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某處閣樓之中。
當朝宰相、大皇子、二皇子、禮部尚書,侍郎等等大楚重臣,皆彙聚于此。
自徐昊離京就藩以後,大皇子和二皇子便開始再次明争暗鬥了起來,這還是他們時隔将近兩月的第一次私下會面。
這次隻所以在此聚會,是因為宰相秦元會的原因。
此刻,這位坐在兩位皇子之下的宰相,笑呵呵的看着衆人道:“如今徐昊抵達秦地也差不多一個月了,想來,那邊的消息應該今天就要傳過來了。
”
“諸位可有做好心理準備?
”
在徐昊離京的時候秦元會做了次莊,一衆文武大臣,就以徐昊能在秦地活多久為賭注,紛紛斥巨資買了各種時間。
有賭徐昊活不過十天的,有賭徐昊在秦地活不過半個月的。
總之,此刻在場之人,都是參與了進去的。
就如大皇子,以十萬兩白銀買了徐昊活不過十天。
“相爺放心,我等自然是做好準備了!
”
“哈哈,你們說,秦地傳來的不會是噩耗吧,哈哈。
”
“不知道這次誰會赢,我可是投進去了三萬兩買徐昊隻能活過半個月的啊!
”
一衆群臣紛紛笑着說了起來。
坐在首位的大皇子此刻也是笑着,不過當與二皇子的視線碰撞到一起時,兩人臉上的笑容,便又都是瞬間消失。
顯然,沒了徐昊的轉移矛盾,他們兩人連坐在一起,都不會給彼此好臉色。
“行了兩位皇子,值此高興的時刻,就别都冷着臉了!
”秦元會笑着勸說道。
畢竟是宰相,兩人誰都會給面子的。
于是,大皇子徐森和二皇子徐淼,臉色都是不由緩和了幾分。
“說起來也是怪,往日裡,雖然秦地與京都相隔較遠,但彼此之間的消息傳遞,也要不了一個月吧?
這次都一個月整了,秦地竟然還沒有絲毫消息傳來。
”
禮部尚書周明有些疑惑的說道。
其餘大臣聞言,都是不由點了點頭,這的确是個讓人疑惑的地方。
“這你們就不懂了,秦地就是個偏僻苦寒之地,從那裡出來的人極少,所以裡面的消息要傳遞出來,都得自己派人去打探。
”
“否則想要消息傳到京都?
口口相傳之下,也不知道得多久。
”
作為去過秦地的工部尚書,不由在此刻笑着解釋道。
頓了頓後,他又道:“當然,還有種獲取消息最快得方式,那就是在秦地有着自己的勢力。
或者暗子密探之類。
”
衆人聞言皆是不由默然,誰沒事去秦地發展勢力啊?
那苦寒之地,有什麼可惦記的?
倒是二皇子眸光閃了閃,不由想起了許久前,那個招上自己的秦地安家,往日裡每隔一段時間,對方都會傳個秦地最新的消息過來,但這個月不知道怎麼回事,卻是音訊全無。
他記得徐昊離京之時,他才傳遞過消息過去,也不知道對方将他交代的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就在他這般想着時,大皇子突然道:“父皇那裡應該早就有秦地的消息了。
”
誰不知道楚皇的影衛遍布天下?
但楚皇知道的消息,如果不是其有心想說,誰還能去問不成?
氣氛一時不由變得有些尴尬起來。
“咳咳!
”
最後,還是秦元會咳嗽了兩聲,讓得沉默的閣樓内再次變得熱火朝天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