
很快他便拿着一張紙出來,上面寫着十幾個名字。
徐昊接過名單看了一眼,然後轉頭看向魏公公道:“魏公公,這一切你都聽到了吧?
”
“咱家都聽清了,還請殿下放心,咱家會一五一十的禀報給陛下的!
”
魏公公自然明白徐昊話裡的意思,當即是點頭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