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耶律舞的注視下,秦柳終究是沒敢說謊,而是老老實實的講起了徐昊在楚國的諸多事情。
隻是他這麼一說,卻是讓各國的才子都是不禁有些懵。
這家夥之前不是還說徐昊是個沽名釣譽之輩嗎?
但聽其現在所講,那位秦王徐昊分明就是個厲害得不行的絕頂妖孽啊!
“雖然小人不喜歡,甚至可以說是讨厭徐昊,但不得不将的是,這位秦王的确是一個千年難得一見的絕世妖孽。
”
在衆人的注視下,秦柳以這麼一句作為結尾。
“你剛才不是說徐昊就是個沽名釣譽之輩嗎?
怎麼這麼快就轉變口風了?
”燕國的才子眼神不善的盯着秦柳,質問道。
“就是,難不成你是在耍着我們玩?
”西涼國的才子更是愠怒道。
一會兒一套說辭,這當他們是什麼了?
當他們是傻子了嗎?
而且,他們會覺得這秦柳是看不起他們。
畢竟,耶律舞這位匈奴公主面前,他就實話實話。
面對他們呢?
直接撒謊。
眼看着是犯了衆怒,秦柳忙是小心翼翼的道:
“諸位兄台,并非是在下有意說謊,實在是那徐昊在大楚乃是大逆不道之人,所以若不是耶律公主相逼,在下是無論如何也不會為他說出什麼好話的。
”
“大逆不道?
這話怎麼說?
”衆人都是眉頭一挑,有些詫異的道。
秦柳冷哼了聲,怒氣沉沉的道:“這秦王徐昊啊,雖然有經世之才,但卻是個不忠不孝不義之徒!
我楚國陛下對他百般呵護,甚至還封其王位,給予軍隊,以助他在封地站穩腳跟。
”
“但他倒好,在封地大肆殺戮,鏟除異己,如今更是連朝廷的守軍都殺了,意圖造反!
”
“你們說,他這算不算是大逆不道?
”
此話落下,各國的才子都是楞了下,但旋即便是無比的震驚。
造反?
這個詞放在那個國家都是禁忌,是基本隻存在于曆史中的事情,畢竟如今各國的皇室統治都是極為穩固,從沒聽說過有誰造反。
但現在,他們聽到了,而且造反的還是楚國的王爺。
“不會吧,這好好的王爺不當,竟然造反?
”
“說來,這秦王徐昊的确是大逆不道了,子奪父權,當真是不當人子。
”
“是啊!
縱觀曆史長河中,還從未有王爺奪權成功的。
”
“啧啧啧,倒是可惜了一身才華啊!
”
“值得一提的是,這秦王徐昊的膽子還真是大啊!
”
衆多才子搖着頭,議論紛紛。
聽着衆人的議論聲,耶律舞美眸冰冷,若不是她知道事情的真相,還真得被這秦柳诓騙過去。
不過,她倒也沒立即說什麼。
而是當議論聲逐漸停下來時,她才看着秦柳道:“事實真的是這樣嗎?
”
“據本宮所知,似乎是那楚皇欲逼徐昊造反吧?
而且,你口中說徐昊在封地内大肆殺戮,可有證據?
”
“前段時間,本宮才聽到消息,說是秦王徐昊是在封地内,為百姓做主,鏟除那些欺壓百姓的世家豪門。
”
“怎麼一到你口中就變了呢?
”
秦柳緊緊皺着眉頭,這位匈奴公主怎麼回事,往日無怨,今日無仇的,怎麼就老是針對他呢?
看着在耶律舞話音落下後,又滿臉神色不善的看向自己的各國才子,秦柳心态簡直快要炸了。
雖然他是楚國的才子,但身份那裡有人家耶律舞高貴。
說的話,自然也沒對方那麼令人相信。
所以,随着耶律舞的話音落下後,各國才子都是信了她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