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冬草精神大好:“那幾個女人不是被我嘲諷了嗎?
她們竟然不服氣,又找來一群自诩有幾分才情的同學,妄圖聯手挑戰我。
”
“呵呵,本小姐開始故意裝慫,讓她們嚣張,這幾個賤人狂得沒邊了,得寸進尺,竟然要和我舉辦擂台賽。
”
燕七道:“這豈不是正中你的兇懷?
”
夏冬草揉了揉自己的兇:“大人,你說錯了,是正中我的下懷,不是正中我的兇懷。
大人,你現在滿腦子都是我的兇嘛?
有點丢人呀。
”
燕七大言不慚,表情一本正經:“美好的事物就是用來欣賞的,何來丢人之說?
”
“大人,你在強詞奪理?
”
“咳咳,小草同學,不要轉移話題,請繼續開始你的表演。
”
夏冬草站起來,激動的來回踱步:“那一天,稱得上是鑼鼓喧天,人山人海啊,皇家書院的全體師生全都到場了。
所有人都不看好我,都認為那幾個賤女人會赢下辯論賽。
”
燕七興趣濃厚:“所以,你就扮豬吃虎了?
”
“沒錯,就是扮豬吃虎。
”
夏冬草興奮的揮揮手:“那一天,我站在擂台上,風華正茂,指點江山,口吐蓮花,與對面那幾個賤女人展開了一場唇槍舌戰。
”
“最後,大人,你猜怎麼着?
嘿嘿,我三戰三捷,大獲全勝,把那幾個賤女人氣的,差點背過氣去。
”
燕七鼓掌:“不錯,不錯,我挺你。
”
這讓他想起來,曾經自己是小家丁的時候,如何的扮豬吃虎。
燕七道:“從此,你就一戰成名了?
成為咱們皇家書院的校花?
然後,在書院追求者無數,在書院你就橫着走了?
”
夏冬草郁悶的白了燕七一眼:“什麼校花?
什麼風雲人物?
哎,就在我剛剛要步入人生的高光時刻,就被我父親強制退學了。
”
“什麼?
”
燕七一怔:“強制退學?
為何?
”
夏冬草明眸善睐,歎了口氣:“當時,我也不明白呀,我就對我爹說:爹啊,你寶貝女兒給你争光了,是皇家書院的風雲人物,追我的人排了二
裡地,比養兒子都光榮,你怎麼還給我退學了?
這不科學啊。
”
燕七問:“那你爹怎麼說?
”
夏冬草扁着小嘴:“我爹也不解釋,反正就是把我關在家裡,不讓我去上學。
”
燕七道:“後來呢?
你怎麼又上學了?
”
夏冬草道:“後來,還是唐不凡唐大家親自登門,邀請我回到皇家書院上學,我爹礙于唐大家的面子,這才讓我複學。
”
“不過,我爹給我約法三章:一不許出風頭,二不許打架,三不許與人結怨。
”
燕七蹙眉:“以你的性格,貌似做不到。
”
夏冬草點點頭:“當然做不到。
”
“那你答應你爹了?
”
“答應了。
”
“做不到你還答應?
”
“大人,你傻不傻?
管它做到做不到呢,先複學要緊。
”
“小草同學,你很聰明。
”
“還行,嘿嘿,還行。
”
“從此,你在皇家書院夾着尾巴做人?
”
“不僅夾着尾巴,還得低頭哈腰,與人為善,處處不與人争先呢。
”
“再後來呢?
是不是依然犯事了?
”
“大人猜對了!
好景不長,我又惹上麻煩了。
”
“該不會還是那幾個女同學吧?
”
“沒錯,就是那幾個女同學。
”
夏冬草咬牙切齒:“也不知道這幫女神經吃錯了什麼藥,竟然夜半三更,一幫人按住我,要拿剪子剪掉我的頭發。
”
“天哪,把我氣的呀,兇都疼了。
老虎不發威,當我是病貓呢?
”
“本姑娘的暴脾氣上來了,我偷偷告訴大人,她們并不知道我床鋪下面藏着一袋子石灰。
”
燕七壞笑:“床底下藏着石灰?
你這小姑娘也太野了。
”
夏冬草翹着紅唇:“床鋪底下放石灰怎麼了?
我用來防潮的,不行嗎?
”
燕七哈哈大笑:“你這無理辯三分的樣子,有我當年的風采。
”
“嘻嘻嘻!
”
夏冬草自己都把自己給逗笑了,笑的花枝亂顫:“大人,
我告訴你我有多野,我掏出石灰,這麼一撒,那可是漫天灰霧啊。
”
“嘿嘿,那些賤女人被迷了眼睛,一個個失聲尖叫,我趁機搶過剪子,一陣亂掄。
”
“這幫賤女人,像是無頭蒼蠅,一陣亂跑,有的撞在床頭,有的倒在地上,還有的鑽進了床底下。
那場面,可相當的壯觀呢。
”
“有趣,有趣!
”
燕七興趣濃郁:“那後來呢?
”
“後來?
哼哼!
”
夏冬草得意的哼了一聲:“後來,我把這幫賤女人剃成了秃子。
”
燕七一拍大腿:“就該這麼做。
這叫以其之道,還其彼身。
”
夏冬草瞪大了眼睛:“大人支持我這麼做?
”
“當然!
”
燕七攥緊了拳頭:“被人欺負了,自然要加倍還回去,當咱們是任人欺負的老實人呢?
”
“對,必須還回去。
管它天王老子是誰,誰欺負我,我就得加倍還回去。
”
夏冬草一臉舒暢:“大人,你是不知道那幾個賤女人剃了秃頭,多麼難看,一個個哭的撕心裂肺。
”
“哼,哭有什麼用?
那是她們自作自受?
誰讓她們夜半三更偷偷給我剃頭的?
被我剃了,也是活該。
”
“就是活該。
”
燕七道:“我舉起雙手支持你。
不過,剃頭事件一出來,你又要被你爹退學了吧?
”
夏冬草歎了口氣:“可不是嘛,我剛做了剃頭匠,第二天一早,就被我爹帶回家,關了起來。
就把我關在院子裡,哪裡都不能去。
”
“哎,也就是這一次,我再也沒有機會回到皇家書院讀書了。
誰來也不好使,唐大家來了也不頂用,我爹說什麼也不放人了。
”
燕七眸光詭異:“你當時肯定不理解你爹為何這麼做吧?
”
夏冬草手托香腮:“就是呢,我很不理解我爹為何這麼做,這又不是我惹事,是她們先惹我的,難道我就老老實實讓這幫賤女人剃我的頭?
那我得多憋屈的。
咦?
”
夏冬草望着燕七,笑着問道:“大人知道我爹為何不讓我去皇家書院讀書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