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便帶着蕭北和玲花來到了隔壁的别墅。
這一排别墅,都是趙昔年的産業,因為李天養突然發瘋,所以就跟家人搬到了隔壁。
聽到門鈴聲,一名下人急忙打開了房門。
“吳媽,請問趙爺爺在家嗎?
”
顧若雪十分客氣的說道。
“在呢,老爺正等着你呢,快跟我來。
”
吳媽說着,把顧若雪一行三人領進了書房。
趙昔年正來回的踱着步子,急得好像熱鍋上的螞蟻。
按說他已經退休了,家裡的産業該交給後輩的,也都交了出去。
可最近突然間奈不住寂寞,跟顧老爺子商量了一下,想再創一把輝煌。
就聯系了李天養,打算跟正準備進軍國内的李氏集團聯手,在蘇省大幹一番。
而顧老也有意讓顧若雪獨自闖出一翻天地,這才答應了趙昔年的請求。
結果李天養剛到省城,就突然發狂了,見人就咬,而且隻咬脖子。
直到現在,趙昔年脖子上的繃帶都沒拆呢。
“老爺,顧小姐來了。
”
吳媽推開書房的門,恭敬的禀報道。
“快快有請!
”
說着,趙昔年幾步就來到了書房門口。
“趙爺爺,您這是......”
顧若雪見趙昔年脖子上纏着繃帶,皺眉問道。
“唉,我也被咬了。
”
說着,趙昔年急忙吩咐吳媽去備茶,又讓蕭北和顧若雪幾人都坐下。
“蕭先生啊,你快幫我看看這傷,什麼藥都上了,可怎麼不見好啊?
”
趙昔年一臉恐懼的指着脖子說道。
“不見好?
”
蕭北來到趙昔年跟前,仔細打量着他脖子上的繃帶。
按說,如果是見了皿,那應該是鮮紅色,可他的繃帶上,竟然是深灰色。
蕭北用手在他的傷口上輕輕按了一下,疼得趙昔年一蹦多高。
“哎呦,蕭先生啊,我這連碰都不敢碰啊,已經一天一夜沒換過藥了。
”
趙昔年苦着臉道。
蕭北眯着眼睛仔細看了兩眼道:“趙老,有剪刀嗎?
”
“有!
你等等啊!
”
趙昔年說完,扯着嗓子沖門外喊道:“吳媽,拿把剪刀過來。
”
時間不大,吳媽端着一個茶盤,先給顧若雪和玲花遞上了茶水,然後才把剪刀遞給趙昔年。
蕭北從趙昔年的手裡接過剪刀,輕輕的剪開了趙昔年脖子上的繃帶。
當蕭北扯下繃帶之後,看到趙昔年的傷口,差點惡心的吐出來。
“噗!
”
顧若雪無意間看到趙昔年的傷口,把整口茶都噴了出來。
最鎮定的當數玲花了,像這種小場面,她早就見慣不怪了。
“這是......”
吳媽吓得臉都白了。
隻見趙昔年脖子上,已經爛出了一個黑洞,裡面的筋肉都成了黑色,隐隐甚至能看到食管。
可即使這樣,趙昔年竟然還能好好的活着。
随着趙昔年的呼息,不時的會有一股黑色的膿液湧出來,看得吳媽兩腿直發軟。
“吳媽,你看到什麼了?
”
趙昔年見吳媽吓得面無皿色,額頭上也冒出了冷汗,急忙吩咐吳媽給自己拿鏡子。
一看之下,趙昔年差點當場昏死過去。
“蕭先生啊,你可一定得救救我......”
趙昔年噗通一聲,就給蕭北跪了下來。
别看他一大把年紀,可是越有錢的人,就越怕死。
蕭北急忙把他扶起來道:“趙老,快起來,您回憶一下,還有幾個人也像您一樣,被李先生咬過?
”
趙昔年愣了一下道:“大概有十幾個,但是有好幾個年輕人,不到一天就死了。
”
直到現在,趙昔年還在隐瞞消息,絕不能讓外界知道李天養在蘇省出事,否則,波及的範圍就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