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8陸北深,别動好麼
“不是他,那又會是誰?
”
“拉普這老家夥還算有點能耐,手下死士不少,這就是其中之一。
”陸北深眸子銳利地眯了眯
安克明白過來:“說起來你是怎麼知道老孟不是拉普,連我都差點被騙了。
”
陸北深唇角噙起一絲笑紋來:“他的眼睛裡沒有殺戮。
”
“原來如此!
”
安克笑了笑,原來即使老孟掩飾在好,但是以陸北深長期與恐怖分子打交道的老道,一眼認出不足為奇了。
他掃到陸北深面前的紅色虛框,突然亮起了滴滴地警報:“他們已經鎖定目标了,隻等下一步動作。
”
此時,陸北深已經擡起了節流閥,速度提升起來,迅速往密雲裡馳去,安克看着他的動作,知道他是打算采取行動了,但是拉普顯然是小觑了他們,這架飛機表面雖是普通的私人飛機,但是它的殺傷力卻不是一般殲擊機能夠比得上的,内部裝有超強的紅外幹擾器,就算是兩機相隔咫尺,後面那架飛機也未必能夠轟炸得了他們。
果然,後面那顆飛彈射擊過來的時候機身隻是在雲層間颠簸了下,很快就恢複正常運作,直到z國的邊境海岸,眼看馬上就到了z國的領空地帶,陸北深蓦地就按了一個黑紅相見的三角鍵,一顆飛彈從飛機的尾翼激射了出來,準确無誤地就撞上後面那架軍用戰鬥機,機身在空中翻滾了個身,炸開絢爛的火花以後,僅僅隻是一眨眼的功夫就像隻折翼的巨鳥跌落入一望無際的汪洋大海裡。
――
飛機降落在z國西部的一處荒野,安克與兩人告别以後駕駛飛機離開了,此時的荒野上已經停泊一輛黑車,老何從車上走了下來。
對于他的出現,齊小曲顯得有些吃驚:“何叔好久不見,想不到你會到這裡來,這一路上還辛苦吧?
”
“不辛苦,這一路上風景不錯,就當旅遊了。
”老何笑笑
掃了眼她手臂上傷口處,老何連忙幫着開門:“齊小姐手别動,這槍傷不能有大動作,不然就難以愈合了。
”
一眼就掃出是槍傷,這怕是行内人才能看出,齊小曲不得不對他的身份産生了疑惑,覺得他不僅僅是陸北深的貼身司機那麼簡單。
車子走動間,老何出聲道:“齊小姐手臂受了傷,一時半會也好不了,這路上舟車勞頓怕是不那麼方便了吧?
”
陸北深擡手輕按眉心,略顯有些倦意,老何眼尖的從後視鏡裡瞄了眼,心道他向來自持不外露,平常哪會表露一絲絲出來,除非實在太累,想是齊小曲失蹤這些日子怕是連眼睛也沒眯過了。
陸北深低頭看着窩在自己懷裡睡着的齊小曲,将她挪了個舒适的睡姿,盯着她手臂上被紗布纏繞的槍傷,掌心輕撫了上去,眼底滿滿都是心疼。
“老何,去機場。
”
聽到命令,老何當即調轉車頭,聽他言下之意,是準備回川州了,不過依現在的狀況,這段旅行是得告一段落了!
――
下到川州機場,已經是淩晨兩點,從機場走出去,夜幕下的川州城高樓林立,喧嚣似錦,與這一路走過的地方風貌大相徑庭,齊小曲深深地嗅了口這座城市的氣息,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好像這一走就是一年半載。
老何将車開到大酒店雲錦庭面前,陸北深打開車門到了齊小曲這邊将她抱了出來,闊步往酒店大堂走了進去,吸引不少路人好奇地看過來,齊小曲有些窘的将臉埋了下去,感覺在陸北深面前自己總像個生活不能自理的人,明明傷的是手臂,跟腿半毛錢關系都沒有。
等到進了電梯,齊小曲才探出視線,陸北深低頭看着她道:“現在時間不早了,到你家還要走一個小時車程,坐了這麼久的飛機,你現在需要找個地方休息。
”
齊小曲乖順地點點頭,有絲不自在:“那個…。
我能走路,腿沒問題的。
”
“我知道,房間快到了。
”
陸北深輕輕一笑,不打算放她下來,見她氣色有所回暖,不似之前蒼白,低唇在她額頭上吻了吻,齊小曲微微一怔,眉眼輕顫,修長的睫毛剛好掃過他的下巴,劃過若有似無地酥麻,他視線下移,落到她嫣紅的唇瓣上,櫻桃般的潤澤勾人嘗試,他黑眸微眯了眯,克制地揚頭,闊步将她抱出了電梯。
進入一間總統套房,内裡裝潢幾近奢華,将齊小曲放到面前華麗的大床上,齊小曲轉目看了一圈,問道:“你睡哪呢?
”
“我不睡,我就在沙發這,有事叫我,嗯?
”他伸手在她鼻子上輕刮了下,替她蓋好被子。
才沾到床鋪,瞌睡就跟着來了,可能是這些天并沒有睡過好覺,他盯着她沉睡的模樣看了許久,随手按下台燈,坐去沙發那,抽過旁邊的報刊架上面的一本雜志随手翻閱。
不久,酒店外面狂風驟起,下起了磅礴大雨,淅淅瀝瀝地流過落地窗,發出清脆地聲響。
聽見滴答的雨聲,他放下手裡的雜志走去落地窗邊,俯瞰而下,整座城市的夜景盡收眼底,處處燈火璀璨,美麗而繁華。
一線閃電咋現,劈開了天地,點亮了他棱角分明的俊臉,眉隐隐就滲出一絲清愁來,找到煙盒,抽出一支叼在薄唇間,指間火光一閃,一縷青煙飄在空氣裡。
又一道閃電劃過,如雷般的聲響吵醒了齊小曲,她掀開眼皮,神情呆滞地盯着頭頂的天花闆看了會,随即将視線投去落地窗那的陸北深身上,眼睛清明起來,心裡有些疼惜。
這樣的陸北深從未見過,他這個樣子,似乎孤獨了許久,一個人走過許多路,沒有同伴,沒有朋友,沒有親人,連個說話的都沒有,到底獨自撐了多久,是不是沒有人看見的時候,他才會悄無聲息地褪去僞裝!
?
她覺得,即使是陸北深就在幾步之遙,但是她卻走不進他的内心,這個男人有顆孤寂的靈魂,高高的挂在天上,她觸碰不到。
她從床上下來朝着他走了過去,或許是大躁的雷鳴,興許是她光着的腳丫子恍若無聲,輕踩到他背後,他才有了反應
伸過手去的時候,手臂上的槍傷令她撕痛了一下,僅是皺了皺眉,仍然倔強地從他後面抱了過去,臉頰貼在他溫燙的背部,低低地出聲:“别動好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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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美麗的旅行結束啦,大家有啥遺憾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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