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霧罩鼎!
那......那竟然真的是玄丹!
”
“我沒看錯吧,那個姓蕭的小子竟然真的煉制出了玄丹啊?
”
“這怎麼可能?
他......他可不是我們醫宗的弟子啊,怎麼可能煉得出玄丹來?
”
一聲聲驚呼,以及衆人不敢置信的聲音不斷傳來。
之前還自認為勝券在握的武問天,此刻也徹底看傻了眼。
“不可能,你作弊!
”
武問天實在壓抑不住内心的驚駭,直接吼了出來。
但下一秒,他也意識到自己有些慌不擇言了。
要知道,蕭北周圍二十米内,連一個人影都沒有,蕭北怎麼可能作弊?
袁天青臉色難看的瞪了武問天一眼,上千雙眼睛盯着,說蕭北作弊簡直就是無稽之談。
就在袁天青心思電轉,思考着退身之法的時候,一粒金色的丹丸已經落在了蕭北的掌中。
“玄靈丹雖然不是極品的玄丹,但至少要比靈氣丹高出數個檔次了吧?
不知哪位醫宗的前輩有興趣一試真假啊?
”
蕭北手托着玄靈丹,扭頭看向了西北方向,神農嶺的看台。
随着蕭北的話音落下,一位白袍老者緩緩起身道:“老夫神農嶺三長老杜天任,願為各位做個見證人。
”
說完,白袍老者神情激動的跑下了台階,快步來到蕭北近前,沖蕭北躬身施禮道:“前輩,老朽得罪了。
”
他這一聲前輩出口,更令在場的衆人為之駭然。
要知道,那可是神農嶺的三長老啊。
無論是在丹道方面的造詣,還是在玄門中的身份,都遠非袁天青之流可比。
連他都對蕭北如此恭敬,這就足以說明問題了。
果然,杜天任将那粒玄靈丹放在掌心,仔細的看了又看。
随後又将玄靈丹放在鼻子下面聞了聞,最終才面帶幾分不舍的将那粒玄靈丹遞還給了蕭北。
“老夫以我神農嶺的名譽擔保,那的确是一粒玄品丹藥。
”
随着杜天任的話音落地,武問天頓時吓得臉色慘白。
倒不是因為蕭北煉制出了玄品丹藥,而是他在此之前,可是與蕭北以命為賭約的。
如今蕭北已經煉制出了玄品丹藥,也就等于武問天輸給了蕭北一條命啊。
直到這時,周老才冷笑着站起身來,沖袁天青和武問天道:“按照之前的約定,武問天該當衆自裁。
”
齊老也起身催促道:“正所謂願賭服輸,賢侄還是抓緊時間吧,畢竟大家都很忙。
”
聽到周老和齊老的這番話,武問天的身子不由得打了個冷戰。
他還年輕,即不想死,也不能死!
他還有大好的前程,并且還是醫宗掌門人親定的接班人!
武問天猛的扭頭看向了袁天青,顫聲開口道:“大長老,我......我不想死!
”
就算武問天不向袁天青求救,他也不會眼睜睜看着醫宗百年不遇的奇才就此殒落。
想到這,袁天青臉色無比難看的沖周老和齊老一抱拳道:“二位仁兄,你們也知道,問天這孩子,可是我醫宗花了大心思栽培的好苗子。
”
“如果因為一點小事就讓他自裁于此,不隻是我醫宗的重大損失,更是整個武道玄門的重大損失啊,不知二位可否看在我醫宗的面子上,饒了問天。
”
“這......”
見袁天青已經把話說到了這個份上,周老和齊老也頗感為難的看向了蕭北。
“那是你們醫宗的事,與我何幹?
賭約就是賭約,沒有商量的餘地!
”
蕭北不等周老等人作答,便冷聲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