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眼前這一幕,現場的一衆外國記者徹底傻眼了。
的确如蕭北所說,梅東以後再也沒有擴約肌受傷的煩惱了,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斷了一條狗腿!
“蕭先生,不管出于任何原因,你這樣對待梅球王都......”
“啪!
”
一個金發碧眼的鷹國記者,剛沖出人群,正想借着此事炒一波輿論,可他的話還沒說完,便被旁邊的曹洪軒擡手一個耳光抽出去三米多遠,連門牙都給打飛了好幾顆。
“你家裡大人從小就死絕了,還是特麼天生就瞎?
”
“沒看見蕭先生在和梅東友好談話嗎?
”
那名記者捂着被抽腫的臉,掙紮着從地上趴了起來,剛想開口,秋田龍一唰的一聲,抽出了腰刀,直接就架在了那名記者的脖子上。
“啊......”
那名記者頓時就吓尿了褲子,噗通一聲就跪了下去,滿臉乞求的看向秋田龍一道:“我......我是鷹國日報的記者,求求你......别殺我!
”
蕭北饒有興緻的看了一眼那名記者,臉上浮現出人畜無害的笑容道:“這麼多記得,怎麼就你這麼突出啊?
”
說着,蕭北輕輕勾了勾手指,秋田龍一當即心領神會,擡腿一腳,把那名記者踢到了蕭北腳下。
“我......我隻是......我隻是出于正義感,覺得你對梅球王的做法太過份了,這......這才......”
沒等他把話說完,蕭北的大腳,已經踩在了他的腿上,語氣淡然的開口道:“是正義感嗎?
你确定?
”
嘶!
梅東的前車之鑒就擺在眼前,那名記者瞬間就吓得臉色慘白。
“蕭......蕭先生,請等一下!
”
那名記者急忙用雙手死死的抓住了蕭北的鞋底,痛哭流涕的道:“我說,我都說,求求您饒了我吧!
”
“說!
”
蕭北淡淡的開口道。
那名記者重重的咽了一口唾沫,臉色慘白的道:“是......是我們老闆,讓我想辦法把這件事炒做成國際事件,然後對您施壓的,我......我隻是一個小小的記者......啊......”
沒等他把話說完,蕭北便一腳踩了下去。
咔嚓一聲脆響,那名記者的腿也被齊膝踩斷。
一直站在旁邊冷眼看着這一切的秋田遲目,沖秋田龍一遞了個眼色,沖那名記者努了努嘴。
秋田龍一當即心領神會,直接将一把寒光四射的倭刀架在了那名記者的脖子上,冷聲質問道:“說出你們的陰謀,否則,死!
”
正在哀嚎不止的記者,哀嚎聲瞬間戛然而止,凜冽的刀鋒已經劃開了他脖子上的皮膚,幾縷鮮皿,順着他的脖子流淌了下來。
他毫不懷疑,隻要他敢說半個不字,秋田龍一手裡的倭刀下一秒,就會斬下他的狗頭!
“我說!
我說!
”
記者眼看性命不保,甚至斷腿之痛都顧不上了,強忍着疼痛道:“我們老闆說,梅東......梅東他已經是一顆棄子,沒有價值了。
”
“于是就想廢物利用一下,隻要蕭先生對梅東動手,我們就把這件事炒成國際輿論,标題就是野蠻皿腥的龍國!
”
“從輿論上孤立龍國,從而達到讓整個西方都聯合抵制駐顔益壽丹的目的,然後再通過醫療機構,向龍國傳播疫病,再把疫病發源地的帽子,扣在龍國的頭上!
”
“最後再說這一切,都是因為蕭先生不肯公開配方引起的,把這一切的罪責,都推在蕭先生一個人的身上,逼迫蕭先生交出配方!
”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