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地三個州全部備戰,動靜太大了!
但凡是有心人注意,一定能從中看出些許東西。
不過看出來又如何?
徐昊就沒打算玩陰的!
隻要足夠強大,那便能碾壓一切。
事實上,對于他那位皇叔晉王,徐昊是不怎麼看得起的!
雖然其城府很深,也懂得隐忍。
但這都多少年了?
而且,在以前,晉王還被楚皇無比的信任,畢竟是胞弟!
各種精銳大軍,都交給晉王!
甚至平常都不怎麼管晉王。
在這樣的情況下,晉王安心發展了十幾二十年,但讓人失望的是,晉王一直沒有膽子露出造反的苗頭,甚至于還畏懼着楚皇。
而徐昊自己呢?
在楚皇厭惡,滿朝文武皆是敵人的情況下,仍舊發展出了如今的勢力。
那怕朝廷強大又如何?
大不了就是幹!
可以說,晉王雖有雄心,但卻是沒有了一往無前的霸氣與氣勢!
其就算放在亂世,也稱不得枭雄,不過就是個有所實力的藩王罷了。
也就在徐昊如此想着時。
陵州!
一架奢華的馬車停駐在陵州城城門前,而在這架馬車後面,有着好幾輛裝滿了東西的車架。
在這些馬車旁邊,站着一個個身穿甲胄,拿着兵刃的士卒。
他們大概有一百來人,分列兩邊,拱衛着馬車。
“怎麼回事兒?
還不放心嗎?
”
奢華的馬車内,一身華服的徐皺着眉頭,表達着自己的不滿。
“世子殿下,估計還要等不少時間!
”
馬車外有個穿着儒衫的中年,聞言不由有些無奈的說道。
他叫文遠,乃是晉王府中的謀士。
此次,奉命陪同世子殿下前來秦地,與秦王徐昊談判。
除了他外,同行的還有位軍中的校尉,名為童宣,掌管着那一百來名軍中的精銳士卒。
這位校尉滿臉的橫肉,此刻也是有些不滿的道:
“這秦王倒真是好大的威風,咱們連進入秦地竟然還需要他的許可?
”
“慎言,童校尉,這畢竟是在秦地。
”文遠看了眼在城門前對他們俯視淡淡的守軍,忙是勸誡道。
在人家的地盤上,還如此張揚,這不是找死嗎?
或許徐禮别人不敢動,但他們兩人說到底也算不上什麼,殺了就殺了,難不成晉王還能為了他們與秦王徐昊開戰?
這是不可能的!
畢竟,此次他們來為的就是談判,避免戰争。
“有什麼可慎言的?
難不成他們還敢殺老子不成?
”童宣是什麼也不怕!
他在晉地好歹也是個校尉,雖說官職不太高,但其卻是有着實權的!
最重要的是,他負責守護晉王府周圍的安全。
有句話怎麼說來着,宰相門前七品官,他也算晉王身前的帶刀校尉了,身份那是沒得說的。
“低調,低調啊!
”
文遠是真的煩,跟這些大老粗一起就是這樣讓人傷腦筋。
主要是這些人太莽了,完全沒腦子!
他知道不少人看不起秦王,但你看不起之前先瞧瞧自己的身份,然後再看看自己身處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