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總是能給我驚喜,那天我看你穿酒店服務生的衣服,那麼差的東西穿在你身上都能夠讓我眼前一亮,我當時就在想,如果是高定的西裝,那該多帥!
”
容音誇贊道,看着薛東的眼神有些沉醉。
“幾年全部的新款,按照他的尺碼全部給我定制一件。
”
“不用這樣,我不喜歡穿西裝。
”
薛東道。
“我隻是想買給你,你不喜歡就不穿,我收藏。
”
容音笑道。
“好了,lisa,今天就到這,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
“容小姐慢走。
”
歡歡喜喜送走了大金主,一直不敢多言的幾個美女店員終于八卦了起來。
“這是誰啊,容小姐這又是哪挖來的寶貝。
”
小店員不禁羨慕道。
“這要是我男朋友,我也一定會像容小姐這樣捧着他的。
”
另一個女店員不禁花癡道。
“你可算了,沒看到容小姐對剛剛那個男人的态度嗎?
要讓她聽到你這話,還不弄死你。
”
薛東這邊和容音上車之後便一路往目的地開去,到達瀚宇酒店的時候,時間正好八點半。
宴會的客人正陸續進場,外面也有不少的記者蹲點,容音是绯城有名的上流名媛,又因為長得好看,绯聞又多,經常是新聞媒體報道的對象。
所以一看到容音的車到了,衆人連忙将攝影機對準了車輛,車門打開,首先走下來的竟然是個陌生男人。
衆記者微微一愣,随後就見男人轉身伸手握住了車内的纖纖玉手,将正主緩緩帶下了車。
“哇!
不得了,今天這樣的場合,容音也敢帶其他人來。
”
“看到他的領帶沒有,和容小姐的衣服還是同一個色系。
”
“綠色,哈哈,這梁飛也真是倒黴,和容音結婚這麼多年,頭上早就是一片草原了吧。
”
“就算這樣,換我我也樂意,這樣一個美人,還是容家小姐,而且啊,你看容音這換男友的速度,那方面一定特别有味,能夠擁有這種女人,一晚我也是滿足的。
”
“你可算了吧,你看看容小姐身邊那位,再看看你自己,癞蛤蟆想吃天鵝肉!
”
一衆人不禁議論紛紛。
容音挽着薛東仿佛什麼都沒有聽到依舊大方的笑着走上了紅毯。
兩人剛剛走上台階,後面便又來了一輛黑色豪車。
“這下熱鬧了,梁飛來了。
”
一人如此說道。
隻見那豪車車門漸漸打開,下車的,果然是梁飛。
梁飛一開始還沒有看到容音,走近了才發現站在大門口的兩個挽着手站起一起的人。
梁飛頓時臉色就難看起來。
容音卻隻是稍微瞥了一眼,好像看到一個普通人一般,一帶而過,和薛東一起往大堂内走去。
“你丈夫也在,容小姐為什麼這麼做。
”
“丈夫,他來了嗎?
”
容音裝作不知道的問道,看來她不想說,薛東便也不好多問。
“今晚可有的是好酒,看看有沒有你喜歡的。
”
容音這邊和薛東一起看着宴會的酒品。
确實,整場晚會上就沒有低于萬元的酒,這麼高的檔次,今晚的宴會看來不簡單。
“音兒。
”
容音這邊正和薛東說話,旁邊便有一個中年男人上前來打招呼。
“陸伯伯。
”
容音笑道,随後兩人便聊了起來,薛東站在容音身邊将聊天的内容聽了個大概。
似乎是兩家有生意上的往來,擺脫相互照顧之類的客套話。
容家生意做的很廣,涉及的商業領域也很多,容音目前經手的是容家在各地的拍賣行産業。
算是容家手中的四大産業之一,根據薛東的調查,拍賣行前幾年一直處于虧損狀态,直到容音接手之後,拍賣行很快便起死回身。
“哪裡的話,陸伯伯跟我還客氣什麼。
”
歡笑着送走了那位陸伯伯,容音再次回到了薛東身邊,薛東随手遞了一杯果汁給她。
“其實酒水也可以。
”
容音道。
“不喜歡就不必勉強自己。
”
薛東道。
“你怎麼知道我不喜歡,我可是有那麼大一個酒窖的人。
”
容音笑道。
“是梁飛的酒窖吧。
”
薛東道。
容音笑容微微收斂。
“你很聰明。
”
“容音!
”
突然一位老者的聲音自兩人耳邊響起,聽起來有些嚴肅,果然就見容音眉頭微微皺起。
薛東循着聲音望去,竟然是容昌許。
上次的照面容昌許怕是恨透了自己,不過當時的薛東戴了面具,估計容昌許也認不出來自己。
于是薛東十分坦然的面對着容家人,這麼一看,這次的宴席上,好像大部分都是容家人,這該不會是個家族聚會吧。
剛剛聽容音喊那人陸伯伯,難道并不是尊稱,而真的是叔叔輩的人。
“你跟我來!
”
容昌許說着斜了薛東一眼。
“我過去一下。
”
容音對薛東說道,随後跟着容昌許離開。
“你竟然敢跟着容音到這裡來,當真是不怕死!
”
背後傳來男人冰冷的聲音,薛東不用轉身都知道一定是梁飛那個綠巨人。
“這位先生是在跟我說話嗎?
”
薛東轉身禮貌的笑道。
這個笑容更是刺痛了梁飛。
“是你!
”
梁飛看了兩眼便認出了薛東。
“低賤就是低賤,最後還是爬上了女人的床,不過,你以為容音的床是那麼好爬的?
遲早我會讓你嘗到身不如死的滋味!
”
梁飛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道。
“我不是很明白梁先生的話,容小姐不是梁先生的妻子,該爬上她的床的人難道不是你?
”
薛東好像真的不明白一樣,十分真誠的問道。
“你!
”
梁飛捏緊拳頭就像揍人。
“梁飛,你要對我的客人做什麼?
”
不過一會功夫,剛剛離去的容音重新返回,适時的制止了梁飛,相對梁飛的怒不可遏,薛東就要淡定許多,依舊穩穩的拖着酒杯,事不關己一般慢慢品茗。
“客人,你的房客才是吧。
”
梁飛諷刺道。
“是又如何。
”
容音絲毫不避諱的說道。
“不知羞恥!
”
梁飛罵道。
容音拿起薛東手裡的酒杯朝着梁飛的臉就是一潑。
“說話的時候看清楚站在你面前的是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