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使勁的轉動手裡的戒指。
墨玉錦卻拂袖一揮,天空頓時一片明朗,城裡的老百姓們紛紛對着墨玉錦跟雲琉月撒花,雲琉月則更關注于無名指的戒指。
“墨玉錦,你告訴我,這戒指要怎麼拿下來,快告訴我。
”雲琉月問。
墨玉錦瞥了瞥她纖細的手指說:“你看看這空間裡有什麼。
”
“空間。
”雲琉月微挑了一下。
随後立刻用意念潛入了空間,讓雲琉月想不到的是,這裡面竟然有許多她隻從書上見過,卻從來沒有見過的藥材,這些藥材無論是前世還是今世都非常難找。
而且裡面還有很多種子,也是雲琉月所需要的,不得不說墨玉錦這個男人真的很會讨人歡心,雲琉月眯了眯雙眼,将意念從自己的空間裡收了回來,然後盯着墨玉錦看:“這些藥材你是從哪裡弄來的,我記得藥材書裡有記載過,大陸很難尋找到這些東西。
”
墨玉錦一邊走邊回她:“藥材自然是我讓人找回來的,這下子你能答應我了吧,日後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找,就算要天上的月亮,我也給你摘下來。
”
雲琉月臉一黑,她才不要天上的月亮,天上的月亮還沒地球漂亮。
轉眼間,墨玉錦帶着她回到了院子,老百姓們自然是無法跟随他們走入院子來。
雲琉月被他重重的推到了床榻,墨玉錦順勢壓了下來,正準備吻上她的時候,雲琉月突然捂住了自己的唇瓣盯着墨玉錦看:“那我們什麼時候成親,什麼時候請列國的人來參加,我想也給夏子饒遞一份請貼如何?
”
墨玉錦聽後,眼眉笑了笑:“看來你比我還心急,列國到洛陽城來也需要一兩個月,不過,那些人手裡都有自己的飛行為獸,隻需要十天半月就可到達此處,那我們的婚禮就在這半個月,越快越好。
”
說完,墨玉錦低下頭,又準備親吻雲琉月的時候,雲琉月再一次推了推他。
“半個月,會不會太趕,你的請貼發出去又得多少天。
”雲琉月盯着他看。
墨玉錦眯了眯雙眼說:“爺早就把請貼送出去了。
”
“什麼?
”
“就定在此月中旬。
”墨玉錦說完,便将兇口那隻手爪子推開,然後低下頭,在雲琉月的唇瓣上重重的親吻下去。
成親的禮堂就在洛陽城舉行,墨玉錦下令,在那日宴請全城。
老百姓們紛紛幫忙布置禮堂。
有些老百姓把家裡有的都拿到府上去。
而雲家的人隻需要好好的練兵就可。
雲琉月沒想到自己的婚禮竟然是在這種情況下舉行。
從異國飛回大夏皇宮的夏子饒同樣收到了墨玉錦的請貼,當他看到請貼上的内容時,立刻把請貼給撕成了兩半。
“趙富,雲琉月發來這個請貼是什麼意思?
她是在告訴朕,她有人要了嗎!
”夏子饒目光冷冷的盯着腳下的請貼,雙眸腥紅。
趙富走前,說:“皇上息怒,據說這樣的請貼,其餘四國都收到了。
”
“呵,墨玉錦是個瘋子啊,竟然敢明目張膽的請列國喝喜酒,他就不怕有人把他的婚禮給攪黃了不成。
”夏子饒臉上露出了猙獰的表情。
而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一聲嬌嗔之聲:“皇上為何事如此動怒。
”
夏子饒擡頭,就見一女子身穿着雪白的長裙,懷裡抱着一隻雪白的白貓,緩緩從殿門外走了進來,她眉眼間散發着一抹嬌媚之氣,臉上露出了精緻的笑容,夏子饒看到如此美人時,心中的壓抑頓時消散了大半,然後大步的走前,伸手扶住了落冰道:“一群不開眼的家夥,朕這不是怕那幾個奴才怠慢了愛妃嗎?
”
“皇上安排的很周到,臣妾隻是有些想念家鄉罷了。
”落冰說着便低下頭,臉上露出了一抹隐忍的思念之情。
夏子饒趕緊将落冰擁入了懷裡,她是玄武國國君最寵愛的一個公主,初次與落冰見面的時候,夏子饒就被她超凡脫俗的氣質給驚豔到了,玄武帝看出了他的心思,便當下把落冰賜給了他。
夏子饒現在可疼她疼的緊,看到落冰露出了這樣的神情來,夏子饒心裡泛起了一抹愧疚之色,他溫柔的安撫落冰:“愛妃,明日便是封後儀式,等封後儀式完成後,你若想回去看看你父皇,朕就陪你回去看看,你父皇賜給你的鶴鳥可日千萬裡,從此地一去,也無需幾日便可到你們玄武皇宮了。
”
“皇上,臣妾隻是念念,況且,臣妾也是剛剛到大夏,人生地不熟罷了,等過幾日熟悉了環境,臣妾自然不會想着回娘家了。
”落冰依偎在夏子饒的懷裡,眼眸中帶着一抹柔媚的色彩,是個男人都無法抵制落冰的誘或,她美則美,卻美如天上仙子,一身白衣神聖的不可我亵渎。
所以,落冰在到大夏皇宮的時候,夏子饒并沒有強行要求她換上大夏妃子的衣衫。
而明日便是落冰的封後大典,夏子饒還在玄武國的時候,就向玄武國君承諾,立落冰為後。
這時,落冰看到了被夏子饒掉到地上的卡片,落冰走了過去,伸手把請貼拿了起來。
當看到上面的内容時,落冰回頭看着夏子饒問:“皇上,這個鬼王可是鬼殿的那一個鬼王?
”
“正是。
”夏子饒走到了落冰身旁,把手放在了落冰的腰間:“沒想到鬼王會跟雲王府的郡主成親,這倒是讓朕低估了雲琉月那個女人。
”
“雲琉月?
”落冰微微則了則頭,看向夏子饒,發現夏子饒在提到雲琉月的名字時,眼眸中帶着一抹戾色與一抹複雜的情緒,落冰便問:“這個雲琉月就是雲王府的那個小廢物?
”
夏子饒聽到“小廢物”三個字時,感覺特别刺耳,雲琉月是一個多系界靈師這樣的人,還稱得上是廢物嗎。
越想到雲琉月對他的隐瞞,夏子饒心裡就蕩起了一抹不甘來。
若是他一早便知道她是多變系的界靈師,他也不置于娶了雲琉煙!
在大陸多變系界靈已經絕種了,可是在雲琉月的身上發現,對于夏子饒而言,無疑是一種打擊。
他是因她是廢物才休她。
但現在,卻有人告訴她,在洛陽城發現她用自己的界靈成功完敗南幽妮後,他每天都在做惡夢,夢見雲琉月攜帶着她的界靈回來,狠狠的打他的臉。
可就算此時隔着千山萬水,夏子饒依然覺得,他的臉被雲琉月拍的“啪啪”響。
真可恨!
這時,夏子饒回道:“那個女人很狡猾,并不是一個廢物,聽說還是一名多變系的界靈師,若有幸,朕定要會會她。
”
“那皇上打算去參加鬼王殿下與雲琉月的婚禮嗎?
”落冰擡頭看向夏子饒,她從夏子饒的眼眸裡看出了一絲不甘與憤怒,當然還有一抹淡淡的遺憾。
作為一個女人,總是不希望自己的丈夫在抱着自己的時候,心裡想着别的女人,嘴裡念叨着别的婦人。
對于落冰而言,這無疑是羞辱她。
雲琉月是嗎,好,本公主記住你了。
“去,當然去。
”夏子饒說完,便打橫抱起了落冰。
現在他拿自己的國家換回了四國的兵力支援,隻要他一句話,四國的君王包括丹宗都會傾盡全力的幫助他。
他現在唯一要做的便是快速的招兵買馬,無論用什麼代價,用最短的時間充滿軍營。
……
雲琉月安心的待在洛陽城等着做新娘子。
雖然很多事情并不需要雲琉月親自動手忙活,但是,新娘服還有各種飾品,卻要由她來親自挑選。
墨玉錦從各國斂收最好的東西送到了雲琉月面前。
雲琉月從來沒想過,成親竟然是那麼麻煩的事情,哦,她還有一點點小期待。
不過,雲琉月更期待并不是什麼男歡女愛的事,而是期待着列國到洛陽城來的表現。
襲雅霜拿了一個飾品走到了雲琉月面前說:“你看,你看,這半月耳釘真好看。
”
“好看就送給你好了。
”雲琉月擺了擺手說。
“這怎麼行,這些東西統統都是鬼王送過來,準備給你成親時用上的。
”襲雅霜揮了揮手,雲琉月就看到擺放在桌面的那些飾,都是純金的。
雲琉月一臉嫌棄:“難道我成親的時候,要把耳朵挂滿耳墜子,這是什麼,挂鼻子的,你當我是牛魔王啊。
”
雲琉月拿起了一個大圈圈。
襲雅霜“撲哧”一聲笑道:“這個是手镯子。
”
說完,襲雅霜就把手镯子往雲琉月的手裡一套。
雲琉月看了看手腕處那金燦燦的镯子。
她覺得自己渾身上下散發着爆發富的氣息。
這不就是一夜暴富的富婆嗎?
她起身,掃了眼面前的珠寶。
最後挑了幾樣簡單,然後将這些珠寶一推,說:“霜霜,你看看有沒有喜歡的,挑幾個走,再讓香草挑幾個,然後把這些東西統統充公。
”
“什麼?
”
“充公啊。
”
“這可是鬼王送的。
”
“我是結個婚,又不是出來炫富的,就按我的話去做。
”
*
雲琉月推了推襲雅霜,可是襲雅霜卻對雲琉月口中那一句“結婚”的詞感到不解。
“什麼結婚?
”襲雅霜回頭看她。
雲琉月扶了扶額,表示跟古代人溝通真的很累。
“就是結親,成親,懂不。
”雲琉月簡單的解釋了一遍,襲雅霜聽後,愣了一下,最後微微點頭說:“我明白了,可是,這麼多飾品真的要拿去充公嗎?
”
雲琉月突然闆着一張臉,一臉嚴肅的盯着襲雅霜,然後擡起了手,在襲雅霜的肩膀上,拍了拍說:“小霜霜,現在兵荒馬亂,老百姓都勒緊褲頭,我們怎可在此大手大腳。
”
襲雅霜一聽,覺得雲琉月所言很有道理,可是随後襲雅霜又意識到了一個嚴重的問題:“不對,這是鬼王送的,是鬼殿拿來的,我們不是搜刮民脂,鬼王殿下若是知道了,會不高興吧。
”
“他敢。
”
“可是……”
“何事,從院外就聽到你二人在此争執。
”門外傳來了一陣低沉的嗓音。
雲琉月擡頭看了過去,赫然看到了一個高大的身影站在門前,那道身影快步的走入了房間,從襲雅霜手裡托着的托盤上,拿起了一個珠钗問:“月兒不喜歡?
”
墨玉錦挑了挑眉。
雲琉月雙手環臂,盯着那五花八門的飾品,其實她真的不太稀罕這些東西:“還是拿走吧。
”
“那便拿走吧。
”墨玉錦立刻說。
襲雅霜張大了嘴巴,一臉不可思議。
最後想想墨玉錦此人這些天的行為,便覺得沒什麼好驚訝的了,就算此時雲琉月說不喜歡這座房子,恐怕鬼王也會把這房子拆了重新給她建吧。
襲雅霜很識趣的把房裡所有人都招呼走。
雲琉月還是第一次那麼感激墨玉錦的到來,因為他,她得以清靜了。
看到襲雅霜跟那些婢女們離開,雲琉月趕緊抱住了墨玉錦的胳膊說:“墨玉錦,你怎麼不早點來!
”
“想爺了。
”
“你要能早點來,雅霜跟那些女人不就早走了嗎,也不置于讓我忙活一大早上,還有,你以後别往我這送這種東西。
”
雲琉月丢了一個金钗給他。
墨玉錦低笑了一聲,握住了她的小手說:“那我你要不要。
”
雲琉月盯着眼前俊美無濤的男子,用男色來誘她,其實,也瞞不錯的。
她伸出了手,在墨玉錦的臉龐上劃了一下:“還不錯。
”
說完後,墨玉錦就把她給勾入了懷裡,額頭貼在了雲琉月的額頭處,唇瓣親吻她的臉,然後又将他給輕輕的放開說:“大遼西晉帝的弟弟,攝政王已經踏入洛陽城了,安排在南殿居住。
”
南殿是墨玉錦拿人建的宮殿,還有東殿、北殿、西殿。
雲琉月所住的是原來的那一個院子,因為雲琉月喜歡這裡的環境,所以墨玉錦隻是小小的修了一下,留給了她、雲豪笙還有無名居住。
從異國而來的人,分别安排在南殿、東殿、北殿、西殿。
不讓他們聚在一起,這樣可以很好的控制他們的行蹤,還能夠監視列國的一舉一動。
雲琉月卻是雙眸一閃,仰仰頭看向墨玉錦問:“攝政王?
”
“是,西晉帝的親弟弟,也是西晉弟唯一留在身邊的皇子,大遼國的人都稱他為赢王。
”
“淫王?
”
“好色,好賭,無才,無德,十全十美的……草包。
”
噗……
能從墨玉錦嘴裡吐出來的“人才”看來她應該去見識見識。
“草包啊。
”
“想去玩玩?
”墨玉錦反問:“此刻就在廣場,因為挑釁了你們池将軍,好像準備拼一拼。
”
“赢攝政王挑釁了我家池将軍,我靠,這麼不開眼,池将軍是什麼人,他也敢去調戲,你怎麼沒告訴我他是基。
”
“……”墨玉錦對她後面那一句“他是基”很不解,而且,他左思右想,也沒想出合理的解釋。
雲琉月看他一臉不明白,便拉着他往後走說:“就是斷袖。
”
他輕“哦”了一聲說:“不算吧,不過……倒是男女通吃,他不是因為調戲了你家池将軍,是因為調戲了溫公子。
”
雲琉月抛了一下不得了的眼神,然後放開了墨玉錦火速的朝廣場奔去。
墨玉錦看她猴急的模樣,便飛躍而起,在她快跑出院門的時候,勾住了她的腰,帶着她飛向了廣場。
雲琉月到達廣場的時候,已經是人山人海。
不時有人吼出:“赢王揍他,狠狠的揍他。
”
“池将軍加油,打死這遼國狗。
”
“你特麼才狗,你全家都是狗娘養的。
”
“你們這群人人喊打的耗子,特麼還不如狗。
”
廣場的左右兩邊,分别站着一隊身穿異服服裝的護衛,另一邊則是身穿着雲家護衛服裝的人。
他們互罵不止。
也不時的給自己人打氣。
赢王跟池天路的實力看起來旗鼓相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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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琉月到了現場之後,才發現赢王雖然好色、好賭、無才、無德,好吧,她現在才反應過來,無才無德應該用在女子身上,她又被坑了,赢王根本就是一個高手大草包!
靈力不錯,身手也不錯。
就是身材胖了一些。
整個人看起來有些圓,但是體形不會影響他的氣勢。
他渾身上下散發着一抹淡白色的靈力之氣。
赢王與池天路再一次過招,兩人打得十分激烈。
這時,雲琉月回頭看向墨玉錦,然後理了理自己的頭發,問:“墨玉錦,我美嗎?
”
對于雲琉月這樣突如其來的問題,墨玉錦還是認認真真的思考着,他盯着她陀紅的臉頰看,一雙靈動的大眼閃爍着水汪汪的光華,在陽光下,雲琉月宛如一個精緻的小精靈,臉上挂着一抹淡淡的笑容,不浮誇,又能保持一份神秘感,似乎近在遠前,又似乎遠在天邊。
然而,等到墨玉錦回過神來的時候,某女已經上了廣場戰台。
隻見她緩緩的走到了雲家助威隊前,她走的很優雅,加上身上穿着一襲白衣,在雲家這群身穿黑衣的男子襯托下,她更顯得奪目耀眼。
赢王的目光一下子被這突然出現的女子吸引住。
都說他好色,赢王卻是如此,不然,這“赢”字也不會就此而來。
他這個“赢”還代表着另一層意思“淫”。
赢王看到雲琉月的那一刻,兩隻眼睛就死死盯着她,恨不得把眼睛摳出來,貼在雲琉月的身上。
池天路卻打得很認真,他沒有發現赢王的異常,便在赢王遲疑動作的時候,猛的揚起了手中長槍,用長槍的杆,在赢王的脖子之處,狠狠敲了一捧,随後又快速的一腳踢了出去。
“砰!
”
“哇!
”
“赢了,赢了,我就說,還是我們的池将軍厲害。
”
赢王被池天路踢出了戰台,池天路背後的一群護衛歡呼連連。
對方的人,則是快速的跳下了戰台。
趕緊把摔到地上的赢王扶起。
赢王站起身,就看到雲琉月緩緩朝他這邊走來,然後沖着赢王盈盈一笑,溫婉有禮的問:“赢王殿下,摔痛了沒。
”
赢王快看癡了,她就如九天之上的仙女,讓人遠望卻遙不可及。
可是偏偏這樣的仙女落在了人間,那他赢王就要把這女子弄玩手。
他猛地推開了身旁的一群護衛,理了理身上的衣物,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發,然後擺着一個“我是王爺,我很尊貴”的資态,說:“輸赢乃兵家常敗,方才姑娘出現,深深迷了本王的心,本王這才失測,不過,能這樣輸給美人,本王輸的心服口服。
”
“哦,你哪隻眼睛被小女子迷住。
”
“自然是兩隻。
”
“呵呵呵!
”兩隻,你真是不要命了,是想兩隻都瞎掉嗎?
赢王走到了台階,快步的走上去,正準備朝雲琉月那奔去的時候,四周的氣溫猝然降低,一個英俊絕倫的男子,赫然出現在了雲琉月的身旁,隻見,男人把手搭在了雲琉月的腰間,再将雲琉月攬入懷裡。
赢王看到這一幕時,腳步猛然一頓,目光落在了墨玉錦的身上。
先上由上至下的打量了他一番,然後再看看墨玉錦懷裡抱着的雲琉月,頓時心生一抹不甘。
“你是誰?
”赢王指着墨玉錦問。
墨玉錦就算殺了他們遼國曾經的太子,這個草包也自然從未見過墨玉錦真正面目,所以,才敢那般的出口不遜。
在他眼裡,他赢王的身份也是吓死一大渣的人,他到洛陽城來,這些人還得敬他七分,不然,他就把這洛陽城給端了,反正現在洛陽城已經交接給他遼國,他此番到洛陽城來,便是準備打探打探一下地形。
溫如初從一旁走了過來,搖着一把墨扇,狹長的眸子帶着一抹“好自為之”的眼色看赢王。
赢王一看到溫如初,兩眼就冒桃心。
“美人,好可惜,沒有赢得比賽,不過,本王買下你了,你說說要多少錢。
”赢王搓了搓雙手,視線從雲琉月身上轉移到了溫如初的身上去。
墨玉錦唇角一勾,眼眸一瞥,也是帶着一抹“好自為之”的眼神瞥看赢王。
這個蠢豬,還真是不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