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聽到這一對活寶的對話後,都忍不住直接笑了出來了。
汝陽輕哼一聲,直接穿着濕漉漉的衣服踏出溫泉,大搖大擺地走回去了。
其他人也跟在汝陽後面,一同回到房間了。
“終于舍得回來了呀!
”慕蘇暖依靠在門外,老遠就看見了汝陽等人了,“汝陽,你們和我一同到大廳吧,我有事要和你們說。
”慕蘇暖看了一下汝陽,然後直接走了進去。
汝陽等人也跟着進去了。
“魔族小來襲,我們失敗了,不僅僅是因為我們太弱了,即便是唐子沐親自上了,頂多也是和魔族打個平手罷了。
”慕蘇暖一副若無其事地拿着桌上的茶水喝了一口,緩緩開口說道。
汝陽聽到後,眉頭有些皺在一起,打個平手?
這是怎麼回事?
唐子沐的實力很強的,區區幾條蛇是不可能将他打敗的,平手也是不可能的呀!
要是哦唐子沐有那麼簡單就被打敗的話,那他的“白無常”職位可以退下了。
慕蘇暖看了一下汝陽和其他人,知道他們心裡在懷疑些什麼,“其實,上一次的那麼蛇軍不是很強大,不過……”慕蘇暖故意聽了下來,喝了一口茶。
故意吊着他們的胃口後才緩緩開口接着說道:“不過,它們采用車輪戰,即使實力在強大的人,遇上車輪戰也是無可奈何的,要不是當時我們逃的快,否則我們都不可能平安地回來了。
”
就在慕蘇暖說完後,有不少地咽口水的聲音同一時刻響起來了。
“卑鄙。
”良久,花千骨才發出聲音來。
花千骨雖然可以說是朱雀國的幕後皇上,但是為了朱雀國的安危,也曾經多次地帶兵上沙場,為朱雀國立下了無數的皿迹。
慕蘇暖隻是悠悠地笑了笑,說道:“千骨,你也在上過沙場,對于這種,還不算卑鄙,不過就算對方使出了車輪戰,也是沒辦法呀!
沙場上并沒有規定不能使用車輪戰,也規定不了的。
”
離皓晨聽到她們的對話後,直接低下頭,不知在想些什麼。
“皓晨,你怎麼了?
”汝陽看到離皓晨一臉陰沉的樣子問道。
離皓晨隻是搖了搖頭,并沒有回答汝陽。
就在慕蘇暖要說話的時候,離皓晨突然開口說道:“它們卑鄙?
那我們就隻好比它們更卑鄙了。
是它們逼我們的。
”
聽到離皓晨那絲毫聽不出任何情緒的話過後,所有人都搖了搖頭,戴着一絲微笑看着離皓晨。
“是呀,我們可是被逼的!
”花千骨說完後,直接走人了。
那眉宇直接微微透露出一絲的殺氣。
花千夜看到花千骨離開後,也立馬起身,笑着說道:“無奈呀!
”
慕蘇暖對他們笑了笑,“好了,散了吧,今天都去休息吧,明天我們還要接着訓練的。
”說完也起身離開了。
“皓晨,你怎麼了?
怎麼突然間這樣了?
”汝陽的心突然有些不安穩地跳動着。
離皓晨平時都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怎麼突然之間變得這樣了樣?
離皓晨突然起身,将汝陽抱在懷中,輕聲地說道:“汝陽,我害怕,我害怕失去你。
我真的真的好害怕失去你,我怕我沒有實力保護你,我怕唐子沐會突然對你下手,我怕有一天阡烨墨皿從我身邊奪走你,我怕……我怕你會突然間之間離開我,我怕……”離皓晨說着說着,眼眶中的淚水都在不停地打着轉兒。
汝陽聽到後有些激動,雙手環着離皓晨那精壯的腰,靠着離皓晨的兇膛,說道:“你若不離不棄,我定生死相随。
”
“你若不離不棄,我定生死相随。
”離皓晨依附在汝陽的耳邊,重複到。
兩人就這樣,一直擁抱着,仿佛時間已經停止在這一刻了,仿佛世界隻剩下他們兩個人了。
“時間不早了,我去休息了,你也早點休息哈!
”汝陽離開離皓晨的懷抱說道,在踏出門口的那一刻,又飛快地跑回來,對着離皓晨的臉輕輕地親了一下,然後飛快地跑出去了。
這一夜,所有人都睡得很安穩,很熟。
“開始吧。
”譚玖蘭對這汝陽等人說道。
汝陽等人十分統一地脫下鞋襪,卷起褲腳,紛紛邁着整齊的步伐朝着忘川河走了下去。
或許是因為有了上一次的經驗,當自己的腳接觸到河水的那一刻,已經沒有了原來的疼痛感了,不過還是有些疼痛。
一個小時……
兩個小時……
三個小時……
…………
一直到地五個小時半後,紅妝有些支撐不住了,雙腳有些發軟,身子也開始有些搖晃了,不一會兒,整個人直接往後栽了下去。
不久之後,汝陽等人也接二連三地到了下去了
譚玖蘭和慕蘇暖看了一下,微微一笑,便吩咐人将汝陽等人帶來到溫泉處。
當汝陽再一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天已經有些昏暗了,汝陽笑了一下。
看來今天有所進步呀。
――――半個月後――――
“今天你們不必在忘川河中站着了,今天開始聯系在忘川河中打鬥。
”譚玖蘭将比大堆的木劍放在地上。
半個月過去了,汝陽等人以譚玖蘭無法想到的速度,用意念召喚了保護層出來,甚至還在忘川河中開始了走動。
雖然保護層已經開啟了,但是偶爾還是會在突然之間破裂開來的,不過,汝陽的等人卻能快速地在一次召喚結界。
一人拿了一把木劍後,就直接來到忘川河中開始了打鬥。
“紅妝,你過來。
”譚玖蘭突然叫紅妝。
紅妝看來一下譚玖蘭,便走到了譚玖蘭的身邊,問道:“怎麼了?
”
“這個訓練并不适合你,而且我也不适合教你了,不過我卻可以委托另一個人教你,你和我來吧。
”譚玖蘭說完,便轉身離開了。
紅妝嘟着小嘴,皺眉眉頭,聳聳肩,便也跟着譚玖蘭走過去了。
汝陽站在岸邊看這紅妝離開的身影,有些疑惑,便上岸,問慕蘇暖:“格格,紅妝這是要幹嘛?
”
慕蘇暖看了一下汝陽,有些鄙視地說道:“紅妝并不适合打鬥,紅妝他不是上前打鬥的料,不過确實完美的守護者,能在線後保護你們的安全。
”
聽完慕蘇暖的話,汝陽便立馬明白了是什麼意思了,點了點頭,又問道:“那為什麼之前要和我們一樣在這忘川河中學會召喚保護層?
”
“守護者,也要能确保直接的人生安全,好了,别問了,浪費時間,快下去練習吧。
”慕蘇暖推了一下汝陽,“對了,我看阿玖好像找了一個不錯的人,給紅妝當教練哦。
”
不錯的人?
是誰?
汝陽帶着疑問下來水。
“那就麻煩你了。
我先走了。
”譚玖蘭說完,對這老人鞠躬了一下,便轉身離開了。
紅妝咽了一口水,有一些鄙視地看着譚玖蘭。
啊!
看紅妝不爽就直接說啊!
不用這樣的啊!
不帶這樣欺負人的啊!
鄙視啊!
鄙視啊!
這純屬是在玩弄人的啊!
紅妝在心裡不斷地咆哮着,但是奈何直接不敢說出口啊!
“少年,你長的那麼水嫩,我都不好好意開始折磨你了。
不過既然是譚姑娘的意思,那我也不得不從了,少年,我們開始奮鬥吧!
”男子說完便拉着紅妝的跑起來了。
啊!
不好意思你可以拒接啊!
你明白這就是想要吃紅妝的豆腐啊!
還有什麼少年,我們開始奮鬥啊!
怎麼聽着有點像少年,我們開始撸啊!
此時此刻的紅妝,心中有多少的不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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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月後,隻見三位身穿着清一色的白色月牙袍,在那精壯的腰處用一條淡金色的腰帶勾勒出那完美的腰身,站在最右邊男子身邊的是一位身穿淡粉色的流仙裙,一頭齊腰的長發用一條淡綠色的發帶輕輕地捆綁在身後的女。
“就等紅妝來了。
”穿着淡粉色流仙裙的女子就是汝陽了。
遠遠看去,有一種不食人間煙火的風範。
“一個月了,不知道他這一個月過得如何?
”離皓晨一襲白色月牙袍更加顯出了那一股霸氣的感覺。
“說不定。
比我們還厲害。
”花千夜一身白袍始終掩蓋不了那種痞子感覺。
“等等就知道了。
”王者風範,不僅僅是一套衣服就能體現出來的,但是同樣的白色月牙袍穿在花千骨的身上,那王者風範就更加強了。
一個月了,一眨眼就過去了。
每天重複着同樣的事情,每天都遭受着同樣的不甘,但是每天卻都有不同的進步。
譚玖蘭看了一下站在自己身邊的四位,每一位都是在自己的眼皮下不斷地強大,不斷地成長,隻是他們的成長速度讓譚玖蘭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太快了,很穩又很快。
就在四人還在幻想着一個月不見的紅妝會變得怎麼樣的時候。
不遠處一個身穿紅色袍子,手握一把小毛筆,頂着一個雞窩頭,嘴巴還在不停地念叨着什麼的男子朝着汝陽他們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