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蕭北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畢竟他到齊天聖域是為了尋母而來,又與陳家素未平生,根本無心去多管閑事。
但是,很快門外便傳來了一陣打鬥聲,甚至還有幾聲慘叫傳來。
蕭北輕歎了一聲,既然陳家與戰部肖老頗有交情,他也不好坐壁上觀,這才輕輕敲了敲季洪圖的房門。
“蕭先生,齊天聖域裡這種事司空見慣,咱們還是不要多管閑事的好,萬一被陳家的人誤會我們也在觊觎陳家寶物,那就反而不美了。
”
季洪圖滿面堆笑的勸說道。
龍泉劍雖然不是聖兵一級的至寶,但也是陳家老祖偶然所得的一劍天極寶物,與蕭北的純鈞劍不相上下!
當年陳家老祖就是憑借這口龍泉劍,威震整個紫雲城的。
如今陳家老祖已死,并且陳家又日漸衰微,因此,不少人都在觊觎陳家的這件寶貝。
蕭北沉吟了半晌,皺眉道:“畢竟陳家與肖老交好,我們坐壁上觀,就有些不盡人情了,走,随我過去看看!
”
見蕭北一再堅持,季洪圖也隻好跟着蕭北一起來到了大廳。
此刻,隻見陳赫扶着一位年過六旬的老者,快步走進了大廳,沖剛剛趕到大廳的一名中年男子道:“爸,劉老被張家的人打成了重傷,這......這可怎麼辦呐!
”
中年男子名叫陳旬,正是陳赫的父親。
而被打傷的劉老,則是陳家的護院家奴,多少年來,多虧了劉老的庇護,陳家才能躲過了一連串的劫術!
而現在,連劉老都被打成了重傷,陳家也再無底牌!
“哼!
張家仗着新近出了一位元嬰期大能,就一再欺淩我陳家,今日之仇,我陳旬必要張家雙倍奉還!
”
陳旬咬牙切齒,怒目圓睜,但蕭北卻看得出來,陳旬其實已經沒了底氣。
元嬰期大能,無論是在世俗還是在齊天聖域,都是不容小觑的存在。
像紫雲城這種邊境小城,上百年也未能出一位元嬰期大能啊,如今張家仗着有元嬰期大能坐鎮,已經可以在紫雲城中呼風喚雨了。
“但是元嬰期大能又豈是我陳家可以對抗的?
”
陳欣眉頭緊鎖,滿是擔憂的邁步上前,扶着劉老坐下。
劉老長歎了一聲道:“看來這次老朽也幫不上陳家了,唯今之計,還是盡快把慶家公請過來吧,單憑我們陳家,根本逃不過這一劫了!
”
聽到這話,在場所有人的臉色都變得無比難看。
就在這時,陳旬在無意見瞥見了蕭北和季洪圖二人,眉頭微微一皺道:“這二位是?
”
“爸,這二位就是肖老托我們照顧的蕭先生。
”
陳赫急忙上前做了一番介紹。
陳旬神情不悅的打量了蕭北和季洪圖二人一眼,不耐煩的道:“蕭先生,實在不好意思,我陳家臨時出了點變故,讓您見笑了!
”
“稍後我再設宴款待蕭先生,現在,還請蕭先生回房休息去吧!
”
說着,陳旬沖陳赫遞了個眼色。
陳赫急忙心領神會,把剛剛抓好的藥袋放在茶幾上,一邊往樓上走,一邊沖蕭北道:“蕭先生,這邊請。
”
蕭北看了一眼受傷的劉老,見對方隻是皮外傷,并無大礙,這才轉身跟着陳赫一起返回了二樓的客房。
“蕭先生,請您多多包涵,如果不是家裡臨時出了變故,家父也不會如此失禮,我在這裡,代家父向您賠罪了!
”
說着,陳赫沖蕭北抱拳一拜。
“沒事,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
陳赫聽蕭北問起,沉沉的歎息了一聲道:“唉!
說來話長,我陳家其實也是百多年前,才遷入齊天聖域的。
”
“在此之前,我家的高祖也曾為龍國戰部效力,所以,後來我陳家也一直都與戰部那邊保持着不遠不近的關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