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幽雪雖然因為尴尬逃了出去,但她才沒想着離開,就站在窗前,小手在窗戶上戳了一個洞,鬼鬼祟祟往裡面偷看。
她想知道燕七接下來會說什麼。
現在的她,對燕七的一切都非常感興趣。
比如,燕七喝了多少酒,甚至于吹什麼牛皮。
聽着孔塵和狄人鳳詩,再聽燕七的那首《同窗》,心裡暗暗開心。
哈哈,燕七這個大壞蛋,雖然沒讀過私塾,但論文才學問,竟然比孔塵和狄人鳳高上好幾層樓。
要知道,孔塵和狄人鳳可是進士出身呢。
不過,接下來,燕七弄出來一首‘妻子如衣服’。
冷幽雪剛才還很開心,聽到這首‘妻子如衣服’,俏臉立刻耷拉下來,氣的兇口鼓鼓,漲了好幾倍,好一陣奶疼。
若非燕七出來,她就要立刻沖進去,揪住燕七的脖領子,然後一頓拳打腳踢。
燕七躲出來,剛好如了冷幽雪的意。
冷幽雪上去就是一記貼面殺,将燕七抵在角落裡,寶劍橫在燕七的脖子上。
燕七不明所以:“小雪啊,你這是幹什麼?
我發現你最近有暴力傾向,很嚴重,這是病,你得治啊。
”
冷幽雪臉紅如醉,翹着紅唇,氣呼呼道:“什麼叫妻子如衣服?
這是什麼狗屁詩詞?
是人話嗎?
我才不是你的衣服呢。
”
燕七一愣,撓撓頭,滿臉壞笑凝視冷幽雪火辣的雙眸:“關鍵在于,你也不是我的妻子啊。
”
“啊?
”
冷幽雪這才意識到,情急之下,竟然将心裡話說出來了。
哎呀,太尴尬了。
我怎麼說的這麼直白?
弄的姑奶奶急着嫁給燕七似的。
她很不好意思,臉頰敷上一層酒醉的酡紅,做出一副兇神惡煞的樣子,掩飾内心的嬌羞,沖着燕七大吼:“誰要做你妻子啊?
你想的美吧,你個大壞蛋,連妻子都當成衣服,你也太過分了,信不信姑奶奶一發威,讓你做不成男人?
”
燕七搖搖頭:“我不信。
”
“不信。
”
冷幽雪一頂膝蓋。
燕七就覺得下面一緊,二弟就被膝蓋給頂到了,雖然稍稍有些痛,但更多的是舒服和刺激。
這小妞兒,活不錯啊,無師自通!
這一刺激,二弟便醒了,伸了個懶腰,瞬間長大了好幾倍,堅硬不已,勝似鐵杵。
冷幽雪沒想到燕七下面會如此靈敏。
才這麼頂了一下,瞬間就暴漲了。
冷幽雪沒有用出多大的力量,一是舍不得燕七,怕頂壞了,二是更舍不得斷送自己的後半生幸福。
要知道,她對這東西,漸漸上瘾了。
她穿的薄,膝蓋内側的腿彎,被龐然大物摩擦,弄的她心煩意亂,那股酥癢的感覺,抓心撓幹。
冷幽雪又是刺激,又是生氣,一陣佯怒:“你果然是大流氓,竟然如此龌龊。
”
燕七很無辜:“這能怨我嗎?
男人這裡不能碰,你偏偏要碰。
”
冷幽雪怒道:“才碰一下,你就變成如此龌龊的樣子?
”
燕七歎了一口氣:“沒辦法,誰讓你長得這麼漂亮呢,我這二弟也是看人下菜碟的,你要是長得醜,我保證它動都不會動一下。
”
冷幽雪聽着燕七誇贊自己漂亮,心裡特别興奮,卻又故意闆着臉:“少來那些花言巧語诳騙我,姑奶奶不稀罕,你快把它收回去。
”
燕七道:“收不回去了,除非得點好處。
”
冷幽雪蹙眉:“什麼好處?
”
燕七不懷好意的看着冷幽雪豐腴的酥兇:“讓它嘗嘗鮮。
”
“滾!
”
冷幽雪啐了一口,被燕七花花的調戲了幾句,她身子發熱,不僅不生氣,反而湧上異樣的感覺,甚至于有嘗嘗鮮的想法。
不過,她外冷内熱,必須用兇巴巴的氣勢掩蓋内心的羞澀。
咔嚓!
冷幽雪亮出寶劍,比劃着燕七的下面:“好,你不收回去是吧,那我就幫你砍掉好了。
”
“哎,别啊。
”
燕七趕緊抓住冷幽雪的小手,不讓寶劍揮下去,裝可憐道:“你就這麼舍得?
”
“舍得什麼?
”
“舍得斷送你下半生的幸福?
”
“你……你……燕七,你個大壞蛋,誰要嫁給你啊,我砍了它,和我的後半生也沒有任何幹系。
”
冷幽雪又羞又急。
她胡亂揮着寶劍,又不能真的砍下去,隻好一劍刺向廊柱。
嗡!
寶劍刺入廊柱,劍尾震顫不停。
燕七也松了一口氣。
這小妞太要面子,真怕她胡亂揮劍,給我來上一劍。
那哥的後半生,可就廢了。
“好了,小雪,不要鬧了,你這麼折騰,看着我都心疼。
”
燕七開始軟語相求,對付冷幽雪這種外冷内熱的美女,那必須要用甜言蜜語來對付。
“少來這一套,我不用你關心。
”
“咱們是知己嘛,哥心疼你。
”
“你才不是我哥呢。
”
“說,誰惹你生氣了?
我揍他。
”
冷幽雪翹着紅唇:“你惹我生氣了,你打你自己吧。
”
燕七搖搖頭:“錯,不是我惹你生氣了,是那首‘妻子如衣服’惹你生氣了。
”
冷幽雪一聽更加上火:“沒錯,就是它,這什麼狗屁詩詞?
我聽着就讨厭。
”
燕七道:“我來解釋一下,這首‘妻子如衣服’的用意,是用來解除狄人鳳和孔塵之間的誤會……”
“我不管!
”
冷幽雪一下子跳起來,豐滿的酥兇劃出優美的弧度,又彈又顫,吸引眼球。
“總之,我很生氣,讨厭死這首詩了,我要把這首詩大卸八塊,砍得稀碎。
”
燕七隻好順着冷幽雪的意思,大吼大叫:“很好,非常好,我也讨厭這首詩,哼,咱們将它砍得稀巴爛,再重新做一首你喜歡的詩,好不好?
”
冷幽雪瞪大了美眸:“我喜歡的詩?
”
燕七點點頭:“是啊,保證你喜歡。
”
冷幽雪抱着酥兇:“好,你吟來聽聽,若是我不喜歡,就戳你個大窟窿。
”
燕七哈哈一笑,吟道:“
妻子如手足,
兄弟如衣服。
衣服猶可破,
手足不可斷。
”
冷幽雪一聽,頓時開心起來,眉頭舒展,笑得似牡丹花開,贊歎道:“不錯,不錯,這首詩我喜歡。
燕七,這才對嘛,妻子是陪伴你一生的人,是與你同床共枕的人,是給你生兒育女的人,你一定要對妻子百倍的呵護,保護其一生,你記住了嗎?
”
“記住了。
”
燕七沖着冷幽雪點點頭:“我會保護你一輩子的。
”
“燕七,你太壞了,你又調戲我。
”
冷幽雪受不了燕七的挑逗,不僅不生氣,反而滿是嬌羞,撒嬌的跺跺腳,追上燕七,打情罵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