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弟?
陳老聽到這兩個字,眼珠子差點冒出來啊。
“去,查問一下,是誰得罪了我堂弟和弟媳,限你一個小時,滅門!
”
“什麼?
”
陳老以為自己聽錯了,猛的擡起頭來,不敢置信的看着蕭玉書。
“陳楠,是你老了,還是你翅膀硬了,我蕭家已經不能指派你了?
”
蕭玉書臉色驟然轉冷,一雙如星辰般明媚的眼眸,突然暴射出兩道森然的殺氣。
室内的氣溫,驟然降到了冰點,連桌子上的水杯,都結出了實質的冰花。
“老奴不敢。
”
陳楠當場吓得魂飛天外,噗通一聲就跪在了蕭玉書的面前。
别人不清楚,但陳楠太過了解眼前這位蕭家少爺的脾氣,單憑他剛才那句疑問,就足以丢了性命。
“不敢?
!
”
蕭玉書兩眼微眯,冷冷的開口道:“若非要接我堂弟回祖居,你已經是死人了。
”
“我希望你記住,你不過是我蕭家一個奴仆而已,無論何時何地,取你首級都如探囊取物。
”
“還有,道宗死的那個叫什麼來着?
”
蕭玉書突然話風一轉,皺着眉頭撓了撓頭。
“雲極道長。
”陳楠急忙提醒道。
“對對對,就是那個狗屁雲極!
替我傳個話給道宗,雲極是我蕭玉書所殺,想讨公道,讓他們來我蕭家!
”
嘶!
陳楠倒吸了一口冷氣,但想了想,屈屈道宗,還真不敢把蕭家如何,也就把心裡的話忍了回去。
“是,老奴這就去辦。
”
陳楠扣了個響頭,才站起身來,倒退着來到了門口,打開房門之後,才敢轉身離去。
如果武道裁事所的人看到這一幕,一定會被驚掉了下巴。
陳老可是蘇省武道裁事所的總督辦。
也就是說,整個蘇省,武道裁事所的大小事物,都由他一人執掌。
就連武道協會那邊,也得禮讓陳老三分。
這個蕭家年輕人的身份,就可見一斑了。
“展老,方紅雲幾人還沒趕到蘇杭?
”
陳老剛走,蕭玉書便沖一直站在他身後的一位紅衣老者皺眉問道。
“少爺,按您的差遣,方紅雲半路趕去龍虎山了,應該在明天傍晚就能趕到蘇杭。
”
紅衣老者十分恭敬的開口道。
此人,就是蕭玉書的貼身護衛展鵬飛。
别看他已經年過九旬,一副老态隆中之象,但無論是武道還是玄門修為,都高得吓人。
以他築基期六層的恐怖修為,即使面對道宗的長老,也是五五開。
因此,蕭玉書才敢放出豪言,替蕭北擋下了與道宗之間的恩怨。
“唉,頭疼。
”
蕭玉書單手扶額,歎息了一聲道:“我這個堂弟,身邊還養着蛇妖,真是麻煩。
”
“對了,讓監視我弟妹的人都撤回來吧,别事情沒辦成,反而打草驚蛇,那就不美了。
”
展老應了一聲,掏出電話,發了一條短信出去。
“你說,我這個堂弟會乖乖的跟我們走嗎?
”
蕭玉書猛然擡頭,看向了身後的展老。
展老微笑着搖了搖頭,手撫白須,若有所思的道:“蕭祁玉和蕭天虎父子,一直都容不得他,蕭家幾次派人追殺,換做是少爺,會乖乖就範嗎?
”
“不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