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
巫老強忍着斷腿之痛,怒哼一聲道:“小輩,老夫隻恨未能将你碎屍萬斷,為當年被你天醫門殺害的數百名門人弟子報仇雪恨!
”
“你更休想從老夫的口中......”
蕭北不等巫老把話說完,便伸手抽出了一支銀針,冷笑道:“是嗎?
那我倒要看看,你能嘴硬到幾時。
”
眼看着蕭北将銀針刺入了自己的痛穴,巫老的瞳孔不由得一縮。
畢竟他是邪醫門的大長老,太清楚蕭北想做什麼了。
隻要他的銀針刺進了自己的痛穴,就算他恨蕭北入骨,也隻能乖乖招供。
那種疼痛,絕對不是常人可以忍受得了的。
“小輩,我就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
巫老怒吼一聲,剛想咬舌自盡,一陣蘇麻之感,便從下颚處傳來,明明已經碰到了舌尖的牙齒,怎麼也不聽他的使喚了。
“想咬舌自盡?
你倒是咬給我看啊。
”
蕭北笑眯眯的看着巫老道。
巫老吃力的擡手摸了摸自己脖頸處的麻穴,氣得整張老臉都扭曲變形了。
他很想将那支刺入他麻穴的銀針給拔出來,可是,那種蘇麻之感,已經擴散到了他的手臂。
别說拔針了,此刻的他,就連動一動手指,都難如登天。
蕭北蹲下身來,笑眯眯的看着地上的巫老道:“大家都是醫門的傳人,你覺得我會讓你死的這麼痛快嗎?
”
說話間,蕭北便在巫老憤怒的目光注視下,将銀針刺入了巫老的痛穴!
“啊啊啊......”
早已經渾身酥麻的巫老,發出了一陣凄慘無比的慘叫聲。
此刻,他隻覺得自己全身上下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向他的大腦傳遞着疼痛的信号。
僅管他的身子已經完全不聽使喚了,但還是出于本能的在不停的顫抖着。
“如果我是你,就乖乖把知道的都說出來,也好早點解脫。
”
蕭北淡淡的開口道。
“我......我說!
”
經過一翻激烈的思想鬥争,巫老最終還是選擇了順服!
他可不想在無比的痛苦之中死去。
“這就對了,說吧,誰派你來的。
”
蕭北說着,伸手抽出了銀針。
“是白世傑。
”
巫老一邊抹着額頭上的冷汗,一邊顫聲答道。
蕭北微微點了下頭,果然如他所料。
又是這個白世傑。
“那個姓郭的也是白世傑的人?
”
蕭北繼續開口問道。
“不錯,而且奪魂術就是他想出來的......”
巫老把白世傑的計劃毫無保留的盒盤托出。
直到最後,巫老才用乞求的目光看向了蕭北道:“我知道的,已經都告訴你了,你現在可以給我一個痛快了吧。
”
蕭北嘿嘿一笑,擡頭看向了夜空道:“我說過要給你一個痛快嗎?
我隻是說,如果我是你,就選擇一個痛快的死法。
”
話音一落,蕭北再次将銀針刺入了巫老的痛穴。
“姓蕭的,你特瑪不得好死!
”
看着蕭北走遠的背影,巫老聲嘶力竭的怒罵道。
蕭北甚至連頭都懶得回一下,直接邁步走進了廢棄工廠。
“蕭先生,這草人身上怎麼會有十盞燈?
而且根本無法熄滅啊。
”
秦朗小心翼翼的把附魂草人遞到了蕭北近前道。
蕭北微微點了下頭道:“這十盞燈就是蘇婉的命燈。
”
“命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