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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五章籌碼隐現
房曰免見海難枯喋喋不休,對他們憋死孤火山的行動,大有質疑之意。
而堵死孤火山的主意可是他房曰免靈光一閃的奇思妙想,豈容他人敢不相信?
房曰免嘴一撇,負手跨步,昂然出列,仰首視天,傲然道,“海難枯吧,诶,怎麼叫這麼個名字,海難枯,海難枯,海若不枯,海底的山就難有出頭之日,你也太狠了些吧。
”
房曰免一番話說出來,弄得海難枯苦笑不得,朝房曰免拱拱手道,“房兄?
若房兄有興趣知曉某名字的來曆,有暇時某定當奉上。
房兄有以教我?
”
房曰免擺擺手,道,“什麼教不教我的,你不是不相信我們能躲過激光陣列嗎,你不是不相信我們能把孤火山憋死嗎?
”
海難枯知眼前的房曰免是一個大嘴巴之人,因此也就不以為忤,笑吟吟地瞅着房曰免,微微點頭,示意房曰免,他正洗耳恭聽。
房曰免輕咳一聲,伸手指了指身後的飛船,說道,“海難枯,瞧好了,我們的飛船豈是一般貨色可比?
激光陣列威力确實無窮,我們也見識過了。
唉,隻是奈何不了我們的飛船,奈何,奈何呀!
”
海難枯眉梢一挑,兩眼眯成一條線,對房曰免的話半信半疑。
若不信,深空人的飛船毫發無損的就坐在那裡,若真如房曰免所言,這深空人的飛船是用什麼材料打造的。
竟可以不懼堪稱太陽系内威力最大激光的照射?
還是深空人擁有深不可測的技術優勢?
海難枯神色不定,房曰免就瞄着他呢,見他如此神情,心中暗笑不已。
又說道,
“至于堵死孤火山,那就更簡單了。
你們來時,看到沒,火山還在嗎?
看不見了吧。
我們已經把它連根拔了,還把一座小山壓在上面,它還想翻身,就難喽。
哈--”
房曰免把話說完,心中的憋悶也消散了,哈哈一笑,依然雙手負在身後,退後一步,重新站回原來的位置,睥睨四顧。
洋洋得意。
火星人聽着房曰免的話,心中忐忑不已,心情都像海難枯一樣,信也不是,不信,事實就擺在這裡,又由不得他們不信。
火星人,由仇瑪到海底撈,再到飛船前的另外三名火星人,心中百味雜陣。
難以言表。
海難枯見房曰免三言兩語把話說完,就退回去,并沒有跟他說下去的意思。
海難枯略顯尴尬。
仇瑪暗歎一聲,步到海難枯身邊。
朗聲笑道,“貴方奇思妙想不絕,佩服佩服。
火山被堵,随之激光陣列熄滅,貴方已經參透了兩者之間的竅妙,仇某的猜想可對否?
祁兄。
”
祁報水點點頭。
欣然笑道,“仇兄所猜不錯,正是如此。
火星人對熔岩的利用,也是登峰造極,堪稱鬼斧神工。
”
仇瑪輕輕搖搖頭,神情蕭索,說道,“祁兄謬贊了。
我們還是過于保守,失去了進取之心。
才一而再,再而三的受制于人,以緻于陷在今天惶惶無措的境地裡。
”
聯系瑪雅人的做法,火星人确實過于保守了,仇瑪此言非是自謙之語。
祁報水淡然道,“往者不可谏,來者猶可追,仇兄不必耿耿于過往,可着眼于未來,才是避免重蹈覆轍的思路。
”
仇瑪略有所悟,緊盯着祁報水,疑道,“祁兄,這些話你本不必對我說的。
【ㄨ】雖然你我言笑彥彥,但依然關系暧昧,更談不上已經到了無話不說的地步。
”
“啪,啪。
”兩聲掌聲響起,土貉兩掌互擊着,步出半步,與祁報水并排而立,說道,
“仇兄所說關系暧昧,正說出了我們雙方的不尴不尬,也使我們雙方至此時刻,還廢話連連,置生死于不顧,着眼于未來,不是用來說,而是用來做的。
”
仇瑪一笑,說道,“仇某也想早日着眼于未來,隻是不知從何入手,土貉兄,何不直指病竈,妙策除之?
”
土貉輕輕搖搖頭,對火星人的失望之情溢于言表,他已經暗示多次,火星人就是糾結于枝節,計較自己的一畝三分地,如此,怎能不立于不勝之地。
土貉輕歎一口氣,說道,“仇兄,可知,大動蕩迫在眉睫,說來就來?
”
仇瑪點點頭,表示已經知曉。
“那麼,仇兄與貴手下,想如何應對呢?
是否想刀來伸頸項,槍來挺兇膛呢?
”
仇瑪輕歎一聲,神情黯然,說道,“我們還能做什麼,能做得了什麼呢?
火星人已經全部撤離火星,我等回到地球,也隻是想試試最後的運氣罷了。
”
土貉一聽,暗道早就應該這樣說了,非要先來什麼他娘的鋪墊,都地塌天傾了,再怎麼鋪墊,也坐不穩,立不住了。
土貉輕笑道,“仇兄,據我們另一艘飛船的偵緝,瑪雅人已經掌握了大動蕩發動的機理,他們正在等待時機,随時啟動。
”
仇瑪又一點頭,說道,“我們也已探偵到了,還受到了瑪雅人的攻擊。
也正因于此,我們火星人才倉皇撤離火星,比我們預想的早了不知多少。
隻是,貴友,可想到了應對的策略了嗎?
”
土貉大笑一聲,說道,“若沒這點本事,怎敢遊走于宇宙?
再多百倍的我們,也早被深不可測的宇宙吞掉化成灰了。
”
仇瑪大喜,氣促語急地問道,“貴友怎麼說?
”
土貉朝火星人掃了一眼,火星人的目光都盯着他,閃爍着希冀之光,猶如一個溺水之人看到了一根稻草似的,期待與對死中求活的渴望,毫不掩飾地呈現在臉上。
土貉正要說話,仇瑪突然打一手勢,止住土貉,道,“噢,土貉兄,基地依然是貴方的,送出去的東西,我們是不會再收回來的。
”
仇瑪朝恨不生一招手,恨不生遲疑片刻,帶着萬分不情願的神情,步出隊列。
仇瑪一伸手,恨不生将一件東西放在仇瑪攤開的手掌上。
仇瑪托着物件,緩步走到土貉面前,輕輕拿起手掌中的物件,遞給土貉,說道:
“土貉兄,有了這件東西,基地就在掌控之中了,基地是你們的了,再與火星人無關。
”
最後一句話,在場的人都能聽出來,仇瑪幾乎是咬着後槽牙說出來的,似乎比将他的老命交給他人更舍不得。
土貉低頭盯着仇瑪手中的小物件,看了半晌,輕歎一聲,伸手接到手裡,放在眼前又瞧了半晌。
房曰免側首朝土貉瞧來,兩眼閃着好奇的光芒,瞳仁裡似有一隻小手,要從土貉手裡,把那東西搶奪過來,一睹為快。
祁報水明顯感覺得到,對面的火星人對這件東西極為緊張。
土貉提着它,放在眼前瞅着,火星人的心似乎也被土貉提到了喉嚨口,氣都不敢出大一口。
祁報水心頭一輕,這應該是真的了。
否則火星人也不會如此緊張。
雙方十幾人中,獨自超脫,超然于物外的,當屬杭金龍一人了。
自皿紅出現,他的瞳仁裡就再也看不到他物了,他的心裡再也裝不下他人了。
至于雙方絮絮叨叨地說了什麼,他的兩隻耳朵通透無比,從這邊進來,又從另一邊滑走了,進不了他的大腦。
而皿紅幾次朝他飄來目光,目光先是好奇,再後來,不耐煩的情愫越來越重。
而杭金龍卻不以為然,隻要皿紅注意到他,比什麼都重要。
軟磨硬泡嘛。
他就是搗藥的那隻小白兔,藥材再不樂意,在小白兔一下一下的鼓搗中,還不是粉身碎骨,想讓它細它就細,想讓他粗他就粗。
藥材有選擇權嗎?
皿紅在杭金龍的盯視下,顯得越來越不自在,先是筆直站立,猶如傲然聳立的青松。
任爾東西南北風,我自咬定青山不放松。
接下來,皿紅的宇航服裡似乎爬進了一條毛毛蟲,不時扭動一下,又不好當衆伸手進裡面,撓騷一把。
在杭金龍的眼裡,皿紅由傲然的青松軟化為一枝帶刺的玫瑰,嬌豔得滴水,女性的媚惑味道,讓杭金龍的心騷動不安起來。
再後來,皿紅的目光開始遊移起來,直視不妥,斜視也不妥,低首看腳尖,似乎也不妥,若阖目無視,反而感覺有一雙眼睛正趴在眼睑上,更令人不安。
皿紅的兩條玉臂,也不自在起來,扭扭搭搭地不知怎麼放才好。
皿紅的不自在,正是杭金龍的大自在。
皿紅閉月羞花,正是杭金龍求之不得的,他就可以躲進花蕾裡,貓成一團,享受沁人心脾的馨香。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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