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甯康重重的歎息了一聲道:“皿神教是我們谷家根本無法觸及的存在,連屠神會都要畏懼他們三分!
”
“不過,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啊。
能因為蕭北這件事,與皿神教搭上關系,也算是我們谷家的福氣。
”
說到這,谷甯康一改之前凝重的神色,臉上也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
......
當天夜裡,秦朗也在第一時間趕到了醫院。
見到蕭北之後,秦朗才關切的問道:“蕭先生,顧小姐的傷勢如何了?
”
“如果有需要的話,我這就調集京都最好的醫療設備過來。
”
蕭北輕輕擺了擺手道:“不必了,若雪已經脫離了危險期,隻需要靜養三日便會蘇醒過來,不過,那兩個殺手似乎并非是屠神會的人。
”
秦朗聞言,蹙眉問道:“蕭先生,您的意思是說,這次企圖刺殺您的,另有其人?
”
正在這時,秦朗的電話鈴聲突然響了起來。
見是自己的副手郭峰打來的,秦朗急忙按下了接聽鍵道:“郭峰,我是秦朗,調查的怎麼樣了?
”
“秦組長,那名保安已經死了,但是他的身份信息暫時還沒有查到,在他身上,也沒有屠神會的标質性紋身。
”
“不過,我們正在與國際知名殺手的相貌進行比對,但是那名小男孩的死因,與您說的大有出入。
”
郭峰語氣平靜的說道。
“你說什麼?
那個小男孩是怎麼死的?
”
秦朗皺眉問道。
“這名小男孩的身份可以确定,就是一個國際殺手組織的成員,但是他不是死于車禍,而是被人刺破了咽喉而死。
”
郭峰如實彙報道。
“刺破咽喉?
!
”
秦朗眉頭緊瑣的沖蕭北道:“蕭先生,看來還有一個殺手隐藏在暗處,但那個人,應該是負責滅口的。
”
蕭北微微點了下頭,對方做事還真是滴水不漏,為了以防萬一,專門留下一個人滅口。
“蕭先生,怎麼樣,這回知道惹上大麻煩了吧?
”
“我看不如現在就加入我們保衛處,如果有了靠山,類似的事件,或許就可以避免了。
”秦朗笑呵呵的說道。
蕭北這次遇刺,比之前任何一次都兇險,但這也正好給了秦朗拉擾他的機會和口實。
“秦組長,我看這不一定是蕭先生的麻煩啊。
”
郭峰的聲音再次從電話裡傳了過來。
此時,他正滿臉不可思異的看着一隊巡捕,用單架擡着已經死透了的殺手,從自己眼前緩慢的經過。
那名殺手背後數處破體而出的森森白骨,令郭峰也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氣。
而殺手背部的一塊凸起,說明蕭北是一腳命中了對方的兇口,卻将他的脊椎骨震成了數段,又都透體而出,這等身手,簡直不可想像啊。
“郭峰,你說什麼呢?
”
秦朗皺着眉頭呵斥了一句。
“我說,遇上蕭先生,有可能是他們的大麻煩才對。
”
“可能您沒到現場看過吧,那名殺手,脊椎斷成了六段,都透體而出,死狀恐怖至極啊。
”郭峰看着那具屍體苦笑道。
“什......什麼?
!
”
秦朗不可思議的扭頭望向蕭北,這簡直就奇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