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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月危危言
月危奇道,“房曰免也說那座火山是萬山之山的氣口?
”
土貉先瞟了一眼做乖乖狀被杭金龍牽着手的房曰免一眼,笑道,“他呀,奇思妙想不少,還想要抓幾個兩星人來撬口供呢。
月危,那座火山有什麼問題?
”
月危點點頭,再瞧一眼房曰免,續道,“那座火山的問題就是它不該一花獨放。
”
祁報水問道,“那,是什麼原因導緻它獨放的呢?
”
“是外因。
而這個外因來自太空。
”月危的語氣中咬住了外因,聽者聽得面面相觑。
若說是地球的原因,現在他們還能想辦法來彌補糾正。
但原因卻來自太空,他們目前就力有未逮了。
杭金龍眸珠轉了轉,小心地問道,“月危,能找出這些外因來自太空的哪裡嗎?
我們有辦法阻止嗎?
”
月危仰首望着斑駁着寶石藍的天空,說道,“我隻能探測出這種外力來自太空,确切地說來自太陽系的某處,但我的力量太弱小,探測不出它具體在哪個位置。
”
土貉說道,“覺目呢?
覺目與胡心月正在太空,他們是有力量與能力找出來的。
”
房曰免從杭金龍的背後探出頭來,先瞟了一眼對面的土貉與祁報水一眼,才低聲說道,“月危,這些來自太空的力量,最終會對地球産生怎樣的影響?
不會讓地球變成一個大火炬吧?
”
杭金龍用肘撞了一下房曰免,側首恨道,“你說少兩句,大家不會把你當啞巴賣了,瞧你這張臭嘴。
”
月危的目光在杭金龍的身側後找到了房曰免,盯着房曰免瞧了半晌,說道,“房曰免的說法,也不是危言聳聽。
地球可能不會變成大火炬,但地球處處有火炬,還是很有可能的。
”
“嗯?
”祁報水身體巨震,推推土貉問道,“月危說什麼?
地球會燃放很多火炬?
”
土貉大張着嘴,兩眼死死地盯着月危,半晌後吸氣與呼氣才重新建立了聯系,土貉長長地籲出一口氣,平撫了下波動的心情,側首朝祁報水報以微笑,再轉回頭,問月危道,“真的會發生嗎?
還是說隻是小概率事件?
”
月危踩踩腳下的千年萬年堅冰,發出輕微的嘎吱聲,說道,“地球上每時每刻都會受到來自太空力量的影響,數以億年來,星體之間就在這些力星的平衡中穩定住了位置。
就是我們現在看到的星空架構圖。
地球之所以在這裡,而不是在那裡,也是這些外力共同作用,最終取得平衡後的結果。
”
衆人點點頭,表示明白。
月危再說道,“但取得平衡後的各種力量并不是一成不變的,實際上它們也是每時每刻都在變化,隻是這些變化還不足以改變已經形成的星體之間的平衡,對某個星體也不會造成實質性的破壞。
但因為一些原因,某一方面的力量加大,星體之間的平衡就會受到威脅,雖然大部分情況下,星體之間的平衡不會被最終破壞,但對一些星體可能就會産生比較大的影響。
若不是我們來到地球上,地球還是地球,即使它發生比較劇烈的變化,隻要它不被撕裂肢解最終毀滅,對我們會有什麼影響呢?
一點影響也沒有。
而在浩渺的宇宙中,這些變動就如同花開花落一樣經常而自然。
”
房曰免兩眼放着小星星,慢慢地從杭金龍的身後轉出來,探頭問月危道,“這麼說,地球不會被撕成碎片了?
唉,那我們擔心什麼呢?
”
杭金龍拽拽房曰免,說道,“你跟我站一起,别跑前面去。
若地球被撕裂了,那我們就會有些日子在飛船裡度過了,直到找到下一處合适的地方。
那樣很好,躺在飛船裡,看看浩瀚的宇宙風景,看累了就睡,睡醒了就吃,吃飽了再看風景,哈哈,宇宙的風景很好看的。
房曰免,你是不是就想過這樣的日子吧?
”
房曰免一震,想起了幾乎萬萬年都不變的寂寞生活,住口退回到杭金龍身邊,不滿地嘟囔道,“地球撕不撕裂又不是我弄的,跟我喊什麼喊?
”
土貉眨巴着眼睛,盯着月危,問道,“這麼說,地球被撕裂,噢,或者說被摧毀,也不是,嗯,是出現大變動,你認為是大概率事件的了?
”
月危點點頭,說道,“在所難免。
”
祁報水跨步上前一步,瞳仁充皿,死死地盯着月危,有些激動地說道,“月危,你不是在危言聳聽吧。
你剛才也說了,你的力量不足以掌握具體真實的情況,怎麼能做出這樣惑亂人心的話呢?
覺目他們還在太空上呢,如若像你所說的,覺目應該比我們更清楚才是。
你看,覺目到現在也沒給我們發出警示。
”
土貉點頭同意,杭金龍雙眉鎖緊,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月危。
隻有房曰免意态自然,還回頭朝正在險壑幽谷中追捕野獸的施火揮了揮手。
月危的神情如同巅峰上遍布的堅冰飄霰,絲毫不受祁報水略帶嚴厲語氣的話語影響。
擡眼瞧着祁報水,微一點頭,說道,“祁報水說的很有道理。
覺目對太空情形的變化掌握入微而全面。
但覺目并不了解地球的情況,這就給覺目的判斷帶去了缺陷。
”
祁報水回複下情緒,也知月危隻是一個智能人,智能人的所有判斷都是基于事實。
他們把事實收集起來,再用他們儲存的知識與理論來比對篩選,最後得出結論來。
從這一點上來看,智能人是遠比他們這些真正的人強太多了。
所以祁報水對剛才沖月危所說出的一番話,略有歉疚,且對自己情緒的容易波動,心有不安。
土貉皺眉道,“月危,按你的意思,這次太陽系的大動蕩本來不會給地球帶來大的傷害,所以覺目也就沒有給我們發出警示來,更沒有必要撤離地球。
但似乎你又認為這次大動蕩會給地球帶來很大的危害,而原因竟然是由于地球本身。
這,有些把我繞暈了,到底是怎麼回事?
”
月危又踩踩腳下的堅冰,說道,“若按地球原來的狀态,确實我們也不須擔心,覺目就是基于對地球原始狀态的認識,才沒向我們發出警示來。
”
月危這一番話說出來,連杭金龍也皺起了眉頭,疑道,“月危,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難道現在的地球不是原始狀态嗎?
它發生了什麼變化呢?
你看,這山,這樹,這海,還是它們呀,哪裡發生變化了?
再說誰能有這麼大的能量,能改變地球的狀态呢?
”
衆人點頭同意杭金龍的疑問,他們也想從月危這裡得到解答。
月危的目光掃了衆人一眼,才說道,“若在地表上掏掏挖挖,對地球是不會造成什麼傷害,更不可能改變地球的穩定。
但若從内部呢?
”
衆從聞言,遽然色變,他們同時想到了火星人的基地。
而火星人的基地恰巧就是與地核相通,而這正是對地球内部的破壞。
不過,祁報水還是皺眉問道,“月危,怎麼才算得上對地球内部的破壞呢?
我們看過覺目傳回來的地球内部的資料,地球内部都是溶融态的熔岩呀。
熔岩也能被破壞嗎?
”
土貉與杭金龍,還有房曰免,紛紛點頭,認同祁報水的疑惑。
月危淡然道,“問題恰巧就出在熔岩上。
地球的外殼是一層堅硬的岩石,如同皮球的外皮,包裹着裡面的熔岩。
通常情況下,熔岩會不斷融化它上面的岩石,如若遇到地殼的裂縫,熔岩就會噴薄而出,就是我們看到的火山爆發景象。
”
衆人點頭,同時,臉色也變得難看,因為他們開始明白月危不厭其煩地向他們解說前因後果的原因了。
也意識到他們可能面臨着進退兩難的迥地。
不過四人這次都沒有出言相詢,靜聽着月危下面的話。
“地球外殼是堅硬的,而内部卻是半融狀的固液态。
地球在自轉或者公轉時,外殼與地核是不同步的,兩者存在着細微的差别。
這種差别最明顯的作用就是不斷減緩地球運轉的速度,猶如一個裝滿八寶粥的圓球,在推動它滾動的時候,必然會比實心的圓球早停下來。
而要想讓它不間斷地持續地運轉下去,就要不斷地給他加力。
而這些力量就來自太空。
”
衆人再小雞啄米般地點頭,月危的解說形象而生動,他們這方面的知識遠不如月危,但最基本的理解能力還是有的。
月危似若一個高山之巅授課的老師,四個學生倒也聽話聽教,而月危對四人的态度并不在意,他隻是在忠實地履行一個智能人的職責,把他所看所查講出來,後面的事情就是這四個人來判斷決策了。
月危見四人沒有再發問,也就繼續他還沒有講完的課程。
“來自太空的力量,在一段較長的時間内,也會穩定而均衡,維系着力量波及範圍内的星體運行。
但由于每一個星體會與另一個或幾個星體形成力量聯盟,再與其他的星體聯盟之間進行着力量的交換。
猶如一個個的力量波紋,向宇宙深處不斷蔓延着,形成一個個自成體系而又有着千絲萬縷聯系的星體聯盟體系。
”
這段話,月危說得有些籠統而抽象,不過四人還是聽明白了,衆人知道月危說話的重點不在這裡,隻是為即将講出來的事實做了一個背景鋪墊。
月危再掃一眼衆人,各人神态不同,但都在期待着月危接下來要揭示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