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東強饒有興緻地盯着彈琴的徐夢雅,眼眸裡射出淫光,壽嘉軍一見他那模樣就知道這家夥打什麼主意了,心思一動,想到了個好主意。
“東強,有興趣?
”
“嗯,有點味道,你沒看上?
”趙東強還是很友好滴。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好這一口。
”
“好兄弟。
”趙東強也同樣笑得一臉猥瑣,白瞎他那張帥臉了。
台上的徐夢雅趁康日轉身時,沖他嫣然一笑,康日也回他一個溫柔的笑容。
這一瞬間恰好被擡頭的善行看到了,火氣又上來了。
死康日,對空蘭花笑得那麼溫柔,對我卻那麼兇!
憤憤不平的善行扭頭對趙東強道:“東哥,我跟你說,你到時候可不能給這女人太多分手費,要不然我以後都叫你強哥。
”
趙東強沒弄懂是咋回事,疑惑地看向壽嘉軍,壽嘉軍笑着在他耳邊把善行和這女人的過節說了。
“反正這女人不是啥好鳥,你就當是為民除害吧!
”
趙東強瞅了眼恨恨瞪着台上女人的善行,再看向上面的康日及徐夢雅,腦中靈光閃現,悟了。
“瘦子,善善是不是吃醋了?
”倆禽獸咬耳朵。
壽嘉軍愕然:“不會吧?
我家善善情竊還沒開呢!
”
“怎麼不會?
你瞧善善那咬牙切齒的模樣,明明就是一拈酸吃醋的小女人。
”
壽嘉軍見到嘟着小嘴,聳着鼻子,瞪着台上蘭花的善行,恍然大悟:“哎喲,還真是,那東強你可得加快行動了,别讓那女人把我妹夫給迷得五迷三道的。
”
“照我說,還是得讓善善多考慮考慮,康小弟忒傻了點,可不是個好人選。
”趙東強有點不大看得上康日,傻乎乎的。
壽嘉軍卻咧嘴笑了,“傻點好,我家善善精着呢,就是得配一傻老公,互補!
”
趙東強扁了扁嘴,心裡有點不大得勁,明明善善當初對他還一臉迷戀的,咋變得這般快呢?
果然女人心海底針哪!
“軍哥,東哥,善善,這位是我同事徐夢雅。
”
康日竟然拉着那朵蘭花過來了,善行氣得瞪了他一眼,壽嘉軍不置可否,卻偷偷朝趙東強飛了個媚眼,趙東強心神領會,微點了點頭。
“軍哥好,東哥好,善善好。
”徐夢雅笑得甜蜜蜜,聲音也很甜。
“我叫陳善行,善善隻有親近的人才能叫,徐小姐你還是叫我名字吧。
”善行聽見這女人叫她善善就起雞皮疙瘩,而且自從她青春期的男神被林妹妹勾走後,她就對所有類似林妹妹的姑娘沒啥好感,更别提康日還說她比不上這朵空蘭花了!
徐夢雅笑臉僵一僵,現出尴尬神色,委屈地看向康日,康日不滿地瞪了善行一眼,善行也毫不客氣地瞪了回來。
徐夢雅心裡警鈴大作,這個胖女孩看起來和康日關系匪淺啊!
不行,她還沒從康日身上撈夠好處呢,得想辦法讓康日疏遠了這死胖子才是,居然在她面前顯擺自己和康日的親密?
什麼隻有親近的人才可以叫她善善?
哼,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模樣?
配得上康日嗎?
鸨兒愛鈔,姐兒愛俏,徐夢雅對康日倒也不是全無心動,康日出手大方,相貌俊朗,帶出去也是很有面子的,可美中不足的就是康日家世太差了,父母居然都是農村的,這一點真是緻命傷!
說起來這又是善行的功勞,在徐夢雅旁敲側擊打聽康日父母時,康日那麗人公司都在嘴邊了,猛地想起鐵公雞警告他的話,便将麗人公司咽了回去,隻含含糊糊說父母都是農村的。
他倒也沒說謊,他全家至今都還是農村戶口呢!
剛才在後台徐夢雅半吐半露地說她爸爸醫院又要交錢了,可康日卻一點反應都沒有,明明她算過這幾日康日起碼存四五千了,夠她買那套早看中的衣服了。
康日哭:錢都被鐵公雞騙走了呀!
這也是徐夢雅隻肯和康日搞暧昧的原因,她的初夜可是很值錢的,怎麼可能給一個窮小子?
看着眼前兩個滿身貴氣的男人,徐夢雅怦然心動,她素來對名牌奢侈品多有關注,自然一眼便看出了這兩人身上的衣服和手表的價位。
一隻手表可就要好幾十萬了呀!
剛才在台上她就注意到了這邊,出手十分闊氣,一下子就打賞了康日五隻花籃,也是以她才會說要認識一下康日的朋友,果然是不虛此行。
徐夢雅到底還是太年輕,江湖經驗不足,看着趙東強和壽嘉軍那熱切的眼神,是人都能看出來她在想什麼,隻有康日這個腦殘才看不出來。
壽嘉軍問道:“要喝點什麼?
”
善善搶先說道:“我要威士忌,上回我都沒好好品。
”
趙東強:“我要蘇打水。
”
康日:“我也要蘇打水。
”
徐夢雅剛想說橙汁,趙東強開口了,“徐小姐要不來點紅酒,女人喝紅酒可以美容的哦。
”
趙東強邊說邊用那雙桃花眼深情地看着她,一個是久經情場的約泡高手,一個則隻是剛剛修煉成人形的狐狸精,孰強孰弱,一試便知了。
徐夢雅被趙東強看得面帶桃花,前輩說過的‘就算男人再多金,第一次見面卻一定要矜持,不可以喝酒’的告誡也被趙東強的電眼電沒了。
“好啊,那就紅酒吧。
”
康日覺得有點不大好,剛想勸解,壽嘉軍卻極快地招來了服務生,“三杯蘇打水,一杯威士忌,一杯紅酒。
”
善行眼睛一轉,改口道:“我不喝威士忌了,我也要紅酒。
”
“那就三杯蘇打水,一瓶紅酒。
”
酒很快就上來了,壽嘉軍将一瓶紅酒放在桌子上,笑道:“這瓶紅酒就你們兩位美女包了啊!
”
善行大咧咧地說道:“沒問題,徐小姐,我們一人一半啊,不夠再點,反正我哥有的是錢。
”
說完她沖趙東強眨了眨眼,趙東強也沖她眨眼,兩人心有戚戚焉。
康日白了善行一眼,“喝那麼多酒幹嘛?
當心又喝醉了。
”
善行嘻嘻笑道:“紅酒跟飲料一樣,怎麼可能醉?
是吧,徐小姐。
”
徐夢雅正和趙東強眉目傳情呢,哪還顧得上這邊,下意識地就答道:“是啊是啊!
”
善行瞟着已經開始釣魚的趙東強,對徐夢雅鄙夷不已,骨頭也太輕了點,不過隻是一隻名表和一套名牌衣服就迷得魂不附體了?
啧啧,眼界也太窄了點吧?
善行将兩人的酒杯倒得半滿,率先對徐夢雅敬道:“徐小姐,祝你父親早日等到腎原,幹杯!
”
徐夢雅愣了會兒,還沒反應過來,善行一看她那模樣就知道這女人怕是謊話說多了,連自己都記不起來以前說過的假話了吧?
“徐小姐的父親不是得尿毒症,需要做換腎手術嗎?
”善行提醒她。
(未完待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