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着冷燕完成抓捕行動,通知市局方面的同志将人帶走。
冷燕淺笑着朝着薛東看着,有種久違的惬意,“走吧,我請你吃點東西。
”
“好啊,冷大美女請吃東西,那自然得去了。
剛才我幫了那麼大忙,耗費了不少力氣,等下可得好好全部吃回來。
”
兩人相視一笑,心情變得很美麗。
次日。
薛東接到一号緊急通知,讓他趕緊前往秘密基地。
在那裡,薛東重新看到了幻影小隊其他的隊員。
白鴿、野鷹、秃鹫和信天翁都在,唯獨少了猛虎和鐵牛,不過新補充了蜜獾和山貓。
有戰鬥,就會有犧牲,有相聚,就會有離别。
無論怎麼樣,能夠再次看到白鴿他們,薛東有種無法掩飾的激動。
新的幻影小隊進行為期一個月的磨合之後,以飛龍特戰隊的編制重新出現在衆人眼前。
幻影,是影子部隊的特殊代号。
一個特戰隊,同時有兩個不同的編制,這是相當少見的一件事情,一個用于正式場合,一種用于私下不公開場合。
通過一号宣布了集團軍方面的命令,重新任命薛東為隊長,蜜獾為副隊長,加強特訓。
艱苦的訓練,每天都在進行。
薛東結合在國外這段時間遭遇到的一些事情,以及面對的一些敵人和他們使用的先進裝備,和在各種特殊環境下,如何更好,更出色的完成任務。
“飛龍,馬上返回基地。
”
薛東他們正在進行武裝越野項目,沒想到這個時候他的耳麥之中傳來了讓折返基地的命令。
“是!
需要攜帶裝備嗎?
”
薛東問道。
“不,其他的人交給蜜獾,你一個人返回基地。
”
“明白。
”
薛東挂斷電話,讓蜜獾繼續帶着其他隊員進行訓練,他一個人開着勇士前往基地。
“一号,您找我?
”
薛東走進辦公室,辦公室房門沒有關,看到一号之後,薛東踢正步敬禮之後問道。
“自己看看吧。
”
一号将一份加密文件遞給薛東。
薛東簡單的看了一下,随後朝着一号看着,“您的意思是,讓重新進行組建的飛龍(幻影)特戰隊前往?
”
“不錯,我希望你們能夠為祖國奪下榮譽。
據悉,這次參加國際獵人學校的有很多國際上知名的特戰隊,上級對于這件事情相當重視,而且還點了你的将,讓你率領飛龍特戰隊前往。
”
一号一本正經的說道。
“可是,這樣一來,其他的特戰隊沒有意見嗎?
通常的慣例,可是需要聽過篩選,然後再進行強強對決之後再……”
一号揮手打斷薛東的話,朝着薛東看了眼,“飛龍,我說了,這是上級點的你的将。
這次國際上很多優秀的特戰隊參加,都是精銳中的精銳。
能夠得到國際獵人學校的邀請函,這本身就是一種榮耀,我希望你們不要辜負上級的殷殷期望。
你們飛龍特戰隊很年輕,成長的很快,而且擁有全天候信息化特種作戰能力,我相信你們能夠在和國際超一流水準的特戰隊進行比試切磋之後,戰鬥能力一定會得到更大的提升!
”
“是,我代表飛龍特戰隊服從上級指示!
”
“好好幹吧,這是對你們的一次磨砺。
你們現在還有時間,加緊特訓,半個月後出發。
”
一号表情嚴肅的說道。
“是!
”
……
半個月的時間,雖然有些倉促了些。
但是對于從特戰旅走出來的特戰隊,一切都不是什麼問題。
特戰旅即便是非一線後勤部隊,日常的訓練都要超脫普通隊伍很多。
因此,飛龍特戰隊從未缺乏過訓練。
在這短暫的半個月時間,薛東除了在體能訓練上下功夫之外,還進行了很多其他訓練,最多的就是單兵作戰和協同能力的一些特訓。
訓練量每天都在增加,所有的戰術、戰鬥技能,以及最最基本的一些東西都進行了訓練。
每天的訓練量都是平常的兩三倍,有些超負荷了。
但是薛東跟大家講過這次特訓,他們代表的不僅僅是個人,而是大國榮耀。
特戰隊每一個成員,都在努力讓自己在每天的訓練之中呈現出最好的狀态。
準備前往國際獵人學校接受特訓的時間終于到了,全員整裝待發。
郵差和火狼為他們送行。
“好小子,終于有個兵樣了。
帶好這支隊伍,記住,你們的肩頭承載的,不僅僅是飛龍特戰隊的榮譽,還有火狼,還有千千萬萬個軍人熱誠的信仰。
”
“明白!
”
薛東點頭,心情有些沉重。
火狼本可以比他們更加優秀,可卻喪失了這次難得的機會。
“别有什麼心理負擔,我覺得你們就是最好的。
”
“嗯,郵差,别的不敢說,我覺得會讓外國的友軍看到我們華夏不滅的軍魂!
”
“好!
”
火狼全員在郵差一聲敬禮聲中,齊齊敬軍禮,目送飛龍特戰隊登機。
不遠處,一号眺望着專用武直将薛東他們送走,以一個老兵的身份,為這些踐行使命,永不屈服的年輕人緻以最崇高的敬意。
“一号,這幫小子這次獵人學校之行,可是一次相當艱難的任務啊。
”
楊正軍默默歎息一聲。
“狹路相逢勇者勝,我相信我的兵,同樣的,你也應該一樣。
他們都是好兵,我為他們自豪。
”
“我也是。
”
楊正軍和一号相視一笑,再次敬禮,直到武直消失在了天際。
薛東和戰友們坐在武直内,他們在經曆一段漫長的飛行之後,即将抵達位于委内瑞拉的國際獵人學校。
國際獵人學校接近亞馬遜原始叢林,這是是一個極其神秘的地方,比起金三角原始叢林更加富有神秘性。
傳言,亞馬遜這一片區域,曾讓很多國家的特種兵聞風喪膽。
而這一切未知,正在等待着飛龍特戰隊的成員。
薛東全程閉上眼睛,腦子裡有些紊亂。
他覺得自己在重走他父親的路,以前很不能夠理解自己的父親,可在這麼久之後,薛東覺得自己已經成為了當年父親那樣的人,于是内心便沒有任何的怨怒,反而更多一些理解和崇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