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章 自帶吸引變态的光環
照着變态男人的要求把衣服穿上,又打扮了一番。
說是打扮,其實和平常的裝束無疑。
當然,按照那個變态男人的思維,非要在他的臉上塗脂抹粉。
說什麼,男人比起女人,更像花朵。
更加需要胭脂水粉的襯托。
男人說這話的時候,肖璟直接嘔了他一臉,說,“韓樓主,你不覺的。
和小四大叔相比,我更像個正常人嗎?
”經他一反駁,那男人隻是楞楞的看了他一瞬,點了點頭,答應了。
不畫妝,不塗粉,這本來應該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
可是現在,肖璟完全開心不起來。
因為他身上這身衣服實在是太長太長了。
走好了這一步,他就會擔心,下一步會不會,以一個狗啃泥的姿勢摔倒在地上。
當然了,這還不是到目前他最擔心的。
最擔憂的是,這一身輕若煙紗,動若流雲的衣衫,他下去是空的啊!
怎麼說呢,也就是隻是一件大大的長衫,裡面套不上亵褲。
一想起這個,肖璟就感到尴尬萬分。
每揍一步,總會感覺,涼兩的風從身下傳來。
這還不是最可怖的。
最可怖的是,他怕猛的來一陣龍卷風,非常流氓的把他衣服的下擺全部掀了起來。
若真是那樣,他可真的就和裸奔無異了。
正在神遊天外的時候,耳邊傳來了一陣讨厭的男聲。
“在想什麼呢?
主上就在裡面,還不快進去?
”說着話,韓笙手拿着羽扇,敲了敲少年的頭。
扭頭怒瞪男人一眼,肖璟眼睛裡升起一簇火苗。
這個臭男人,不經他的同意,就把他賣給了完全不想幹的陌生人。
現在,連讓他發呆的功夫久不給。
真是黑心幹。
瞪完韓笙後,肖璟怒氣沖沖的邁了進去。
結果,因為走的太急,一個不小心沒有留意到腳下的衣衫下擺。
一個狠踩,隻聽“刺啦”一聲。
衣衫破裂的同時,肖璟也因雙腳被下擺所縛,一個晃悠,就載倒在了地上。
肖璟:“……”
韓笙:“……”
大殿裡有一瞬間的寂靜。
鳳皿望着那個載倒在門口處的少年,眸低掠過一絲冷芒。
韓笙辦事他一向滿意。
這次,怎麼給他送來了這麼一個,笨手笨腳的人。
若是他的小野貓,就不會如此的愚笨。
想着,鳳皿不耐的從唇中吐出一個冷音。
“滾!
”
聽到那個冒着冷氣的字音。
肖璟身體僵了一下。
怎麼是他?
他怎麼在這兒,難道……他才是這家男風倌,幕後最大的boss。
呵呵!
真是冤家路窄,剛逃出狼爪,卻又掉進了狼窩。
他該感歎一聲,他的運氣實在是太好了麼。
見主上發怒,摔倒在地上的少年,卻隻是一個勁的發呆。
也就躺在哪裡,不起不動。
臉上閃過一絲陰翳,韓笙快步步入殿内,恭首道,“回禀主上,是韓笙辦事不周。
這就将人領走。
”說罷,抓起肖璟的脖頸就要轉身。
“慢着。
”這個少年的身影,仔細看去,竟和那人有七八分相似。
若是留下來,逗弄一段時日也好。
想着,鳳皿利眸掃向韓笙,“你出去。
”對于自家主上的反複無常,韓笙已經習慣了。
沒有任何異議的退出大殿。
臨走之前,他還體貼的關住了殿門。
而本以為會逃過一劫,會被韓笙帶走的肖璟,望着那兩扇慢慢阖起來的門,神情一下子沮喪了起來。
他怎麼會這麼的倒黴,明明倆個時辰前,才和鳳皿這個不孝的兒子分開的。
這分開還沒有多久,怎麼這麼塊就又遇到了。
他都要快懷疑,他身上是不是自帶吸引變态的光環了。
不然,這些變态怎麼一個倆個的盯着他不放過。
“轉過身來。
”見少年雙目不舍(大霧)的盯着韓笙離去的身影,背影消瘦而孤寂。
鳳皿眸底閃過不悅,聲音冷冷的命令道。
轉過來泥煤。
就算,轉過來了,也是那張,你看過好幾千次的臉。
不爽的在心裡吐槽了一下,肖璟慢慢的扭過身子。
早知道,他就聽了妖豔男的話了,上一層厚厚的妝,這樣,這個男人就認不出他來了吧。
“你……”在少年扭過頭的那一瞬,鳳學的眸光微縮。
是他!
他怎麼會在這裡?
還穿得如此模樣?
未語,怒先起。
望着站在殿下,衣衫不整的少年,鳳皿一雙冷銳的眸子裡,燃起森然的怒意。
“你怎麼會在這裡?
”
像是沒有聽到男人話語中壓抑着的怒火,肖璟很友善的揚起一個笑臉。
“hi~很高興遇到你。
我,我隻是來這裡做客的,很快就會走。
既然,鳳大殿下有如此的雅興,我就不打擾了。
哈哈。
”幹笑了兩聲,肖璟轉身快步離開。
沒阻止就那麼坐在高處,好整以暇的望着急欲離開的少年,鳳皿唇畔輕輕抿起一絲笑意。
沒想到,他們這麼快就再次遇到了。
還是再這般……暧昧的情形下。
或許,就連老天都在幫他。
幫他得到少年的身和心。
絲毫不知鳳皿心裡正在想什麼的肖璟,兩隻小手隻是一個勁的扒拉着大殿的兩扇門。
一扒,沒有扒開,二扒,還是沒有扒開。
毫不客氣的說,他連吃奶的勁兒都用上了,那用的不知道是什麼木材制作而成的門,竟然是紋絲不動。
兩扇門之間貼的嚴嚴實實,就像被什麼東西黏在了一起似的。
這不正常。
這大殿裡除了他,就隻剩下了那個男人。
莫非是他在暗地裡,做了什麼手腳。
所以,他才打不門。
逃不出去的肖某人,懷着異常憤怒的心情,折了回來。
臉上依舊帶着微微一笑的神色。
隻是,那笑容,怎麼看怎麼扭曲。
“請問殿下,這是何意呢?
”字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
臉上勉強挂着樂呵呵的笑意,肖璟瞪大眸子,盯着高座上,一臉面無表情的男人。
“何意?
”這個小野貓,倆人見了面,這麼快就想着開溜。
還大膽的反問他是“何意?
”這桀骜的性子,真是一沒變。
看來,和他呆在一起的那倆日,他算是白費功夫了。
“過來。
”低低的下着命令,鳳皿伸出右手,朝着殿下的少年,招了招手。
警惕性的往後退了一步,肖璟在心裡道,“我現在已經不是你的什麼勞資寵物了,我才不過去呢。
”
看出了少年的怯意和不情願,鳳皿清冷的聲線下沉,“别讓本殿把話重複第二遍。
”說花間,一雙銳利的眸子,如狼般的盯上少年瘦小的身體。
是過去呢?
還是過去呢?
這麼小的宮殿,他想要逃到男人抓不到的地方,也不切實際。
若是他一直僵持在這裡,等男人飛了過來,落在他的面前。
那後果,貌似更嚴重。
想明白了這一點,也會自己的“屈服”找到了一個好借口。
肖璟磨磨蹭蹭,邁着極小的步子,往殿上走去。
極有耐心的看着自己的寵物,一小步一小步的走來。
按壓住心裡的怒意,鳳皿在少年走到離自身,還有半米遠的地方。
一把撈住少年的手臂,将人扯進了懷裡。
坐到男人軟軟腿上的肖璟表示:他真的很不習慣這麼暧昧的姿勢好吧。
難道他長得很像女人,不然,這些變态怎麼都喜歡,讓他坐在他們的腿上?
“說罷,為何穿着這樣的衣服,出現在這裡?
”大手挑起少年的下颔,鳳皿墨色的眸,望進少年眼睛的深處,沉聲而問。
“回禀殿下。
這個……”
“叫我鳳皿。
”出聲截斷肖璟的話,鳳皿有一口咬斷少年脖頸的沖/動。
感情,那他兩日内,對少年的調教沒有一絲效果。
竟然,對他的稱謂都沒有記住。
“鳳皿,我……”急忙改變稱呼的肖璟,一邊在話語上打着哈哈,一邊在心裡想着,怎麼回話才不會丢了他的面子。
被人下藥,被人劫持,被人小皮鞭調教什麼的,簡直是太丢人了有木有!
“慢慢說,不急。
”難得好心的體貼了一次,鳳皿身體往後躺去,靠在軟軟的椅墊上,等待着少年的解釋。
我急?
你哪隻眼睛,看到小爺我急了。
小爺我明明是羞恥的不行好麼!
對于男人的先入為主,自說自話肖璟雖然都已經習慣了,可心裡依舊耐不住吐槽。
實在男人那冷傲狂拽的模樣看起來,實在是好氣人哦。
收斂好心裡的小情緒,肖璟小聲的說道,“來到這臨安城裡後,因為有些口渴,就去了一家客棧。
沒想到,那家是家黑店。
不小心着了道,就被人賣到這裡了。
”說着,肖璟窘迫的想要低下頭。
奈何,下巴掌握在男人的手裡,動上一動就是難事,更别提什麼,低頭的高難度動作了。
于是,肖璟就隻能尴尬的和男人大眼瞪小眼。
“你是笨蛋?
”防備心怎能如此之差。
在他的身邊,可不是這般的松懈。
那個時候,懷裡的少年就像全身豎起刺的刺猬,他隻要不小心,就會被紮上一手的皿。
怎麼離開了他,倒是變成了一副,戒備松懈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