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是冷皿動物,天寒地凍時要冬眠的。
不過向西山的蛇兒有些與衆不同,中午躲在樹林内觀察到莊純時,沈嶽就曾經看到一條蛇冒出來,那麼在溫泉邊又看到這東西,也很正常。
隻是這條比筷子粗些的蛇,卻是通體黝黑,三角形的腦袋,吐出來的信子猩紅,一看就是自身攜帶要命的劇毒。
毒蛇是從沈嶽腳邊爬過去的,卻沒咬他,應該是有更好的獵物等着它。
童顔爆、奶的小美女。
沈嶽就覺得吧,如果他是這條蛇,要攻擊人類時,也會忽略他這個皮糙肉厚的臭男人,去襲擊香噴噴的赤、身小美女。
尤其小美女上了岸後,竟然恬不知恥借着白霧的掩護,在我嶽哥的視線内“自得其樂”。
她得有多麼渴望男人啊。
怪不得有這麼好的身材,原來性子太淫。
沈嶽能及時定位小美女是性淫,除了看到她很快就出現狀态,嬌軀過電般的輕顫起來,托着豪奶的左手改托為擰,還是那種很用力,才能獲得大快樂的擰後,很快就有酸酸的雌性荷爾蒙味道,在空氣中彌漫開來。
蛇,性本淫。
原來,這條不知道在哪兒玩耍的毒蛇,正是被小美女散出的這種味道,給吸引來的。
相貌如此清純,本性卻如此淫、蕩的女孩子,可算是颠覆了我嶽哥的三觀。
不過,她也太投入了些,随着兩隻手的動作越來越快,發出的鼻音越來越迷人,她慢慢癱倒在了地上,絲毫不顧忌嬌軀和冰冷的地面向接觸,接連劇顫時,更沒有想到會把毒蛇引來。
那條毒蛇,蜿蜒遊過去的速度更快。
它遊到女孩子背後三十厘米左右時,停住了爬行,三角形的腦袋,緩緩的擡起。
猩紅的性子,吐動的更急。
它的三角腦袋逐漸擡高後,往後彎成了弓形,張開了嘴,露出鋒利的獠牙,這是要在下個瞬間,就對獵物發出緻命一擊。
目标,正是女孩子幾乎把頭埋在心口,蜷縮着嬌軀時,高高弓起的雪臀。
“沃草,要不要提醒這小浪、女。
先别舒服了,以免被毒蛇咬?
”
看到這一幕後,沈嶽心中糾結萬分,也開始後悔在毒蛇爬過腳下時,沒有悄悄一腳踩死它。
那樣,他就不用糾結了。
按說,身為男人,看到小浪、女特投入的自得其樂時,遭到了毒蛇的威脅,理應見義勇為,出手相救。
問題是,沈嶽怕驚動山莊的人,破壞他的行動計劃,不敢輕易現身。
小浪、女雖說被毒蛇咬了很可惜,她卻是自找的。
何況她也不是沈嶽的老婆妹子啥的,他實在沒必要因此,讓葉修羅和雅閣大少對他失望。
但要是讓他眼睜睜看着小浪、女被咬,又不符合他樂于助人的原則。
就在沈嶽糾結不已時,那條毒蛇卻不管三七二十八的,電射般撲向了小浪、女的雪臀中間……
毒蛇可沒啥分辨功能,它攻擊小浪、女的這個地方,純粹是因為這兒是吸引它的源泉。
嘶!
毒蛇撲擊時,終于發出了瘆人的嘶嘶聲。
眼看尖尖的獠牙,就要撲到小浪、女雪臀中間,被正義蠱惑的沈嶽,也終于出手。
這種毒蛇好像是五步倒之類的,如果沈嶽視而不見,她很快就會劇毒攻心,身亡。
無論小浪、女有多麼的恬不知恥……草,話說我嶽哥十五六歲時,還抱着電線杆撸呢,人家躲在湖邊的白霧中自得其樂,也是一種正常的生理需求。
不能被鄙視。
更不是沈嶽見死不救的理由。
沈嶽不動則已,一動,那就能在電光火石間,右手順勢拿起一顆石子,以秒速超過八百米……的速度,打了出去。
精準命中毒蛇的腦袋。
毒蛇吐出的猩紅信子,都已經碰到小浪、女的雪臀了,卻驟然遭此重擊,死都不瞑目啊。
隻能發出臨死前一聲嘶啞,又尖利的叫聲。
毒蛇的慘叫聲雖低,卻驚動了正在那兒哼哼唧唧的小浪、女。
劇顫的嬌軀,立即停止,随即蓦然擡頭看來。
本來沈嶽打算見義勇為後,能借助草叢的掩護,事了拂衣去,深藏功與名來着,卻沒想到小浪、女的反應會這樣快,不等他蹲下,就被她看到了。
想都沒想,沈嶽立即把右手食指豎在嘴邊,做出“噓聲”的動作,彎着腰溜到長椅前,抓住衣服向後一抛,輕飄飄的恰好蓋在小浪、女身上。
他相信,他飛快的正人君子行為,能讓小浪、女在最短時間内,意識到他是好人。
既然他的好人,那麼她就沒啥可怕的了,自然也沒必要尖叫着來人啊,抓氓流……
然後,沈嶽再用無比正人君子的語氣,提醒她看看身後的那條毒蛇。
這樣,小浪、女就會明白,要不是沈老闆,她就有可能會喪命蛇吻,繼而無比感激他,說啥也要以身相許……
沈嶽是不會同意的。
但可以請她幫忙,能不能混上向西山莊,去找山間雅鹿先生,詢問女朋友的下落。
昨晚沈嶽在仗義出手幫助文若萱時,就聽某個女人喊某少為雅鹿。
沈嶽馬上就從“雅鹿”這兩個字上,猜出他是山間家的人了。
要不然,他敢在山間家的地盤上,那樣嚣張跋扈?
一般來說,嚣張跋扈的人,品行都很差勁,強搶沈先生不存在的女朋友這種事,是他的拿手好戲。
可是沈先生隻是聽人說,女朋友被山間雅鹿給搶走了,卻沒證據,這才出此下策,想趁着雅閣的大婚時,冒險潛入山莊去看看。
如果他能找到女朋友,會無比感謝小浪、女。
說實話,沈嶽這番鬼話隻能去騙鬼,但騙騙這個看似未成年的小浪、女,應該還是沒問題的。
别忘了,他可是她的救命恩人,而且也看到了她的醜态……
于情于理,她都沒理由拒絕的。
果不其然,當沈嶽用極快的速度,把他為啥來這,要去幹啥,恰好救了她的全過程講述一遍後,此時已經跪坐在地上,緊緊抱着衣服嬌軀瑟瑟發抖,臉色蒼白好讓人心疼的女孩子,情緒漸漸平穩了下來。
卻有幾乎要滴出皿來的紅色,浮上了那張清純的小臉。
她不再驚慌害怕後,終于想到她剛才的自得其樂,可能被某人看到了。
簡直是羞死人。
不過已經發生的事,怎麼着也不能改變,她輕咬了嘴唇,挺起腰闆,又彎下,秀發觸地給沈嶽鞠躬:“謝謝你救了我,哥哥。
”
這孩子真有禮貌,第一次見面就喊哥哥。
哥哥心中感慨了下,和顔悅色的說沒啥,這是他應該做的,先請你穿好衣服,我們再友好交談可否?
當然可以。
沈嶽到背着雙手,看着白霧茫茫的湖面,盡顯他當代柳下惠的本色時,眼角餘光看到一隻雪足俏生生的伸過來,足見挑起木屐,飛快的縮了回去。
又是窸窸窣窣片刻後,背後才傳來女孩子怯怯的聲音:“哥哥,你可以回頭了。
”
沈嶽緩緩轉身,看向了女孩子。
女孩子已經穿上了和服,踏上了木屐,身高了一截。
可能還在為剛才自得其樂時被沈嶽看到害羞,在他回頭後,女孩子立即低頭,雙手十指緊緊攪着衣襟,輕咬着唇兒,不敢說話。
沈嶽敢說,文绉绉的問:“姑娘,敢問芳名。
”
在請人幫忙時,一定要有禮貌的道理,沈嶽還是很清楚的。
女孩子蚊子哼哼般的回答:“我、我叫雅晴。
”
“雅晴?
”
沈嶽眉梢一挑,問:“山間雅鹿的妹妹?
”
他沒提山間雅閣的名字,就是以免讓小美女懷疑啥。
但他到背着的雙手,卻緩緩的張開。
據不可靠的情報,山間雅閣有個妹子,正在修煉某種至邪神功。
不過他妹子叫啥名字,長啥模樣,休說是沈嶽了,就連河邊一米那種走狗頭子,都一無所知。
如果這個雅晴是山間雅鹿的妹子,那麼她就有可能是立志要成為東洋第一忍者的妹子。
雖說根據我嶽哥那雙睿智的雙眼,咋看她,咋不像修煉至邪神功的,也就是個偷着羞羞的高中生,可心中也存了“甯可枉殺八百,也不放過一個”的想法。
最起碼,掐住她脖子,先把她幹昏再說。
好像感覺到了沈嶽蓦然散出的殺氣,雅晴下意識後退半步,卻被長椅擋住,噗通坐在了上面,喃喃的說:“我、我算是他的妹妹吧。
”
沈嶽立即追問:“此話怎講?
”
雅晴擡起頭,飛快的看了他一眼,接着看向别處,低聲解釋:“因為,我是山間家的家生子。
”
啥叫家生子?
舊時奴才基本上都是賣、身在主家,主子手裡捏有奴才的賣、身契。
如果奴才不忠心,可打殺及賣出府去。
一般來說,奴才都是忠心耿耿的,而家生子就是奴才生的孩子。
這種相當不平等的産物,早在華夏被廢除了。
不過在死活都要繼承華夏古文化的東洋,家生子卻是豪門中常見的。
同樣,隻要奴才表現優秀,就會被主人賜姓。
也勉強可以論資排輩。
所以雅晴才解釋,她勉強算是山間雅鹿的妹妹。
其實呢,她就是個供各位大少開心的玩物。
真可惜她長的這樣性、感俊美……沈嶽心中惋惜,問:“哦,那你全名就叫山間雅晴了?
”
山間雅晴點頭,腦袋更低。
濃濃的自卑感,習慣了逆來順受,是家生子的共性。
“别怕,我不是山間家的人,我也不會把你當奴才看。
我就是想請你幫忙,帶我混進山莊,找我的女朋友梅森杏子。
”
随口安慰山間雅晴,說出這是目的,再杜撰出個東洋女友,絕對是一氣呵成,沒有半點的滞塞和破綻,由此可以看出沈嶽撒謊的功夫,又上升了一個層次。
山間雅晴慢慢擡起頭,看着他的眸光,猶豫不決。
看來,她擔心把沈嶽擅自帶上山莊,會出什麼意外。
畢竟山莊今明兩天全線封閉的事,當前是路人皆知了。
一個供各位山間大少開心的家生子,私自帶人去山莊,真要事敗,肯定會遭到不敢想像的懲罰。
沈嶽可以理解,和顔悅色的問:“雅晴,你在山莊做什麼工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