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内容開始-->曲來福輕拽手中的缰繩,馬車放慢了速度,他目光看着前方的道路,嘴裡說道“殿下,七皇子今日早些時候找到老奴,說要送您的禮物要用到馬車,老奴想着今日殿下也不會出宮,七皇子平日與殿下關系不錯,送殿下的禮物也是為了殿下好,便把馬車交給了他了。
”
聽到他的解釋,朱由校道了句“原來如此。
”心裡卻十分好奇,前幾日見到七皇叔的時候,他就對要送自己臨别的禮物一直賣着關子,今天還把自己馬車借走,不知道明天到底會有什麼驚喜?
或是驚吓?
還沒有出正月,此時北方的風依舊寒冷刺骨,恰巧一陣寒風襲來吹的他打了個哆嗦,嘴裡交代了句“風大天冷,慢點開車。
”便合上了簾子。
縮回了探出車外的腦袋。
曲來福聽到殿下關心,雖然迎着外面刮來凜冽的寒風的但是他的心卻暖暖的,隻是心中略微詫異道“不是應該是駕車?
怎麼殿下說開車,車不都是牲畜拉的怎麼開?
”倒也沒在意,隻當是殿下被風吹的說錯了話。
回到暖爐邊烤着火的朱由校,看到一旁同樣圍在暖爐旁的兩人,腦中突然蹦出來個想法。
朝着舉着雙手萌萌的叫道“好冷啊凍死寶寶了!
寶寶需要抱一抱暖一暖!
”喊完之後他隻感到自己的“老臉”一紅。
冬梅和蘭兒看到他的模樣首先一愣,然後表情各不相同。
冬梅看到殿下舉着手萌萌的喊着“要抱抱”,想到之前殿下抱着自己睡覺的情形,雙頰泛紅又變得有些羞澀不敢看他。
心裡亂糟糟的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應該過去抱着殿下,畢竟在她的心中,自己已經是殿下的女人了,抱自己的丈夫為他取暖是理所應當的;可是轉念一想,光天化日之下摟摟抱抱這多不好,少女的羞澀讓她陷入了兩難,不知如何是好。
顯然此時的冬梅,已經不再把朱由校當成一個普通的十一歲的孩子般看待了,而是丈夫!
男人!
所以才會有種種糾結。
而蘭兒呢?
她根本什麼都沒想,聽到殿下喊冷要抱抱,自然而然的就走到他的背後抱住他,嘴裡還天真的問道“殿下還冷不冷了?
不會感冒了把?
不然我們回宮吧?
别去搬磚了。
”說着還用手按着殿下和她自己的額頭。
朱由校聽到抱着自己的蘭兒從耳邊說的話,敷衍的回到“沒事,你多抱一會兒暖和暖和就好了。
”
眼睛卻一直瞄着冬梅,冬梅紅着臉時不時的偷瞄着過來,兩人就這樣相互的眉來眼去的你瞄着我,我瞧着你,完美的閃過彼此視線的對視。
朱由校并不是單純的不要臉賣萌,他一直在觀察着冬梅的表情變化,從中隻看到了少女的嬌羞,并沒有他剛剛腦中突然閃過也是他所擔心的那種嫉妒和氣憤的情緒,這讓他心裡松了口氣。
他可不希望跟在自己身邊和自己朝夕相處的女人是個善妒的人,更何況看樣子這個少女的戰鬥力還不弱。
畢竟一個戰鬥力不俗喜歡自己,但卻善妒的女人跟在自己身邊簡直就是一顆定時炸彈,往小了說會炸的家破人亡,往大了說這顆炸彈沒準就炸的山河破碎啊!
穿越之前看過的那麼多宮鬥戲,告訴朱由校一個道理,嫉妒使人瘋狂,嫉妒的女人就是瘋子!
從古至今,那些因妒生怨,由愛而恨的例子不勝枚舉。
放下心來的他,diao絲心态又重新奪回了主動權!
嘴角上揚,露出了一個猥瑣的笑容,就好像背上有東西在爬一樣,來回抖動他的肩膀。
都說情人眼裡出西施,朱由校猥瑣的笑容到了冬梅的眼中,簡直就是天真無邪!
她還覺得是蘭兒垂下的發絲弄癢了她的殿下呢。
蘭兒感覺到在自己懷中的殿下不老實的亂動,也以為是他哪裡癢了不舒服,在那裡亂蹭,松開了他還用手幫着在他後背撓着癢。
天真的兩人卻不知道,朱由校心中的真實想法,不然别說芊芊玉手撓癢癢,很容易挨到沙包大的拳頭捶打。
朱由校其實在暗自吐槽着蘭兒的飛機場,心裡歎道果然是機場的跑道,平整的連粒石子都沒有!
晃動了半天什麼也沒感覺到。
喵了眼冬梅C+D-的山峰,心中這才略感安慰,感慨着古代這種豐乳**易生養的觀點還是要得。
不然都成蘭兒這種飛機場,以後孩子都得餓死,心裡想着等出宮有機會弄幾頭奶牛,給蘭兒補補,讓她以後少吃點糖多喝點奶,有益心兇健康。
曲來福架着馬車出了慶安門,駛過微音橋一路向南,沒多久就來到了内庫之外。
内庫位于午門以東,背靠南牆,西鄰文淵閣的樓宇亭台,東面是轉運司衙門,北方正對着慈慶宮的正門。
相對于周圍其他的建築富麗堂皇、金磚玉瓦,内庫顯得格外低調。
四四方方庫房插在城牆之中,仿佛和高聳的城牆融為一體,半漏出來的的建築上除了門額的“内帑”牌匾,再無其他任何點綴裝飾。
内庫門外更是冷冷清清,除了朱由校幾人和乘坐的馬車,就隻有一左一右兩名守在門外的帶刀侍衛。
曲來福把馬車停在門前,看到天冷,朱由校幾人穿的輕便但卻單薄的服飾,讓朱由校先在車内稍等,他先去與門衛還有看管内庫的管事溝通。
在車内等了一炷香的時間曲來福還回來,無聊的朱由校湊在冬梅和蘭兒身邊跟兩人講着笑話。
“從前有一位鄉紳老爺,他這個人性急,一日手下的傭人犯了錯,他氣急敗壞的喊人拿闆子來懲罰。
可是半天過去了闆子也沒拿來,他就更加生氣了,這時傭人說:“老爺别急,要不您先打兩個耳光應下急吧。
””
說完他自己在哪哈哈大笑,看到兩人抿着嘴,想笑但又不敢笑的樣子,了呵呵的大方道,“沒事這沒外人,你們想笑就笑吧。
”
蘭兒“噗”的一聲就笑了出來道“殿下,您這個笑話本身雖然不好笑,但是你配上您現在紅着臉着急的樣子,跟笑話中的鄉紳老爺一樣!
”
蘭兒笑着說“殿下,要不您先搬兩塊土磚應下急吧。
哈~哈~哈~”頓時被自己的話逗得樂不可支,笑彎了腰。
一旁的冬梅雖然沒有笑出聲,但是低着頭捂着嘴雙肩不停顫動的樣子還是出賣了她。
朱由校發現自己沒有坑非要挖個坑,然後還自己跳了進去,掉到坑裡還不知道還在傻笑,不由得紅了臉,又羞又怒。
“你們兩個死丫頭!
還敢笑話本殿下!
現在就給本殿下出去,到外面搬兩塊磚回來!
”氣急敗壞的指着兩人罵道。
“尤其是你蘭兒,還敢讓我闆磚,你去搬四塊,搬不回來你也别回來了!
”朱由校瞪了眼蘭兒兇神惡煞的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