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外一邊,陳志超見蕭北已經退到了門口,不由得露出一個輕蔑的笑容。
來到為首的那名男子面前,倒背着雙手,擺出一副居高臨下的姿态道:“幾位,今天晚上的事,我希望你們能給我一個滿意的解釋。
”
“你們也不打聽打聽,連蘇杭有名的虎爺,也不敢在我們這鬧事啊,你們幾個活的不耐煩了嗎?
!
”
開業那天,陳志超睡過了頭,一直到下午才趕來上班,所以根本不知道那天發生的事。
他隻聽人說,連蘇杭有名的熊爺,都在這被人打了一個大耳光,垂頭喪氣的走了。
至于動手的人是誰,卻沒幾個人知道。
而從那天以後,蕭北雖說也來過幾次,但巧的是,陳志超都不在。
所以直到今天,陳志超也不知道,壓得熊爺都擡不起頭的人,正是他剛剛譏諷過的蕭北,更不知道,他自己正在找死。
“哈哈,小子,你口氣不小啊,虎爺是誰啊?
我們還是東海三龍呢!
”
為首的那人一臉獰笑的盯着陳志超。
“要是我們不想解釋呢?
”
中間的那名男子目光冷森森的盯着陳志超。
“那你們可就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
”
“像你們這樣的人,我見得多了,但是,沒有一個有好下場的,我的時間很寶貴,最後給你們一次解釋的機會,要是讓我不滿意,可别怪我不客氣了。
”
陳志超低頭看了一眼手腕上的勞力士,一副完全沒把這三個人放在眼裡的架勢說道。
“你他媽敢威脅老子?
!
老子從出來混那天起,就沒人敢威脅老子!
”
中間那名男子驟然起身,拎起一個酒瓶,重重的砸在陳志超的頭上。
直到這一刻,陳志超整個人都徹底懵掉了!
因為剛才那名男子從起身,到一酒瓶砸在自己頭上,隻用了半秒不到。
可他所在的沙發,與陳志超之間,隔着數米遠不說,中間還有一個長長的茶幾,普通人,根本辦不到。
隻聽砰的一聲脆響,酒瓶碎裂,許多玻璃碎片夾雜着鮮皿四處飛濺。
連陳志超旁邊的李野都沒反應過來,直到陳志超慘叫一聲,抱着鮮皿直流的腦袋蹲在地上,他才回過神來。
但是還沒等李野抽出橡膠棍來,那名男子回手一拳,正打在李野的面門上,疼得李野悶哼了一聲,捂着鼻子也蹲了下去。
陳志超捂着頭上的傷口,惡狠狠的指着那名男子,沖門口的保安吼道:“媽的,敢打老子!
給我打死他!
”
門口的幾個保安接到陳志超的命令,一個個争先恐後的向他表忠心,紛紛抽出腰裡的橡膠棍,沖進了包廂。
“給我往死裡打,打死這幾個狗娘養的!
”
陳志超怒不可遏的捂着頭上的傷口,表情猙獰的吼道。
幾名保安掄起橡膠棍就沖了過去。
但是那三名男子卻顯得格外淡定,除了剛才動手的那人之外,餘下的兩人竟然還倚靠在沙發上喝着啤酒,一臉冷笑的看着那些保安。
之前出手的那名男子也冷笑了一聲,眼睛裡暴射出兩道陰狠的目光,迎着幾個保安就沖了上去。
幾乎是一拳一個,不到三秒鐘,就把四五個手持橡膠棍的保安打翻在地。
“敬酒不吃吃罰酒!
”
那名男子從桌上抄起一把水果刀,毫不猶豫的捅進了一名被吓傻了的保安小腹。
鮮皿瞬間就染紅了那名保安的制服,門口看熱鬧的幾個公主吓得在面無皿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