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肉強食,這不僅僅是自然界内食物鍊上的規則,更适用于現實的世界。
要麼像個男人一樣的站着,要麼卑微到塵埃,讓别人踩着脊梁,怒罵,“看,這就是弱者!
”
薛東知道,這樣的抉擇有些近乎殘酷,但是沒有辦法,每個人都需要真正的認知這個社會,學會在各種環境之中生存。
“琛哥,我可以的,請你相信我。
”
阿火内心就跟一股火焰被徹底點燃了一樣,他朝着薛東看着,眼神裡充滿着渴望。
“阿火,你應該知道我并非什麼普通人。
我和别人不同,我的身上承載着太多。
如果你要跟着我,随時都會面對死亡的威脅,如果你已決定了,我會找機會訓練你。
正好我也需要一個幫手,一個能夠隐藏在暗處,時刻聽候我命令的手下。
到時候我可能會有一些關系重大的事情讓你去做,搞不好分分鐘會丢命,你可要考慮好了。
現在你後悔的話,還來得及。
”
“不,我不會後悔。
”
“很好。
我會專門訓練你,讓你擁有一些戰鬥技能。
你的妹妹小離也會接受特訓,既然你們是一個不可分割的整體,我隻能将你們一起訓練了。
”
薛東明白現實很殘酷,有些事情該說的時候,還是得當面說清楚。
對于阿火和小離對他的忠誠,還有那顆感恩的心,薛東從未懷疑過。
有人說,人性本惡,但薛東覺得,至少阿火和小離對他是真的充滿了感激,薛東深信,若是這個時候,有人要他的命,阿火會第一個沖上去為他擋子彈。
可是,薛東并不想阿火這麼年輕就白白犧牲,這是一條年輕的生命,他應該好好的活下去。
阿火和小離因為和他薛東在一起的原因,業已被人盯上,薛東開始是在想,将阿火和小離帶到金三角,然後給點錢,讓他們去做自己想要的小日子。
可後來在一思忖,他們既然已牽扯到了這件事情之中,那些殺手又看到了他們的樣子,估計他們就算是逃到天涯海角,也會被人發現盯上。
到時候說不定阿火和小離還會被抓了,成為要挾他投鼠忌器的籌碼。
既然是這樣,阿火本人又很強烈的要求跟着自己,薛東覺得倒不如做個順水的人情。
“我妹妹從未被人傷害過,這些混蛋重傷了她,我一定要報仇!
琛哥,我要報仇!
”
阿火咬牙,眼眶中噙着淚。
“好,可你得有心理準備。
想要成為一個高手,在人前顯現出卓絕的戰鬥力,就要在背後吃很多苦,能人所不能。
既然你選擇了這條路,那麼你今後随時都要遊走在刀鋒之上,每時每刻都會和死亡作伴。
”
“嗯,琛哥,我明白。
”
阿火重重的點了點頭,仿佛已經做好了一切心理準備。
他的目光盯着薛東看着,眼神充滿着堅毅。
“去照顧小離吧,我出去轉轉。
”
“嗯。
”
阿火滿懷欣喜的厲害,薛東看着阿火遠去的身影,滿意的笑了。
一路走來,發生了很多事情。
盡管事情都很糟糕,但好在阿火的表現還算讓人滿意。
阿火的身上具備很多優秀戰鬥人員的特質,若是能夠好好發掘一下,一定能夠在今後發揮出更大的能力。
薛東打算好好找機會考驗一下他,然後多多訓練,将自己會的,都教給他。
薛東打算讓阿火加入到他之前特訓過的隊伍,卧底在郭屠龍那些手下之中。
如此,他也算是有個一個得力的手下,可以随時掌控郭屠龍手下的武裝。
就在薛東朝着甲闆走去的時候,他接到了一個衛星訊号。
“阿琛,是你麼?
你怎麼樣了?
”
衛星電話接通之後,郭屠龍的聲音帶着幾分虛弱,滿心關切的問道。
“郭老,是我,我現在正在往回趕。
”
薛東語氣平淡的回答。
“這次辛苦你了,阿琛。
劍鋒已将你的事情都跟我說了,你沒受傷吧?
”
郭屠龍關心的問道。
“沒事,郭老放心,我很快就會出現在金三角。
”
“好,你能平安回來就好。
我等着你回來。
”
電話那頭,郭屠龍伴随着一陣笑意說道。
薛東沒有跟郭屠龍抱怨,更沒有說被殺手刺殺的事情,而郭屠龍也隻是随便敷衍了幾句。
在簡單寒暄一番之後,郭屠龍問道,“阿琛,我聽說你被人追殺了?
”
薛東沒有提及此事,沒想到郭屠龍自己居然問起來了。
“我沒事的。
”
“那就好,你放心,這件事情我一定會追究到底的。
誰敢對你下手,我就是砸鍋賣鐵,也會要他的命。
”
郭屠龍信誓旦旦的說道。
“謝謝郭老。
”
薛東象征性的表達了一下感激。
郭屠龍到底是經常在市面上混迹的,對于掌控手下的那一套辦法相當厲害。
薛東心裡很清楚,郭屠龍不過就是想要重新駕馭他,所以才會這般客氣。
自己真的對于郭屠龍那麼重要麼?
自然不是。
郭屠龍很重視利益,隻有能夠給他帶去巨大利益的人,他才會重視。
目前很多郭屠龍的手下都背叛了他,而重新提拔起來的那一批,暫時還不能完全上手一些業務。
并且,此前發生的前車之鑒,讓郭屠龍有了那麼一些陰影,因此在使用這些手下的時候,他會比平時更加的慎重。
船隻在還上漂泊許久,中途停靠在了一個港口,将大船上的一些貨物卸下。
港口附近,一切和平常差不多,忙忙碌碌的,很多船隻都安靜的停靠在了港口,一些大型起吊機在調運着那些箱式貨櫃。
在不遠處,一個看上去還算帥氣的家夥,口中叼着一根雪茄,看上去有些城府,他目光掃視着周圍,充滿着警惕。
在他的身邊,并排站着幾十個黑衣人,這些家夥的身上都攜帶着充足的裝備。
可能是因為長期執行一些見皿的任務,因此他們變得異常的冷漠,單單隻是從他們的眼神裡頭就能看到一種叫做死亡的氣息。
“呼……”
神秘男子輕吐着煙圈,看着煙圈一圈圈擴散開去,眉頭始終緊皺着。
一幫手下裡頭,一個為首的心腹朝着神秘男子走了過去,口中默默的嘀咕着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