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再問一遍,爾等确定都不離開嗎?
”
徐昊站在車架上,神色前所未有的嚴肅起來。
“啟禀王爺,咱們都不離開,咱們認定您了!
”新軍士卒們對視一眼後,話語堅定的說道。
徐昊點了點頭,道:“既然如此,那本王日後若是再聽到有人想要離開回家的話,那就不會是如今日這般好說話了,定當嚴懲。
”
說完後,他目光掃視全場,然後又繼續開口道:
“不過,作為軍人,爾等當以服從命令為軍職!
今日你們的所作所為已經是嚴重擾亂了軍中秩序與戒律。
按照規矩,本王應當都是将你們驅逐或是斬首的!
”
聽到這話,所有新軍士卒都是不禁面色一白,心中逐漸忐忑起來。
說着要回家的事情算是沒事兒了,但他們聚集在一起沖撞軍營的事情,卻是一個大罪,無論如何都躲不過。
王爺該不會要責罰他們吧?
雖然現在他們會認,但畢竟誰也不想死,或者被驅逐出軍營的。
看着下方衆人的反應,徐昊嘴角不禁微微上揚。
他自然不會殺頭或者驅逐士卒的,不過,總得讓他們明白事情的嚴重性,讓他們知道不能亂來。
否則他們下次被人一挑動,說不定又來這麼一次。
就在諸多士卒忐忑不安時,站在人群後方的高順突然深吸口氣後,高聲道:“王爺,咱們都知道錯了!
還請饒兄弟們一命。
”
“兄弟們并不是怕死,或者不認罪。
隻是懇請王爺能讓弟兄們将命留着去戰場上,上了戰場,就算死了也無怨無悔。
”
高順話音落下,衆多士卒頓時便是心緒激蕩,紛紛開口起來:“對!
這位兄弟說到了咱的心坎上,還請王爺饒命。
”
“王爺,還請将吾等的性命留到戰場上!
”
“是啊!
若是就這樣死去,太便宜那些狗娘養的世家老爺了。
”
見着衆多士卒臉上懊悔的表情,徐昊并沒有顯露出多少情緒,隻是暗暗給秦玉祥使了個眼色。
後者立刻領會,當即走上前呵斥道:“吵吵鬧鬧的成何體統?
這是在軍營,而不是在菜市!
”
“怎麼處置你們是由殿下來決定,不是由你們求饒認錯,就能了事的!
”
随着他的聲音響起,人群再次恢複了寂靜。
隻不過,此刻一個個士卒臉上都是充滿了悔恨與忐忑。
若是真因為這件事就被殺了或者驅逐出軍營,那也太憋屈了吧!
就在他們如此想着時,那位剛剛才呵斥他們的秦将軍,卻是突然轉身面向了徐昊,弓腰拱手道:
“王爺,雖說軍法無情,但他們畢竟是才加入新軍不久懂得不多。
另外,他們畢竟也是想要去打世家才情緒被有心之人挑動,算得上情有可原。
”
“所以末将鬥膽,還請殿下從寬發落!
”
作為新軍暫時的統帥,往日裡他在軍中其實威嚴并沒有多深。
但随着此刻開口請求,諸多新軍士卒都是不由開始心中感激起秦玉祥來,可以預見的是,此事過後,秦玉祥在軍中将得到他們的擁戴。
畢竟,人家都為他們開口求情了。
事實上,這也正是徐昊使眼色,讓秦玉祥開口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