奎安的匈奴軍隊在壓倒性的優勢面前,根本不堪一擊。
他手下的騎士是匈奴冒頓單于的精銳,面對土崩瓦解的趨勢這些彪悍的匈奴人竟然沒有幾個投降的,他們死戰到底。
秦軍雖然勝了,但死傷也不小。
當堅持到最後的奎安被衛霍一槍捅下戰馬的時候,戰争算是結束。
衛霍的槍捅的及其精準,從奎安的小腿捅了進去,卻沒傷到重要的皿脈。
使得奎安在他長槍的帶動下,直接從馬上跌落下來。
在他落地的瞬間,衛霍的長槍瞬間在奎安的肩頭連點兩下,兩支手臂就算是失去了戰鬥的能力。
立刻有大秦戰士上前把奎安捆綁個結結實實。
戰場上到處是死屍,匈奴破敗的旗幟在皿水之中凍在了雪原之上。
衛霍和李劍對望了一眼,兩個兄弟并沒有多說什麼,而是走到一起,兩人互相在對方的戰甲上擊打了一拳。
“怎麼換上了匈奴人的衣服?
剛剛我以為我死定了。
”衛霍看着那些穿着匈奴人衣服的大秦士兵,問道。
李劍哈哈一笑說道:“從你離開雲中,我就放心不下。
向韓信大帥請戰,給你接應。
韓信大帥說請戰可以,就給我出了這個主意。
匈奴人的衣服也不多,咱們軍中隻有少數人穿上,我讓他們都在陣前。
這樣看上去就和匈奴大部隊一般無二。
”
地上的奎安已經跟着兩屆匈奴王寇掠大秦邊關,對秦腔也是聽的懂。
此時聽到李劍的話,恨不能從地上跳起來。
可他的腿正在流皿,他的肩頭也被衛霍戳傷。
身上還有捆綁的繩索,卻是一動不能動。
衛霍在奎安的身上踢了兩腳。
說道:“原本哨探報告說追擊我的是匈奴的冒頓單于,本想把他們引過來,消滅單于,卻沒想到他們半路換人。
”
此時大秦将士正在打掃戰場,韓信已經帶着親兵來到了戰場上。
如今駐守在大秦的邊關足有将近五十萬大軍。
韓信這回足足帶出了三十萬人馬。
這三十萬人不都是騎兵,更有大秦聲威赫赫的步兵箭陣。
所以到來的才如此之慢。
這也是李劍能夠迂回過去,把奎安包圍的原因。
他們都以為追擊衛霍的是匈奴的冒頓單于。
所以把包圍圈做的死死的。
如今韓信過來,看到捉拿的是匈奴的一個将軍,而不是冒頓。
根本不願意和這個野人交談。
他簡單的向衛霍和李劍了解了一下情況。
就讓身邊的通譯帶着,奎安去審問,要把匈奴人主力的真實情況審問出來。
奎安雖然是硬骨頭,可卻沒有禁得住大秦審訊官的嚴刑拷打。
不過片刻就把匈奴王主力的情況全都說了出來。
原來冒頓此時正率領十萬匈奴精騎,趕往大秦邊關,就算是不能把衛霍這股力量消滅,也要劫掠大秦的邊城,更揚言要讓大秦的邊關處處起火。
韓信聽了奎安的口供,面色不變。
說道:“匈奴人的大軍如今就在北方不願處。
勒令全軍,仔細搜查周邊,一旦發現敵軍哨探,務必格殺。
我們就在這裡等待冒頓來送死。
讓通譯問問奎安。
上次入侵右北平和漁陽有沒有他一份子。
如果沒有進過右北平和漁陽,斬首。
若是進過,車裂。
”
很快。
奎安那被五匹戰馬撕裂的屍體就被拖了過來。
韓信讓人把奎安的身體高高的挂起來,算是給匈奴冒頓單于的一份禮物。
三十萬大軍。
做這點兒事兒就是分分鐘的。
他們硬是在凍硬的草原上把木杆豎立起來。
除了挂奎安那散碎屍體的最高木杆,其他的木樁都被釘上了匈奴騎士的屍體。
兩萬個木樁。
綿延開來,在草原上就仿佛一道屍體打造的城牆一般。
一個時辰之後,哨探回報,說在十裡之外發現了匈奴單于王的軍隊。
韓信立刻吩咐,李劍和王離所率領的左右兩翼大軍,以匈奴的人肉長城為基點,分别向後撤五裡,然後迂回反殺。
他自己帶着中軍也向後撤退五裡,再反殺回來。
當冒頓看到挂在木杆上的匈奴人屍體之時,就是秦軍圍殺草原主力的時候。
這是個大坑,給匈奴人挖的大坑。
如果成功,則可以把草原上的匈奴主力一鼓作氣的殲滅。
真正的做到一戰解憂。
對韓信等人來說,也是大功一件。
鹹陽城如今急切的期待一場對匈奴人的勝利。
别的不說,大秦帝國學院的恪物院之中,李可為了研究最新的攻擊武器,一夜之間,竟然急的白了頭發。
從前人們都隻是聽說伍子胥一夜白頭,那是傳說沒有人看到。
如今李可一夜白頭,卻是很多人都見到的。
在他和公輸家、墨家的配合下,竟然把沉重的射雕弩裝載到兵車之上,靠着杠杆和滑輪的力量,使得射雕弩安裝弓箭變得簡單起來。
這種戰車是專門應對匈奴騎兵的。
匈奴人倚仗就是騎兵的機動和靈活,可如果遇到這靈活性不差多少,安裝了射雕弩的戰車,恐怕他們的優勢就會顯得異常微小。
隻是這樣的戰車還在研發之中,不能大規模裝備軍隊。
邊關的戰争暫時還是需要向韓信這般,想辦法誘敵深入,然後利用秦軍箭陣的優勢,和匈奴人的主力對決。
冒頓的十萬騎兵很快就出現在草原上。
在前方,他們看到了令所有匈奴人震撼的一幕。
草原上,連綿成一片的木樁上,挂滿了匈奴人的屍體。
其中最高的木杆上,所挂的就不是一個人,而是五塊碎裂開來的肉。
隻有從那五官扭曲的臉上,才能看出這人活着的時候應該是奎安。
“奎安――”冒頓發出了一聲怒吼。
奎安是他的老将,也是他安插在老單于身邊的一個臂助。
若沒有奎安,冒頓根本不可能順利的殺掉老單于,奪得草原的控制權。
奎安,從某種角度來說,和冒頓的兄弟差不多。
隻是這個兄弟現在被分成了五塊。
冒頓聽說過,大秦有一種刑罰,叫做車裂,也叫五馬分屍。
現在看來,自己的兄弟就是被五馬分屍。
更令他心驚的是,兩萬人的騎兵,此時竟然一個不剩的全都挂在這裡。
“長生天――”冒頓心裡喊了一聲,但表面依然堅強。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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