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七的話,讓本來喧嚣的氣氛一下子變得神秘起來。
賈德道去而複返?
可能嗎?
還嫌不夠丢人,想回來再被燕七修理一頓?
換成别人說這句話,衆人都會嗤之以鼻。
但從燕七嘴裡說出來,衆人面面相觑,暗地裡琢磨着:一會兒,說不定又有好戲看了。
衆人推杯換盞,好不熱鬧。
有很多會來事兒的官員,不停的向狄人鳳敬酒,拍拍馬屁。
畢竟,人家狄人鳳走了狗屎運,從差點锒铛入獄,竟然一躍而成為從四品官員,身份顯赫,要飛黃騰達了。
有好事者不由得議論紛紛:“所有人都到了,好像少了一個人呢!
”
“誰?
”
“冷幽雪啊。
”
“沒錯,燕七的幾個紅顔知己,林若仙,安晴,徐雙兒都在,秋香也在,怎麼唯獨少了冷幽雪,這不是厚此薄彼嗎?
”
衆人讨論着八卦。
雖然說八卦,但也的确匪夷所思。
林若仙聽在耳中,紅唇性感輕輕的抿着,水眸濃濃,白了燕七一眼,驕哼道:“冷捕司怎麼沒來呢?
”
燕七道:“冷捕司在抓壞人呢,怎麼,你想她了?
”
林若仙幽幽道:“是啊,我本想和冷捕司叙叙舊,聊聊女人心事,沒想到她卻抓壞人去了。
燕七,是不是很可惜啊。
”
燕七淡淡一笑:“有什麼可惜的?
”
林若仙美眸幽怨的剜了燕七一下:“别以為本小姐猜不透你的心思,你現在是不是特别想讓冷幽雪坐在你的身邊,嬌滴滴的陪着你?
”
燕七哈哈一笑:“大小姐,你果然猜對了,我正有此意,大小姐坐在我的左邊,冷捕司坐在我的右邊,左擁右抱,風月無邊。
”
“誰讓你抱,抱你個頭啊。
”
林若仙臉紅如醉,偷偷探出玉手,藏在桌子底下,看也不看,冷不丁伸出手去,在燕七腿上狠狠抓了一把:“讓你想美事,讓你亵渎本小姐……”
不過,這一把竟然抓到了軟軟的一坨,瞬間膨脹起來,很有韌性,将她的小手彈開。
“哎呀!
”
林若仙臉頰嬌紅,意識到抓到了不該抓的地方,羞得全身燥熱,心中狂跳,捂着滾燙的臉,卻又别有一番刺激。
“天哪,我竟然抓到那個東西了,我還是第一次啊,我不純潔了,雖然隔着褲子,但那手感太真實了,抓到手裡,能感受到洶湧澎湃的力量,很刺激,很歡愉……”
林若仙浮想聯翩,除了害羞,更有一股莫名的興奮和沖動。
甚至于,真想再去摸上一把,感受那股異樣的刺激。
燕七也沒想到林若仙會這麼大膽的抓過來。
他和林若仙打情罵俏慣了,早就猜到林若仙會動手掐人,但沒想到,這個小妞兒竟然奔着關鍵的零件抓過來。
這一把抓的很實,那一坨盡入魔掌。
好家夥,這小東西立刻蘇醒,茁壯成長,堅如磐石。
這塊磐石醒了容易,睡着可就難了。
尤其在修煉了巫山雲雨經之後,若是不滿足他,可就難以讓他睡着了。
燕七低頭,看着猙獰的龐然大物,非常無語。
完了,完了,這下可怎麼辦,腫脹成這個樣子,完全不敢站起來,一會可怎麼起來敬酒啊。
哎,太有資本,也不是件好事情呢。
林若仙那一聲尖叫,吸引了安晴、雙兒的目光。
安晴忽閃美眸:“林小姐,你叫什麼?
”
林若仙道:“蟲子,剛才有蟲子爬過來,吓了一跳。
”
“蟲子?
”
安晴忽閃美眸,看着林若仙臉紅如醉,透着一股誘人的春意,尤其是剛才那個叫聲,宛如貓咪喚春,情意萌動。
再看燕七,弓着身子,雙手垂下去,擋住了大腿根那一片宏偉之地。
看着兩人尴尬的神情,安晴美眸輕輕眨動,已經明白了林若仙為何失聲尖叫了。
安晴打趣林若仙:“那蟲子是不是軟軟的,可大可小,摸起來很舒服,可愛起來深藏不露,猙獰起來則膽顫心驚,發起威風來,讓女人又怕又喜的那種?
”
啊?
林若仙秀外慧中,聽着安晴形容蟲子的諸多長處,不由得臉頰绯紅,心跳如麻。
真不愧是才女,連形容那麼一個龌龊的東西,都如此的充滿詩情畫意。
被安晴猜中了剛才的尴尬,林若仙有些慚愧,但安晴又不嘲諷,貌似還充滿向往之意,倒沒有方才那般尴尬了,對安晴說道:“安小姐竟然識得此蟲?
看來,安小姐見多識廣,也把玩過這個蟲子?
”
安晴落落大方道:“至今還沒有,不過,我對這個蟲子很有興趣,恨不得抓在手裡,好好把玩一番,以解心頭之渴。
”
林若仙美眸圓睜,吃驚的看着安晴。
沒想到,安晴竟如此大膽,甚至于已經超過了她的想象,如此大膽的言語,恐怕沉香閣那些窯姐兒也羞于啟齒吧。
才女不都應該婉約羞澀嗎?
為何她說起來,卻無所顧忌,絲毫不隐藏内心的龌龊想法?
甚至于當着燕七的面前侃侃而談?
林若仙美眸瞟着安晴,第一次覺得震撼莫名。
安晴拉了拉林若仙的衣袖:“林小姐怎麼發呆呢?
該不是想着冷捕司為何沒來吧?
”
“哦。
”
林若仙輕輕哦了一聲,支支吾吾道:“我剛才還琢磨來着,冷捕司為何不來,我問燕七了,燕七說冷捕司在抓壞人,不能前來。
哎,我還想和冷捕司叙叙舊呢,真是可惜。
”
“沒什麼可惜的。
”
燕七道:“大小姐若真是惦記冷捕司,想要和冷捕司說話,卻也不難,一會,冷捕司就會現身了。
”
林若仙蹙眉:“你不是說冷捕司在抓壞人嗎?
怎麼還能到這裡來和我叙舊?
”
燕七擠眉弄眼:“難道就不能一邊抓壞人,一邊叙舊?
”
“能……能嗎?
”林若仙一頭霧水。
燕七說話,玄之又玄,越來越聽不懂了。
就在此時,忽聽得一聲怒吼:“燕七,安天,你們胡作非為,實在大膽,本府尹焉能善罷甘休?
王法何在,王法何在啊。
”
正是賈德道的聲音。
衆人神情錯愕。
砰!
門被一腳踢開,賈德道似虎狼一般,氣勢洶洶的沖了進來。
衆人面面相觑。
賈德道果然回來了。
燕七,難道是個神人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