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京師裡隻要是收到錦衣衛這邊照會的部門都開始積極做準備,雖然他們的主管們都比較疑惑,但是既然僅因為以公函的名義發布這些問題,那也就意味着各個部門都要開始配合,隻是配合的用心程度就不一樣了。
議事長齊泰齊大人得到那些官員的問詢的時候,隻是淡淡的說了一句,按照錦衣衛的意思辦就行了。
這個态度也傳了出去,讓不少人有些摸不着頭腦,按照道理來講,他是可以拒絕的,甚至可以通過自己的方式改變一些事情,但最終沒有。
有人來向他打聽,他也隻是笑而不語,畢竟有些話說了和做了,最後帶來的影響是不一樣的,他這個位置的人還是少說話,多做事為妙。
啊,已經感覺到了方中愈回來了這麼久都還沒有和他見過面,那麼肯定是某些方面出了問題,他自認為在之前的一些事情中确确實實和方中愈有了一些沖突可娜在之後已經解決了呀,現在還沒有到水火不容的地步,所以肯定有什麼事情是他不知道的,而且這些事情影響了方中愈的判斷。
他得到的消息也不少,也知道東宮發生的事情,甚至知道不少人被太子請進東宮也談了一些他不知道的事兒,這就更加讓他奇怪了,到底是什麼事情變得如此緊張,讓更多的人,這些重要的大人物都開始緊張起來,可是現在他表明的态度,隻是因為這件事情其他人也不會去傻傻的問,所以現在還處于一種相安無事的狀态,接下來到底會怎麼樣誰都不清楚。
他正在床邊喝茶,譚翼卻走過來了。
“大人。
”
“你來啦,坐。
”
譚翼雖然如今身為兵部尚書,但是對于自己的老大人他一直都是非常尊重的,所以經常過來坐坐,今天也是特意過來拜訪。
“大人,我這邊已經收到錦衣衛那邊的照會他們需要公布如今帝國士兵的功勳情況。
想來問問您,您知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所以讓他們現在要做這樣的操作。
”
譚翼還是有些奇怪的錦衣衛那邊突然發來這樣的照會讓他感覺到有些摸不着頭腦,跟手下人商量了半天,最終也沒有得出什麼确切的結論。
“他們自己是怎麼說的?
”
“他們說隻是例行公布,而且他們本身就應該受到這樣的尊重,聽說方中愈已經要求宣傳部那邊加大宣傳力度,要在有漢人的地方都要知道這些事情,甚至他還責令宣傳部那邊在最短的時間内做好這些事情,已經是用了很嚴重的措辭了。
”
咦,這才是他感覺到奇怪的地方,按照一般狀況來說不應該出現這樣的情況,但是宣傳部那邊錦衣衛的派駐代表已經就此事在宣傳部做了很大的動員,也就是說接下來這件事情會變得更加的嚴肅,對于現在的他們來講,做好這件事情比其他人其他事要更加嚴肅的多。
齊泰也在仔細思索,雖然有些事情他也知道了一些,但是并不那麼詳細,現在又多了一樁樁,一件件就更加讓他奇怪了,錦衣衛那邊是不是真的有一些事情已經完全不可控了。
“看來錦衣衛那邊一定是有什麼事情失去控制,所以讓他們現在都非常緊張,不得不在這個時候以如此嚴厲的方式希望朝廷各個部門配合。
”
“那,先生,咱們這是?
”
譚翼這個時候小心翼翼的問到,畢竟對于他來講,如果知道一些事情或者說能夠做一些事情,現在這所有的一切都是可以進行下去的。
“别多想方中愈如今權勢滔天,就算是我在某些方面也要尊重他的意見,這個時候他如此的緊張,一定是有什麼事情超出了他的控制,咱們現在可千萬不能對他落井下石,因為僅因為如今家大業大和他有關的人又實在是太多出現問題了,一定會影響到整個帝國的。
”
議事長齊泰齊大人必須要為整個帝國考慮,之前他做了那麼多的事情,就是為了保證帝國能夠安慰的進行,如果現在他在這個時候還沒有辦法完完整整的把人心帶回來的話,那也就不配做這個議事長了。
“噢,可是先生,咱們現在這機會可是難得,以後要是等方中愈緩過神來,咱們依然和他會是對頭,畢竟他所支持的那些政策現如今已經讓咱們感覺到非常緊張了。
”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之前他們共同合作,在那個時候是因為有共同的敵人,現在他們又成為了對手,雖然沒有到生死敵人那樣的地步,可是有些事情是說不清楚的,就好像他們之前所知道的那樣,大明帝國在現在的這種情況下,越來越多人參與進來,和他們之前所要了解的所要做的是不一樣的。
“行了,這件事情就不用多想了,既然方中愈已經讓錦衣衛如此形式了,讓咱們的人都開始做吧,雖然我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他也如今沒有過來溝通過,可是既然如此政事,那就按照正式的方式來做,接下來不管有什麼樣的事情,咱們正常操作就行,不要給他們太多的壓力,當然也不能讓他們牽着咱們的鼻子走。
”
大明這些年來做了很多的事情,在之前也沒有任何的事情,可以完完全全把這些事情浪費掉,所以在現在的這種狀态下,他們也應該真正的成長起來。
“好。
”
兵部尚書譚翼這個時候也不得不考慮這些,畢竟對于他來講有很多事情是要一直做下去的,現在的這種隻不過要幫助更多的人掌控他們所知道的東西。
事情就這樣定下來了,對于他們來說很多事情和之前是不一樣的,但現在這種方式确确實實是最好的方式,因為朝廷所做的那些事情和他們之前所了解的其實是一緻,就好比現在他們所有人都知道的一樣,大明帝國從最開始在如今這種狀态下,已經幫助很多人解決的問題,如果問題能夠再次的解決的話,那麼方中愈就不需要擔心什麼事情了。
你一直都不清楚之前所發生的事情到底是什麼事情,可是現如今在這種狀态下已經能夠幫助他們解決不少的問題了,皇帝所知道的和他們之前所了解的其實是一個樣子的。
京師裡都非常的熱鬧,意識到其他其他人一直都在擔心,因為今天已經有不少的人來找他說過這些事情了,錦衣衛用各種各樣的方式開始正大光明的宣傳,所有的軍事,還有之前這些年來帝國的軍事行動的合法性,甚至将那些功勞特别大的将士們拿出來宣傳。
京師的街道酒樓茶樓,特别是三俊樓旗下的那些産業,都在大批量的宣傳,甚至免費請那些人進來聽書。
連說書人講的故事都是戰場上的那些事,所以越來越多的地方開始大量的百姓對于整個帝國的武力,相信甚至心疼那些在塞外寒冷之地仍在奮戰的大明将士們。
所有的事情都在快速的推進中,短短的時間内就已經達到了很多人都知道的地步,其實百姓們還是有些疑惑的,畢竟在這個時候有大量的人在推送這樣的消息,所以很多人都不知道該如何去做,但是能夠聽從這樣的故事其實是非常正确的。
方中愈比任何一個人都清楚,們該做些什麼又該知道些什麼,甚至在如今的這種狀況下,他們已經比許多人都知道的多,更何況整個帝國和之前所知道的所了解的,是真的不一樣的。
他們這些人能做很多事情,特别是在這個特殊的時候,很多人都開始放下自己手中的活開始思量,僅因為這到底是要做些什麼,但是其他其他人沒有發言,隻是讓他們按照錦衣衛那邊的照會去做,畢竟他們一切都是通過程序來做的,再加上有大明宣傳部的幫忙,這樣的消息傳遞出去還是很快的。
齊泰齊大人其實心裡也在思索,他大概也發現了問題,畢竟太子殿下找了人進宮,這本身就說明了一個問題,所以他甚至在想這件事情是不是與太子殿下有關系。
所以他又仔細的分析一下,想起了皇後娘娘,也就是說皇後娘娘在這件事情中肯定扮演了一定的角色,隻是這個角色到底是好是壞都不确定,可方中愈現在所做的這一切又沒有什麼相關聯,現在的這種狀态下,對于很多人來講其實都是一種不太好的,又或者說是相對來說比較嚴厲的一個過程,他們這些人都該這樣做下去,皇帝之前所做的那些事和現在所做的那些事沒有任何的問題。
齊泰齊大人一邊喝着茶,一邊在心裡想着方中愈,為什麼還沒有來按照道理來講,如今出了這麼大的事情方中愈一定會來問他的,更何況他們兩個人其實真的沒有到了什麼特别敵對的地步,隻是一些政治理念的不一樣,但就算是這種狀況下,也不應該在如今整個帝國出現問題的時候,有一些什麼不妥的事情發生,他們這些人本身就與帝國的命運息息相關,如果連他們自己都出了問題的話,那一定會給帝國帶來更大的麻煩。
方中愈又何嘗不是在等待,他現在心裡也是一團亂麻,因為在之前他根本就不知道該做些什麼,然後現在的這種情況又成了現在這個樣子,他們這些人終究是要做一些其他人不知道的事情,皇帝和之前他們所了解的,還有現在的這種狀态下,更多的人都開始考慮現在的這種狀況。
事情似乎比他想象的要容易,如今各個部門都開始按照他的做法在做事情,就因為這邊也在有條不紊的進行着,不管是對事情的調查,還是對後續事情的推演推算,那些物流團隊們開始大批量的做這事情,這比他們之前的任務要重得多。
方中憲,離開家了去的什麼地方沒有人知道,當然也是秘密渠道出去的,軍事裡的其他人根本就不知道這些狀況,太子殿下的那些伴讀們也開始陸陸續續的離開京師,去往各自想去的地方,如今這些人想要通過這些方式去做成一些事,然後在工程之後回來,隻是不知道這一次出去之後又有多少人能夠活着回來。
方鄭氏心裡還是擔心,雖然不知道兒子怎麼突然離開了,可是他知道這關或者整個放假,所以最終他也沒有說什麼,隻能流着眼淚看着兒子離去,對于方中愈的做法他并沒有太大的意見,這些年來他越來越倚仗自己的大兒子,他知道大兒子所做的一些事情已經遠遠超過了他所能理解的範圍,所以他更多的選擇是支持。
方中愈做了不少的事情,在之前和現在其實是一樣的,他最終的目的從他穿越過來的那一刻開始都已經注定了,那就是保住自己家人的性命,讓大明帝國更加的強大,這些年來他一直把這當做最大的目标,孜孜不倦的作者,好在現在的狀況并沒有讓他感覺到不妥,相反做的事情還非常的不錯。
方中愈回到放假的時候已經很晚很晚了,他也沒有去打擾其他人,方家的那些下人們一個個都兢兢業業,就算是在這個時候,那些護衛們也依然緊張着護衛着整個方家,如今他們這些人都跟放假息息相關,如果放假出了事,他們也不會苟活甚至你也不會真正的把方家抛掉,這才是真正的方家親衛。
皇帝在之前也知道不少的事,隻是那些事情從最開始再到現在,似乎已經影響到了很多的人,從最開始再到如今這種狀況下,恐怕也已經發生了不少的事。
他們這些人比任何人都知道該如何掌控好自己手中現在所有的力量,畢竟時間到了,總是會有一些人跳出來的,進入皇帝,朱允文在南方不回來,即使你的不少人也有些想法,太子殿下的那一番操作之後,有不少人就更加的動心了,想要做一些事情,隻不過具體怎麼做他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