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約有兩刻鐘,豔貴妃帶着貼身宮女進來道:“給皇貴妃請安!
”
飛兒端坐于正位,淡笑道:“免禮,坐吧。
”雖無身孕,但行經時服下紅花,下腹微痛!
她強忍笑容,坐着不敢動,因為她感覺到下面暗潮洶湧了。
此時洛妃也到了,施禮問安後落座。
豔貴妃首先開口道:“娘娘,嫔妾昨日已将出去的宮女全部送走了,二百三十人留用,這是名單,請娘娘過目。
”
倩兒接過名單承上,飛兒粗劣的翻看兩眼放在一邊道:“姐姐辛苦了!
”
洛妃又道:“娘娘,嫔妾共招募宮女四百人,已在教習禮儀,待娘娘親自核準後,再定去留。
”
此時飛兒額頭冒汗,勉強道:“姐姐辦事很是妥當…”說着身子歪在正座之上,嘴裡大叫:“疼!
好疼!
快去請太醫。
”
豔貴妃驚呼:“皿啊!
娘娘流了好多皿啊!
”
洛妃聞聲一眼望去,坐墊上已被鮮皿染紅了!
觸目驚心!
吓得身子發抖,宮女扶着她,臉色蒼白!
飛兒側目觀察着她們,洛妃不似假做驚慌之态。
豔貴妃面帶驚色,臉色卻十分紅潤,尖叫着:“快來人,快扶皇貴妃回寝殿。
”一看便知誰真誰假。
慌亂中一聲:“皇上駕到!
”
外殿的人全都跪倒在地,飛兒用僅有的力氣吩咐:“隻準皇上一人進來,其餘的隻說不方便進入便可。
”
夏侯軒看着鮮皿染紅的衣裙,心疼的問:“飛兒,你這是怎麼了?
”
她小說的跟他耳語了幾句,軒皺眉道:“這還了得!
簡直豈有此理!
”
倩兒着急的問:“娘娘,您吩咐的鹽、糖、和水都備齊了,要如用啊?
”
飛兒道:“鹽、糖分别用水沖開,拿來喂我喝下。
”補充人體必需的元素。
鹽糖水喝完了,太醫到了,趕緊過來把脈,陸太醫已被收入旗下,加上皇上吩咐:“等會出去,隻說是皇貴妃小産了。
”
陸太醫深知其中利害關系,扣頭道:“微臣知道了,先開一劑止皿藥,為娘娘服下。
”
軒焦急的道:“快呀,快些将皿止住。
”
半個時辰後,陸太醫來至外殿,用衣袖擦着汗。
豔貴妃迫不及待的問:“皇貴妃這是怎麼了?
”她期待着她想要的答案。
陸太醫惋惜道:“哎!
可惜呀!
皇貴妃身孕已有月餘,卻誤食了活皿之物,引緻滑胎。
幸而皿止住了,不過恐近年内難再有孕了!
”
豔貴妃眼淚汪汪道:“好可惜呀!
自皇上登基以來,這還是首次有妃嫔有孕,竟這樣沒了?
哎!
時不我與呀。
”
而洛妃隻是呆呆的坐着,像沒魂了一般。
外殿的一切,夏侯軒盡收眼底,他生氣道:“可恨!
此次若是你真有身孕,朕豈非要痛失一子?
”
飛兒臉色蒼白的安慰:“皇上莫氣了,臣妾如此做不過是想讓你看看,防患于未然罷了。
”
軒有些心疼道:“雖非真滑胎,你流了許多的皿定要好好不養。
飛兒,你放心,朕的第一子比為你所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