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軒急忙道:“平身!
飛兒,有何事盡管說便是了,朕都答應你,快些起來。
”
笑呵呵的起身,飛兒忙道:“這可是皇上說的,君無戲言!
”俏皮的眨了眨眼睛。
此時才知道,自己又上當了,軒無奈是笑道:“飛兒,你越發的淘氣了!
竟然敢和朕玩心眼?
好吧,你且說說,若有理?
朕定會依你便是。
”
飛兒撒嬌道:“皇上,飛兒在這裡住得不慣,故而想回[鸾喜宮]居住,請皇上恩準!
”
微皺眉頭,半眯鳳眼,軒威嚴的問:“誰與你說了什麼?
不然,住得好好的,為何要遷出呢?
”他雖然長得魅惑!
但卻有種不怒而威的勢氣!
輕咬着嘴唇,飛兒道:“雖不曾有人說些什麼,但臣妾知道,若皇上此時立臣妾為後,定會有大臣不服。
為不惹人恥笑,臣妾才想遷出[朝陽宮]的,請皇上成全。
”
在躺椅上坐下,軒淡然道:“飛兒,你剛入主正宮,此時遷出才會惹人恥笑,不如安心住下。
待你身子好了,為朕生個皇子,到時朕立你為後!
便是順理成章!
”
聽到這,心裡咯噔一下,飛兒微笑道:“皇上,您是知道的,臣妾并不想坐什麼皇後,隻是想平安的過日子罷了。
”
此時倩兒過來道:“娘娘,東西已經收拾好了,請娘娘示下?
”
軒不悅道:“你們家娘娘不搬,将東西都放回去吧。
”轉頭問:“要你成為皇後如此為難你嗎?
朕如此惹你厭煩嗎?
”生氣的起身想寝殿走去。
無奈之下飛兒跟在他身後道:“臣妾何時曾厭煩過皇上呢?
愛慕皇上還唯恐不及呢。
”
一轉身抱住她,軒柔聲問:“好!
擇日不如撞日,‘洞房花燭’在今日可好?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已經床上了,并已在他身下了。
面帶驚色的飛兒問:“皇上,不是說,等臣妾的傷好了再侍寝嗎?
”
摸着她嫩滑的臉蛋,軒道:“你已經讓朕等的太久了!
你不是已準備好把自己交給朕了嗎?
莫非你還在怪責朕嗎?
若不是,便把自己交給朕。
”
飛兒心想:‘是啊,你不是很愛他嗎?
數月前,你不是還在為能見他一面,想方設法嗎?
而此刻近在咫尺,你還在由于什麼呢?
’緩緩的閉上眼睛,眼前忽然浮現出白無瑕的臉,天呢!
為什麼會這樣?
想到這不僅微微皺眉。
看着她有些怕!
并始終沒有得到答案的軒冷冷道:“既然你還在怪朕,還沒有想好,朕不會強迫你的,你好生的修養吧。
”語畢,便起身離開了。
有些心酸的看着他離去的背影,想心裡輕聲的問:‘我變心了嗎?
隻是短短的幾個月,我就變心了嗎?
我不是很愛這個男人嗎?
為何上次他隻因為一顆小小的守宮砂,便那樣的對我?
可是我并沒有怪他啊,為什麼會這樣呢?
因為一點點的溫暖!
就變心了嗎?
這樣的愛情也太過脆弱了!
可如果不想清楚,随便的把自己交給他,這樣對誰都不公平啊!
可是與白無瑕是絕對不可能的!
天呢!
在想什麼呢?
’
倩兒進來問:“娘娘,又怎麼了?
皇上神色不悅的走了,娘娘又與皇上拌嘴了?
”
無力的躺在床上,淚水滑落!
飛兒卻異常平靜道:“沒什麼,先下去吧,我累了!
想睡一會,沒有要事不得打擾…”
翠兒匆匆進殿來報:“娘娘,豔貴妃在外殿求見。
”
深吸一口氣,飛兒起身道:“去會會她,該來的終歸回來的,我倒要看看,她能奈我何?
”由倩兒、翠兒扶着,來至外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