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處陷阱,四周都是弓箭手,這叫他們如何去安撫?
甚至于别說匈奴士卒們了,就是他們這些做将領的,都是心中焦急慌亂不已。
“放箭!
”
而也就在這時,應無全可不管他們的,直接便是揮手下令了。
下一刻,便見匈奴大軍的四周,弓箭手齊齊松開弓弦,然後便見箭矢如同雨落。
“啊啊啊!
”
慘叫聲頃刻間,便是此起彼伏的響徹而起。
“盾牌手呢?
快,保護本将軍!
”
軍中的盾牌手并不是很多,也就數百人而已!
面對着漫天飛來的箭雨,也就隻能保護一部分人。
所以,祿轱辘自然要将所有盾牌都調集到自己身邊來。
“保護将軍!
”
有忠心于祿轱辘的将領,聞聲立刻便是對着自己的手下下令。
很快,數百張盾牌便是呈圓形将祿轱辘給保護在了中間。
匈奴的軍中,一般以圓盾居多,方盾則是很少。
所以面對弓箭時,保護并非那麼全面。
“将軍,現在該怎麼辦?
”
副統帥躲在一面盾牌的下面,神色焦急的詢問着。
祿轱辘咬着牙,看了眼仍舊是密集射來的箭矢,道:“等,等對方的箭矢差不多快射完的時候,便是我們進行反攻之時!
”
反攻?
副統帥傻眼了,都什麼時候了,竟然還想着反攻大楚人。
“将軍,為今之計,當盡快突圍出去才是,至于反攻,不如等增援我們的五萬鐵騎到來再說如何?
”
一輪輪箭雨下去,他們匈奴士卒可謂損失慘重。
若是持續下去,最後恐怕四萬人能活下來數千人就算不錯了!
僅僅憑着這麼點人數,也想反攻?
這是做的什麼彌天大夢?
在副統帥看來,現在就該頂着箭雨朝城門處沖,隻要沖過去,他們就能殺了守護着城門的守軍,然後奪門而出。
這才是最正确的方法。
“不行!
本将軍豈可逃命?
”
祿轱辘并不像倉皇而逃,就算最後活下來,那不得被人嘲笑死?
再說了,拿下這座城池,那也可算是大功一件啊!
“将軍!
您能不能不要意氣用事?
”
副統帥氣得不行,但還是好言相勸道。
“放肆,本将軍心意已決,再胡攪蠻纏者,定斬不饒!
”
在戰場上時,他這位主帥可先斬後奏!
副統帥聞言,滿目的失望與擔憂,攤上這麼位統帥,他們這些人真是倒了不知道多少輩的黴運了。
此刻慘叫聲仍舊是此起彼伏,他們匈奴的士卒仿佛草原上的雜草一般,被一茬一茬的收割,倒下!
但這仍舊沒能讓祿轱辘改變主意。
看到最後,副統領再也坐不住了。
他當即站起身,大喝道:“想要活下去的,立刻跟随本将軍即刻往着城門處殺去!
留下來,隻能是任人魚肉!
”
此話落下,祿轱辘頓時便是暴怒。
“你難道要造反不成?
”
“将軍,現在情況危機,請恕末将得罪了!
”
副統帥将右手抵在兇口行了一禮,然後便轉過身,打算帶着人殺出去。
隻是,他尚且沒能做出任何動作,便見一把長刀穿兇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