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座上的夏侯軒皺眉道:“巧了!
今日怎麼都來找朕?
不會也是為了豔貴妃之事而來吧?
叫他進來吧。
”那雙迷人的流露着寒光!
一直坐在旁邊沒有做聲的飛兒猜測道:“莫不是得知皇上不用上朝,故而晉王來瞧皇上來了?
”雖嘴上這樣說,心裡卻在打鼓:‘千萬别是來告豔貴妃狀的,一個告狀叫訴苦,兩個告狀叫巧合!
三個一起告狀,那就叫陰謀了,這個豔貴妃也是的!
偏偏這個時候給她送‘毒燕窩’來,要是讓皇上誤會我與他們串通!
那剛剛才把心結打開,又産生誤會就麻煩了!
這可如何是好啊?
如今也隻能靜觀其變了。
’
隻見晉王進殿施禮道:“袁瑞參見皇叔萬歲!
皇嬸千歲!
韻妃娘娘!
”
端坐的軒微笑着:“皇侄,起來說話吧,都是自家人,無需拘禮。
”笑中帶着幾分猜測與寒意!
見飛兒在給他使眼色,晉王便知不可直說,于是道:“皇叔,前幾日侄兒去豔貴妃處看望秀兒,覺得她好似瘦了些!
故而擔憂她腹中胎兒!
”
松了一口氣的飛兒淡笑道:“原來賢侄是擔心此事?
那大可不必!
秀王妃在[汝鴛苑]定會得到妥善的照顧!
豔貴妃乃是其姑母,不會有所差池,請賢侄放心。
”看了看面色有所緩和的皇上。
假作羞澀的晉王道:“也并不隻為此,侄兒隻有這兩位側妃,如今都不在身邊,難免有些寂寞!
能否請皇叔讓秀兒會到[益陽宮]中養胎,白日裡也好有一貼心之人相伴左右。
”
早知事情并非如此簡單的軒道:“既然如此,那咱們便去瞧瞧她們,飛兒,韻妃,你們同去。
”說着站起身來。
而[汝鴛苑、清鴦殿]内,她們正在品茗聊天。
宮女進殿來報:“娘娘,皇上即可便到!
還帶着皇貴妃、韻妃和晉王殿下,正往這邊來呢,瑩輝姑娘先來傳旨,請娘娘準備接駕。
”
一聽‘皇上即可便到’這叫一個高興!
聽到後面的,豔貴妃又轉喜為怒道:“這個司馬飛兒!
皇上時時處處将她帶在身邊,來本宮這,帶着她們算怎麼回事?
”一臉的不高興!
以為是晉王前來求親!
婷兒笑呵呵道:“娘娘,不管怎麼樣,皇上來了,快些接駕才是啊,若是皇上看到娘娘的芳容!
或許今夜便寵幸娘娘也未可知啊?
”
想來言之有理,豔貴妃又轉怒為喜問:“秀兒,本宮的妝容可還好?
婷兒,本宮的發髻是否淩亂?
還有這衣服,好看嗎?
”
秀王妃道:“姑母乃是絕色!
後宮之中再無人能比!
”
滿臉微笑的婷兒道:“娘娘,您放心吧,傾國傾城也不足形容娘娘之美貌!
皇上見了,必然心動!
快些接駕吧。
”
還不知大禍臨頭的豔貴妃,帶着秀王妃在殿前接駕。
入殿之後按主次做好後,宮女們奉上茶點和水果。
刻意的看了看秀,軒淡然道:“秀王妃是比前些日子瘦了些!
是身子有何不适嗎?
來人,傳陸太醫、王太醫和許太醫來為她瞧瞧,若是有何不妥!
也好調養。
”
瑩輝應聲道:“是,奴婢即可便去。
”不一會便與三位太醫一同進來了,施禮、叩拜不必多說。
心虛的豔貴妃起身道:“皇上,今日已有尚太醫為秀兒診過脈了,一切皆好!
不必…”
還沒待她說完,軒微笑着:“多幾位太醫瞧瞧,也不是什麼壞事!
若是無事,朕也安心啊!
畢竟是皇家皿脈!
還是慎重為好!
”
見如此說,豔貴妃也不好再說什麼,隻好道:“皇上說的極是!
”
三位太醫把完脈,個個大驚失色!
軒皺眉問:“各位愛卿!
秀王妃的胎兒有何不妥之處嗎?
”
陸太醫驚訝道:“皇上,老臣惶恐!
觀其之脈相,秀王妃并無身孕!
”一想到當時診斷她有孕之時,自己也有份,不僅滿頭大汗!
眉頭深鎖的軒轉頭問:“你們呢?
也是如此嗎?
”
許、王兩位太醫異口同聲:“是,皇上,秀王妃并無身孕,請皇上贖罪!
”連連叩頭!
唯恐皇上怪罪。
再看秀王妃已癱軟在地,求饒道:“皇上饒命啊!
這一切…”
一旁的韻妃冷笑着想:‘沒想到!
還有意外的收獲!
這下豔貴妃怕是再無翻身之日了!
當日不過為了皇上寵幸于我,便興師問罪!
這次看你如何收場?
此次數罪并罰!
看你要如何脫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