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有事,先走了。
”藍若心見薛逸清并無多聊之意,也不停留。
說完之後,便離開了圖書館。
“組織技術部門的高官?
”薛逸清喃喃地說道。
果然,蘇波的上面果然有一個組織。
不知道是什麼直覺再指引着薛逸清,他突然感覺自己父親的死,與蘇波的頂頭組織有什麼聯系。
因為在薛逸清的眼中,這是他在亞特大6上唯一知道的一個惡性組織。
并且組織裡的成員一個個實力強勁,加上這個智商高卻不知是敵是友的藍若心。
薛逸清不經意間看了看剛剛藍若心幫他找的一本書,上面寫這《星際聯盟在遙遠銀河系的秘密》幾個大字。
作者的名字,依然是藍若心。
本來就閑着無聊,薛逸清幹脆在圖書館裡翻起了這本書看看。
裡面講述的是藍若心對星際聯盟派遣艦隊前往銀河遠端找尋物資的奇聞異事,其中一掌引起了薛逸清的主意。
這章上面講述的,是關于元素屬性機甲傳說故事。
傳說艦隊曾經到過一個遙遠的偏僻星球,更在這星球上現了一個未知的金屬礦脈。
軍方利用這種奇異的金屬,制造出了一個個極其厲害的機甲。
這些機甲具有元素之力,比普通金屬制造的機甲更加地具有攻擊性。
書中還有一個小篇章,講述的是人類具有了利用四維空間的能力,能将機甲儲存在一枚小小的戒指當中。
于是,人類軍隊從此與敵方交戰,不再需要用巨大的人力物力拖動機甲前進。
從而使得戰争充分的具有機械化,度化。
難道剛才蘇波口中說的什麼機甲儲存戒指技術的擁有者,這些都是真的?
薛逸清合上了書,心裡一團疑問。
能夠利用四維空間之力的人,薛逸清隻知道高峰。
“唉,多想也沒什麼大用。
還是回去好好研究研究這兩本書,我倒要看看這個藍若心有多大的本事。
”薛逸清嘀咕了兩句,随之拿上書走人。
蘇波和秃子對薛逸清根本沒死心,他們雖然答應了藍若心離開圖書館,卻沒有走遠。
幾人就躲在一處繼續等候着,好不容易等到藍若心離開了圖書館,蘇波一幹人就等着薛逸清出來了。
“這個臭小子,為什麼每次身邊總會出現一些人壞我的事?
”蘇波低聲罵道。
秃子也符合地罵道:“就是,而且每次還都是女人。
”
蘇波最不想聽的就是女人,現在被秃子提出來,心裡免不了怒火中燒,張口即罵:“什麼女人女人,我蘇波就不信他薛逸清有這麼神,還會有女人幫他!
”
說話間,突然有個小弟指着圖書館的門口說道:“波哥,這小子出來了。
”
“好啊,終于滾出來了。
”蘇波看見薛逸清這個仇人,手中的鐵棍也不由得握緊了一些。
“草,居然還沒走。
”薛逸清對此早有所料,他一出門。
身體的精神感知波動立即探查到了蘇波一幹人的方位,拿眼一撇,幾人立時無處可遁。
要打就打吧,可這裡是鬧市。
要真打了架,被關到警察局裡去那就完蛋了,薛逸清想着。
可他轉念又想,也許到了警察局,誰不定能從警察的嘴裡反套問出一些關于父親被處決的消息呢?
靠,為了目标拼了。
打定了主意的薛逸清,幹脆一不做二不休地朝着蘇波衆人走了過去。
“波哥,這小子怎麼自己走過來了,看他那樣好像現我們了。
”秃子手裡拿着一把小彈簧刀對蘇波說道。
“媽的,這小子找死,我們今天就成全他!
”蘇波一看薛逸清的确已經找到了他們的位置,自己也就不躲躲藏藏了。
幾個人一下全從掩體後鑽了出來,并成半圓形圍在了薛逸清的身前。
“姓薛的,你是自己找死,還有遺言要交代?
”雖然在亞特大6街頭不能殺人,但蘇波認為出言恐吓幾句還是很有必要的。
“蘇波,我真的真的很佩服你的決心。
”薛逸清咧嘴一笑,接着又道,“還有你剛才懼怕女上司以及你滾出圖書館的光榮事迹,我是不會跟其他人說的。
”
“波哥,這小子存心笑話我們,奶奶的熊,扁死他。
”秃子的頭上僅剩的一些毛,幾乎都要被薛逸清給氣的根根豎起。
蘇波再也不想忍耐,手勢一打一幫小弟頓時全部出動,手裡操着棍子搬磚之類的武器照着薛逸清的腦門就招呼了過去。
“又沒有江天在,這幫家夥也不知狂個什麼勁。
”薛逸清笑罵了一句,他甚至連精神感知力都不用激。
僅憑他在人工那學的躲閃技能,就能輕松躲避這些家夥的棍棒攻擊。
不消一分鐘,蘇波一幹人便被薛逸清給盡數練趴倒在地上。
薛逸清已經掌握了力道,地上一幫喊痛告娘的家夥隻是皮外傷,根本沒有傷到骨骼。
漸漸的,街上圍觀的路人越來越多。
三分多鐘,兩倆警車開到了人群之中。
一個中年警察下車快步走到薛逸清面前道:“你就是剛才打架的人?
”
薛逸清攤了攤手:“你是警察嗎?
我還沒看到你的證件。
”
中年警察一陣錯愕,他萬萬沒想到居然還有“嫌疑犯”面對他還會如此的神情自然,更離譜地問他要警官證查看。
“這是我的警官證!
”中年警察居然真的拿出了證件一手攤開放在了薛逸清的眼前,“現在我要控告你街邊鬥毆緻人受傷,請跟我們走一趟。
”
中年警察語氣嚴肅地說着,眼睛卻看到地上橫七豎八躺着四五個嘴裡哼叫的人。
那些人穿着不倫不類的,反而像流氓。
地上,還散落着各式粗糙的武器。
面對如此情況,他有點搞不懂了。
難道說眼前的少年單靠一人之力,就把這些手持武器的小混混給幹趴下了?
這些疑問,中年警察唯有暫時放在心裡。
以他多年專業的目光來看,眼前的少年出招已經是處處留情。
地上的這些家夥,隻不過是見到警察就裝腔作勢。
于是,他立刻招呼幾個同事,把連同薛逸清在内的所有鬥毆分子一并押入了警車。
整個過程,薛逸清一點反抗的動作都沒有。
這出奇的配合,更引起了中年警察的懷疑。
懷疑歸懷疑,中年警察還是打開了車内的視頻終端說道:“報告,中京市巡警林劍鋒在中央大街抓獲不法鬥毆分子六名,正在回往分部。
”
從始至終,薛逸清都安靜地坐在車後座。
由于隻是一件不嚴重的鬥毆,林劍鋒出于人道主義沒有給薛逸清戴手铐。
兩輛警車沒用五分鐘就回到了中京市警察分部,居然還是個分部。
薛逸清有點郁悶,這種小地方能有個屁用。
不過自己既然已經來了,也隻能硬着頭皮進去再說。
蘇波一幹人與薛逸清被分别壓進了兩個審訊室審訊,薛逸清倒是眼前一亮覺得非常的好奇。
他這輩子還沒被警察叔叔抓過,臉上居然浮現出一股笑意。
審訊室裡燈光明亮,四周牆壁雪白并沒有傳說中的那麼壓抑。
隻不過牆上确實寫着“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八個大字。
林劍鋒讓薛逸清坐下開始了例行詢問。
“個人資料。
”
“薛逸清,國籍本斯帝國移民,年齡十八歲,男....”薛逸清說的非常詳細,一副老實交代的模樣。
“看你這樣子,怎麼一點都不像能打傷四五個流氓的人?
”林劍鋒頗為奇怪,主要是薛逸清太過老實。
薛逸清點頭道:“我也是誤打誤撞,您不會為了這個事讓我坐牢吧,我可是學生。
”
林劍鋒哈哈一笑,安慰薛逸清道:“放心,我們亞特帝國是**制的地方。
以我這麼多年做警察的眼光,你應該是被這幫小混混圍堵,然後出于自衛還手。
我們不會控告你什麼,要是沒什麼問題,在這裡簽個字你就可以走了。
”
說完話,林劍鋒拿出了一張紙遞給了薛逸清。
薛逸清故作緊張說道:“您不會騙我把,簽完了字把我再關起來,就像十幾年前那個星際戰犯薛振華一樣。
”
這句話隻是薛逸清一個簡單的試探,他想看看警察局裡的警察是否知道一些内情。
畢竟父親曾今到過亞特帝國,也許在警察局裡有備案。
加上父親既然被衆人稱為戰犯,表面上說明罪行一定很嚴重。
林劍鋒一聽這話,面色立即凝重了起來:“你是從什麼地方聽說的?
你也姓薛!
”
出于本能的警覺,林劍鋒對薛逸清的身份立即産生了懷疑。
薛逸清啞然道:“還不是五百年前是一家嘛,我也是小時候聽我爸跟我說的,所以就怕你們警察局騙我。
”
林劍鋒語氣嚴肅地回道:“我再次重申,我們不會騙人。
你可以看看這張紙上的内容,簽了自行離開。
但是你下次若在街上鬥毆,我一定會起訴你。
”
薛逸清一看,得,套不出話了。
無奈之餘,隻能乖乖簽字然後帶着兩本書離開警局。
其實這次也并非沒有收獲,最起碼這個姓林的警察對當年的案件非常的熟悉。
看來有戲,自己姑且不用着急,以後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