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七和安晴在涼亭喝了酒,又跑去坐船。
一葉扁舟蕩漾在湖水之中,似漁舟唱晚。
安晴穿着一身白色長裙,月光幽幽,銀輝灑下,照耀着她美輪美奂的身姿,像是暗夜精靈,美不勝收。
燕七站在安晴身後,映入眼簾的,是一具豐腴誘人的臀,裙擺束腰,襯托出美肥的桃臀,堪稱極品。
腰身纖細,美腿修長,加之那具豐腴的桃臀,曲線展現得淋漓盡緻。
月下賞美人,别有一番旖旎。
燕七雖然見多識廣,但也盯着安晴的臀,行起了注目禮,眼眸通紅,火辣辣的。
安晴好似有了感應,突然轉過身來,看着燕七發紅似野獸的眼睛,微微一笑,打趣道:“七哥在看什麼?
”
燕七道:“我在欣賞月景呢。
”
“欣賞月景?
”
安晴抿了抿紅唇:“七哥的眼睛怎麼紅了?
呵呵,像是情念迸發的老虎呢。
”
“哦,是嗎?
”
燕七使勁揉了揉眼睛:“我是喝多了。
”
安晴美眸流盼,也不在揶揄燕七,背過身去,将豐腴的背影留給燕七,緩緩張開了雙臂。
燕七又不是雛兒,那裡還會不懂暧昧的暗示?
他走上前去,環抱住了安晴的小蠻腰。
兩具身子抱在一起,火熱難耐。
燕七懷中香氣撲鼻,軟玉綿綿。
安晴感受燕七強有力的臂彎,将她俘虜,聞着情郎清爽的氣息,連心都融化了。
“再抱緊一點。
”安晴輕聲呓語。
燕七身子更緊的貼過來。
安晴臀上一顫,被燕七頂得渾身酥軟。
七哥的反應,竟然如此剛猛。
安晴側着嬌臉,嬌豔的臉蛋輕輕摩擦燕七的胡茬,刮在臉上,癢在心裡。
那雙美眸,含情脈脈,滌蕩着春天的氣息。
燕七被撩撥得心癢難搔:“晴兒像是勾人的小貓。
”
“晴兒是小貓咪,等待主人的愛撫。
”
安晴眼眸輕輕眨了眨,緩緩閉上了眼睛,紅唇上翹:“晴兒想要兌現承諾呢,七哥,你要是不要?
”
怎麼會不要?
燕七緩緩貼上去,一親芳澤。
唇香生津,珠圓玉潤,其中滋味,妙不可言。
安晴近乎于窒息,身子顫栗,越發将燕七抱得更緊,饑渴難耐,拉着燕七的手,緩緩放在了腿.間,死死的夾住。
燕七一怔。
安晴口舌生香,抿嘴一笑:“七哥,想不想嘗嘗穴口噴人的滋味?
”
又來葷段子。
燕七的手被緊緊夾住,心裡火燒火燎:“晴兒興緻大好?
可堪折枝?
”
安晴眼眸如電:“晴兒堪折與否,還請七哥鞭屁入裡,賜教一番。
”
燕七真心受不了安晴的勾搭。
這個娘們兒太邪門了,渾身上下,透着讓人犯罪的沖動。
燕七凝視安晴魅惑的眼眸,忽然爽朗大笑:“好飯不怕晚,何必操之過急呢?
”
“七哥……你還有什麼安排嗎?
”
燕七将手從安晴腿下抽出來,拉着安晴柔弱無骨的小手,憐惜道:“我要對得起你,縱然再心急,也要讓晴兒放下包袱,一身輕松的跟着我。
所以,我要等,必須等。
”
安晴忽閃美眸:“等什麼?
”
“等一個人。
”
“誰?
”
燕七道:“還能等誰?
”
“解解元?
”
“沒錯,就是他。
”
燕七在安晴臉上香了一下:“我要光明正大的得到你,我要在解解元的面前,成就我們的好事,我要當着衆人的面前宣布,我們才是天造地設的伉俪。
”
“七哥,你這麼做,都是為了晴兒,晴兒好感動。
”
“你若安好,便是晴天。
”
聽着燕七情深意動的話,安晴眼淚簌簌滑落,和燕七緊緊的抱在一起。
小船靠岸。
安晴縱身上岸。
燕七道:“月夜剛好,怎麼走了?
”
安晴紅着臉,眸光在燕七剛硬的褲.裆處掃過:“我再不走,七哥怕是要情念焚身了。
”
燕七有點尴尬。
安晴俏皮的打趣:“七哥快去滅火吧,雙兒孤枕難眠,還在等着你呢。
”
說完,扭着腰身,開心的跑開。
……
燕七搖搖頭。
不行,不行,饞蟲被勾了出來,必須去滅火了。
燕七急不可耐的沖進了雙兒的閨房。
雙兒又驚又喜:“七哥,你怎麼來了?
”
燕七道:“我來滅火……”
雙兒臉頰绯紅,打趣道:“你找晴兒姐姐去,也不讓我歇息一天……”
不等說完,燕七就撲了上來。
……
安晴在書房中作畫。
就聽着莺莺燕燕的聲音響徹耳畔。
安晴聽得腿心生津,紅着臉,低聲呢喃:“七哥啊七哥,你這是折磨我呢,還不如剛才要了我!
漫漫長夜,我可怎麼過?
”
……
接下來的幾天,可把燕七給忙壞了。
格物院的事情一大堆。
招攬了這麼多師生,比預想中超員許多,各種安置,各種雜事,堆成一堆。
尤其是,開局三闆斧,必須漂亮。
燕七親自給教習們上課。
比如,講講地球為何是圓的,講講定滑輪和動滑輪的區别;再講講勾股定理與九九乘法口訣;偶爾作個畫,讓教習們驚呆吓傻。
這些教習再給學生上課。
學生們聽了,喜得抓耳撓腮,覺得離開妙語書齋,來到格物院求學,真是對極了。
不出半月,格物院大局已定。
……
京城,醉夢樓。
這裡美女如雲,檔次極高。
能來這裡消費的人,除了王孫貴族,便是闊紳豪商,亦或者權臣子弟。
醉夢樓第五層,更是高不可攀。
有資格在第五層飲酒的人,實力非同一般。
此刻,解解元正在醉夢樓飲酒。
左右兩邊,美人相伴。
一個個千秋絕色,一笑一颦,媚态橫生。
她們輕柔摟抱解解元的臂膀,語笑嫣然,恨不得脫光了衣服,任憑解解元一親芳澤。
解解元卻矜持不已,一邊賞畫,一邊吟詩。
那份風流氣度,真是萬無一人。
不一會,又來了幾個公子哥。
一個個衣衫華貴,出身不凡。
看着解解元作畫,俱都圍攏過來。
“解解元,你的畫作真是非同尋常啊。
”
解解元溫文爾雅一笑:“不過是即興之作,當不得真,當不得真。
”
有個才子當啷來了一句:“解解元,你這份功力,我等萬萬及不上,想來也是世所罕有,不過,聽說金陵出了一個土鼈,竟然也有宗師風範。
”
解解元一聽:“土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