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種力量,希望女神根本不可能有這種緩的力量,上次我和眼鏡就是這麼輸給這小子的!
”葉楓大聲說道。
“呵呵。
”薛逸清幹笑了一聲,心裡明白了個大概。
看來今天是遇到同等級的高手了,隻不過他使用的是精神感知力。
這算是一種無屬性的力量,與用冰的徒弟這種冰屬性力量雖然表面有區别,實際上根源都是一樣的,由機甲駕馭者自行出。
現今周凱奇等人根本無法參戰,隻有薛逸清和留守的亞斯還能與之一拼。
亞斯不是笨蛋,見情況不對早以從據點出動。
躲在暗處現了放冷槍的狩獵者,他駕馭着幻影以他那傲人的身法快向狩獵者移動。
倒黴的打掉你二蛋居然會有兩次相同的下場,沒過一會就被幻影給劃成了稀爛。
公告再次顯示Id打掉你二蛋爆機,擊殺者Id追着你砍。
雖說藍方僅剩一具希望女神,但江天卻絲毫不懼。
隻因他早已習慣天賦異禀高于常人的快感,喜歡那種以一敵五的快感。
亞斯不知厲害深淺,以為可以依靠幻影的身法靠近希望女神将其擊殺,沒想到機甲隻行走了五六米就被凍結。
“一群廢物,實在無趣。
”江天哼哼一笑,隻是靜靜地等待。
這種由自身屬性能量動的急凍光波,不僅能控制敵人更能持續減弱敵方的hp,這種hp減弱而且還是尋常的好幾倍。
衆人唯有獨自着急,眼看着自己的皿量快地流失,卻沒有一絲的辦法。
“隻有一拼了!
”薛逸清大吼一聲,全身精神感知力量立即感應爆。
“嘎拉拉。
”零式戰士雙腳之冰立即碎裂,伴随着一陣冰裂之聲,重獲自由的零式戰士立即朝着希望女神奔殺了過去。
“嗯?
會有這樣的人?
”江天也是沒想到薛逸清會有這種境界,他雖然知道薛逸清的資料,卻沒有見過薛逸清的實戰視頻。
如今一看方才明白,薛逸清确實有他厲害的資本。
但他不想躲避,有心驅使希望女神與零式戰士一拼。
于是他立即連連動能量護罩以及冰之護盾兩種保命招式,仗着皿厚防高,直接朝着薛逸清沖撞了過去。
衆人等待地就是這個激動人心的時刻,戰鬥dJ也說不出話來。
“轟”一聲劇烈的響聲洞徹天際,兩團白藍光芒重合在一起,迸出一陣絢爛奪目的淡藍之光。
良久,光芒消失。
兩具機甲依然挺立如初,絲毫沒有爆機的征兆。
江天看着眼前的零式戰士,嘴角露出了一絲淡淡的笑容:“終于遇到了一個像樣的對手了,我以為這個世界上除了師傅師叔之外,再也找不到擁有特異能量的人,沒想到薛逸清會是一個。
看來收割者的名号非虛,呵呵。
”
薛逸清的零式戰士經過剛才的碰撞,hp也已經所剩無幾。
說句難聽的話,若是藍方還剩下一具機甲,他都得爆機。
要不是江天托大,想要以一敵五,又怎麼會陷入如今這兩難的境地。
就在這時候,冰眼給江天來了一條信息:“不要再戰了,現在就下線。
”
見此信息,江天心裡也是郁悶。
隻不過冰眼的命令,他一向不敢違背。
再加上江天的為人平淡冷靜,對名利雖然渴望卻不癡迷。
于是,就在薛逸清準備駕馭殘皿零式戰士與之最後一戰之時,江天的希望女神突然消失在了衆人的眼前。
公告頓時顯示,藍方機甲全部爆機,紅方勝利。
靠,這是什麼情況?
用外挂導緻掉線?
不可能不可能,ce集體開的遊戲裡根本不會有任何的外挂。
“額...這個...這個Le戰隊頑強作戰,終于獲得的最後的勝利。
”戰鬥dJ如今想死的心都有了,要不是他有獨自的房間,隻怕自己早就被那些機戰迷們給掐死了無數次。
面對如此結局,薛逸清等人也是哭笑不得。
他的Le戰隊運氣,已經是好到了極點。
五人下了線後,互相面面相觑。
管理大叔這時端着一隻放滿了水果飲料的盤子敲開了VIp室的大門,一見到薛逸清,立馬表現出一種崇拜的樣子:“小兄弟啊,這場比賽可真是讓我大開眼界啦。
沒想到你的戰隊還真有兩把刷子,哈哈。
記住啦,要是以後出名可要為我打理的機戰室做代言哦!
”
眼鏡輕聲罵了句:“白癡。
”好在他聲音極小,管理大叔沒聽見。
薛逸清隻好幹笑敷衍了幾句,把管理大叔打走了之後詳談剛才的戰鬥。
周凱奇雙手一伸打了個哈欠:“唉,我說老大,這有什麼好總結的。
赢了就是赢了,說那麼多廢話還不如早點回家睡覺。
反正我是看出來了,蘇波那幫人就是典型的裝B不成被雷劈,一幫鳥人而已。
”
薛逸清沒理會周凱奇,而是摸了摸下巴說道:“我覺得那個用冰的徒弟之所以突然退出,隻有兩個原因。
要麼,就是有什麼重要的事要去辦,要麼就是受到某人的命令讓他下線。
但不管是什麼原因,總得有人給他信息才是。
嗯,我下去問問穆曉丹,看看這個用冰的徒弟到底是個什麼來頭。
”
深夜,中京市穆家豪宅後花園裡,兩個男人正在談話。
一個體格健壯穿着火紅色披風夾克的大漢正指着另一個戴面具的男人罵道:“冰眼,你小子為什麼總跟我過不去。
欺負我的徒弟蘇波不說,還在戰鬥一半之時召回江天,媽的。
”
冰眼看都不看火爆,輕哼了一聲淡淡道:“是你寶貝徒弟蘇波忽悠江天去幫忙,還是未經我的許可。
阿火,我們倆到底誰對不起誰?
”
火爆一向脾氣暴躁,口齒本來就不靈便再加上理虧,自然是說不過蘇波。
他一臉橫肉,面目猙獰地瞪着冰眼:“你别狂,别忘了你在組織裡隻是排行老三,我才是老二。
”
冰眼道:“老二,我還以為你是老大呢?
”
火爆面對冰眼的嘲諷,怒極反笑:“你别給老子我語意雙關的,我們隻是真正老大的手下。
而我們自個的老大,也隻不過是老大手下的一個小老大而已。
”
“你繞口令說完了吧,說完了我要走了。
”要不是看在這層關系,冰眼甚至都不想和火爆說一句話。
“我還沒說完,薛逸清那小子你準備怎麼辦?
最近他壞了我們組織很多事,老大已經對他很不滿了。
”火爆擋住冰眼的去路說道。
“薛逸清?
”冰眼頓了一頓,而後一笑:“我看他不是壞了老大的事,而是壞了你徒弟蘇波的事吧。
怎麼,你徒弟自己鬥不過人家,還知道向你這個師傅求救啊,呵呵。
”
“你...你是不是要與我一戰!
”火爆大吼一聲,已經到了爆的邊緣。
冰眼卻依然不溫不火地說道:“要是想單挑,虛拟真實随時候教。
隻不過機甲儲存戒指仍然在開階段,我的機甲不能随身帶着,今天要打恐怕不行。
”這就是冰眼的本領,他就像是一團棉花,永遠讓火爆的拳頭打在上面全無着力處。
面對這種人,火爆往往是無從下手。
終于,火爆的火氣稍稍下降了一點,并粗言相道:“别急,我早晚會讓你知道,老大将我們三人的排名,絕對是正确的。
這次戰勝杯Vs大賽,我就要那個薛逸清的Le戰隊身敗名裂。
”
當天晚上,薛逸清就向穆曉丹去了天訊開始聊天。
“傻妞,在不在?
有事問你。
”
老半晌,穆曉丹才回了話:“你才傻,你個薛豬頭。
以後别老叫我傻妞,我好歹也是穆氏集團的大小姐,給我點面子好不好。
”
薛逸清笑道:“這就是你要我做的第二件事吧,我保證完成。
”
“滾,你想的到美。
”穆曉丹的心裡真是一陣好氣又好笑,她就沒見過薛逸清這樣的人。
正常起來比太監都正常,無賴起來比蘇波來無賴,應該說成無恥才對。
這個無恥的小人!
“你還有心情開玩笑,今天你是不是做了什麼壞事,害的我師傅又批評了我一頓。
”穆曉丹一想到剛才冰眼訓她那樣就覺得委屈,還了一個難受的表情給薛逸清看。
額,看來是這樣沒錯。
薛逸清相信,導緻冰眼火的事情,肯定就是用冰的徒弟與他的Le戰隊一戰導緻的。
于是,他幹脆順着這個話頭,把那個用冰的徒弟事情跟穆曉丹說了一下。
穆曉丹聽罷說道:“那是我的師兄,名叫江天。
他不是亞特帝國的人,聽說是其他什麼星球的,也不上學就知道跟着師傅。
原來你們今天交過手了啊,你赢了他嗎?
”
還真别說,今天這場戰鬥的勝負,薛逸清還真沒臉跟穆曉丹炫耀。
要他怎麼說?
說自己運氣真好,碰上一個掉線的高手,然後自己躺赢了。
這躺赢一次,怎麼聽怎麼别扭。
算了,薛逸清想想還是别提這茬為好。
于是,他草草說了句:“嗯,險勝,你師兄非常厲害。
”
穆曉丹不明就理,接着說道:“那是,他跟我師傅都不是正常人,整天渾身冒涼氣,還說這是什麼高級境界。
我就不一樣了,我是正常人。
”
“對對,你最正常。
”薛逸清幹笑一聲,其實心裡話是想說:“穆曉丹你身體正常,可你腦子不太正常。
”這話要是說出口,今天晚上沒準穆曉丹會駕車把薛逸清的宿舍給撞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