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間有很多事,是巧合,但如果有了太多的事,碰巧在一起,那麼就是故意的了。
有很多的事情我們說不清楚我們可能就那樣,憑借着自己的主觀臆想,做了很多的決定。
靠近燕王府的酒樓裡面方中愈如今正在津津有味的看着台上的戲曲
對于這樣把她之前的故事搬上戲台,方中愈并沒有太大的意見,在這個時代版權這個東西界限還不太明顯,雖然之前他也在不斷的提倡這種說法,可畢竟做起來非常的困難,所以也有人改變他的畫本,然後變成戲曲,他也是非常高興的,并且鼓勵這種行為
有太多的事情說不清楚,可也有太多的事情容易解釋得清楚,方中愈現在要做的就是慢慢的把自己從整個事情中摘出來,然後從宏觀的角度看着這所有發生的一切。
沒有人來提醒方中愈有時間就要到了,對于燕王的宴會,方中愈自己不去,誰也沒有辦法去勸,就算是他的手下人知道這件事情也不會過多的說。
一曲終了,銀幕落下,方中愈和其他人一樣,掏出自己的銀子歎賞。
和大家一樣,方中愈這個時候隻是一個看客,他隻是在欣賞這一部作品。
和後世記憶中電視劇的差别還是很大的,但至少這個時候,人們還是在想辦法,用僅有的舞台效果來表現出他們所能想到的效果,雖然方方中愈知道這還遠遠達不到那個效果,但他們努力了,他們拼搏了,他們在這個時候用自己的想象力把那個故事簡單的講述了一遍,雖然差的還很遠。
不過對于大明的百姓,這已經足夠了,大明白,心裡想要看的就是這些,簡簡單單的猴王出世。
事情不能往複雜的去分析,一分析的話,總是會出現更多這樣的事情,酒樓裡依然熱鬧,新的故事又在不斷的上演,方中愈也就依然沒有起身離開的意思,這個時候他突然想起來了,也許連王朱棣這個時候要等急了吧。
酒樓裡的喧嚣并沒有打斷方中愈的思緒,其他人也沒有靠近這位京師裡如日中天的紅人,小方大人。
就算是平時想要套近乎的人也不會在這個時候抗上來,他們都知道方中愈對于百姓們還是很親近的,就算是有人有事也隻會在關鍵的時刻或者說特殊時間段去找方中愈,不會是在這個時候。
這才是真正的大明生活呀,百姓們在結束了一天的忙碌,我是流完之後,我會在這裡選擇放松一下,雖然女子的數目不多,但畢竟還是有的。
樓上的雅間會給他們創造一個比較安靜恰當的環境。
百姓要做的就是拿錢出來,事情做好。
遠在北方的驸馬爺梅殷,魏國公,徐輝祖,大将軍盛庸,如今正在準備着第一次的對外戰争,大規模的,雖然他們沒有對外宣布,也沒有向朝廷這邊過多的透露消息,但是他們已經在不斷的做着準備了,之前小規模的沖突一直在爆發,草原上的部落如今也在積蓄着力量,他們隻想冬天就要來了,這個時候如果不在搶劫一番,恐怕自己的日子将會更難過了。
這兩年他們想了很多的方法,就是要到大明這邊來打聽消息,甚至是還不斷的派人過來,隻是他們沒有想到的事,就算是派的人過來,也找不到一些消息,或者說那些人都無緣無故的消失了。
他們也曾懷疑是大明朝進這邊的人對他們進行了封殺,或者說隻要是異族人出現,都被殺掉了,可是後來卻經說商人們還是能夠走南行北。
所以草原部落上的這些人心裡都有些害怕,到底是什麼情況?
經曆過整編的北方邊軍,如今編制是新的編制,竹匠手下都有一幫參謀,甚至是兵部尚書茹瑺引導的訓導官。
也就是說,有一大部分人對整個戰争在負責任,所以風險較大,是沒有人會同意主将做主打仗的。
但是手底下的将軍們還是會抽機會去大大小小的戰争,這一點還是非常重要的。
畢竟事情還是非常重要的,如果他們還是那樣遮遮掩掩的話恐怕早就把當初平叛戰争打出來的事情,一次次的消磨光了。
如今他們方中愈可以放心的打一仗,當然這是那些将軍的想法,畢竟都豆腐這邊還沒有明确的命令下來,就算是驸馬也沒因為國公徐輝者彼此都有着都督府的重任,如今還是要把這件事情通告一下。
“少爺,燕王府那邊沒人,催了兩遍了。
”
前來傳話的是方以,方良現在事情是越來越多,主管的東西也越來越多,有些事情需要他自己親自去處理,所以特意在家生子裡面挑選了一個比較堅定的陪在方中愈身邊。
實在是熬不住夜王府管家一次又一次的來問,最後方怡才在方中愈結束了,看戲之後,來到了方中愈你身邊,把這些事情告訴他,其實在他之前的打算之中,不管用安撫來多少次,他都不會去打擾公子的雅興的,可是老管家一次又一次的來說,他實在是抹不開這個面子,畢竟他的年紀還小,在這種場合還是沒有之前方量處理的老道。
要是方良,這個時候在的話恐怕就一句話,我家少爺正在看戲,沒時間。
這句話就可以讓老管家回去複命了,畢竟燕王朱棣的脾氣,就算是方中愈,說這樣的話也沒有人敢說什麼,燕王朱棣自己也不會覺得有什麼問題。
“額,既然如此,那就走吧。
”
戲也看過了,賞錢也給了,方中愈覺得今天一天還不錯,所以就離開了酒樓向燕王府走去。
老管家看着方方中愈出來了,很是高興,在旁邊一直引導着,這裡離燕王府并不遠,也就是說其實方中域之前還是考慮到了這件事情,這是裝作自己沒有想到吧。
“小方大人,我家王爺等了您很久了,您快請進。
”
要是以前老管家肯定不會這樣,畢竟當年燕王朱棣戰功赫赫,是朝廷不可多得的棟梁,但是如今王也是待罪之城,就算是如今皇帝赦免了他,甚至是将他遠赴海外,但畢竟還是之前有過罪過的,所以他也沒有了之前的傲氣,反而顯得更加的恭敬與謙卑。
“那就麻煩老管家了。
”
畢竟隻是一個下人放松,也沒想太刁難人家,今天自己就是來吃飯,至于宴席裡說些什麼其他的事情,他就不管了。
因為府裡的其他人都知道,今天晚上燕王朱棣要宴請方中愈。
所以他們很老實,包括燕王朱棣的幾個兒子,世子和小郡王。
整個王府内隻有那些忙碌的廚娘和上菜的小太監。
方中愈最後被引導了,客廳裡,桌面上已經擺滿了菜肴,作陪的隻有燕王朱棣一個人,而沒有其他人。
方總也剛剛踏進門口,燕王朱棣就立馬站了起來,面帶笑容,向他走過來。
“孤王,沒有想到要見你一面,居然如此的困難,想不到咱們上次見面之後這麼久才能再見上一次。
”
看着像是抱怨,但其實也是一種平等的對話,連王朱棣現在語氣已經放得很松,至少跟之前的他相比還相差很多。
對于隐瞞住你這樣的說法,方中愈倒是沒有太多的計較,不過确确實實跟之前相比,他們的身份地位已經發生了不一樣的變化,最開始連王朱棣是叛軍首長,方中愈隻是去勸降他作為朝鮮的代表,再後來,方中愈作為錦衣衛去見了在京師裡被軟禁的燕王朱棣,如今方中愈又以,私人身份來見了即将遠赴海外的大明燕王
“王爺說笑了,其實事情沒有咱們想的那麼複雜,現在既然已經能夠達到這個地步,說明朝廷已經允許王爺做很多事情,所以明人不說暗話,王爺今天來請我做什麼就直說吧。
”
方中愈倒是不客氣,坐下來之後就直接開吃了,對于燕王府的菜肴,他其實沒有太多的喜愛或者是震撼,對于他來講想吃什麼好東西吃不到,除了口味沒有厚實中那麼精美,現如今做的菜肴也算是精美萬分,當然調味料上面還有很大的差别,不過好在是有機蔬菜新鮮的。
燕王朱棣倒是被方中愈以這麼直白的話語給愣住了,他确确實實沒有想到方中愈比他之前見面的時候更加的鋒芒外露,當然也許隻是在她面前表現的這樣,因為他曾聽說方中愈如今可是非常的内斂的,很多事情都不參與,該放權的一定會放權。
“既然如此,那孤王就直說了,曾經你曾答應我,朝廷會将我遠峰,反正不在大明國境之内,那個時候孤王還将信将疑,甚至是覺得你是為了欺騙孤王,才說出這樣的謊話。
”
燕王朱棣卻沒有動筷子,方中愈也自顧自的吃燕王朱棣說到這個地步,方中愈也沒有接他的話,因為他隻想燕王朱棣會繼續說的,畢竟這個時候本來就是讓他說話的,他要是不說的話,方中愈早就走了。
“如今孤王,深陷京師,甚至是有些怨恨當初你所做的那些事情,不隻是我有這樣的想法,整個燕王府因為孤王的投降而受到牽連的人,大家都有這種想法,但是如今朝廷又偏偏讓我遠赴海外,甚至是給予了我招兵買馬的權利,這個時候孤王真的想知道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
把自己心裡想說的話,一股腦的全部說出來,是燕王朱棣今天晚上設宴的最大的目的,因為他想知道這裡面到底參雜着什麼樣的因素,畢竟按照朝廷的律法,就算是把他軟禁在京師一輩子,也沒有什麼可以令人指摘的地方。
“這個重要嗎?
”
方中愈自顧自的吃着。
燕王朱棣看着他,笑着說的。
““孤王之前一直覺得自己已經算比較狂的了,沒想到你比我還狂,而且這個時候國王想說的話不是特别的清楚嗎?
這件事情也許對你來說不重要,但對于過往來說非常的重要,孤王既然選擇了接受這一任命,就要保護那些現如今投靠在孤王手下的人,孤王總不能帶着他們去送死吧!
”
燕王朱棣歎了一口氣,自己蒸了一杯酒,喝着他看出來了,方中愈并不想喝酒,所以他也沒有什麼其他的想法,也沒有強迫方中愈喝酒,也并不給方中愈斟酒。
“沒什麼,朝廷想要長期的占據大明南洲,自然要有無數的人口做支撐,光靠統治那些土著居民肯定是做不到的,那麼就需要從國内遷移百姓過去這事必然要做的事情,可是百姓們恐怕讓他們強制離開現有的家園,沒有人會願意,但是跟着燕王朱棣也就是您去外面開疆拓土,自然是有很多人願意的,畢竟遠在海外換取一個大的功勞,在那裡做個土皇帝也是不錯的。
”
方中愈倒是覺得燕王朱棣的擔心是他們這個時代人固有的弊端,很多人都在擔心這一舉動,對于朝廷,對于燕王朱棣,甚至對于齊王到底有什麼益處或者是壞處。
可是對于方中愈來講,現如今隻是因為朝廷的人還是太少太少,而且大部分都被消耗在農業上,也就是在土地裡刨食。
想要強迫一部分人離開家園,是萬萬不能的,那麼隻能吸引他們去燕王朱棣得張某隻是其中之一,後期将會有更多的政策激勵他們前去。
燕王朱棣此時的想法卻是與方中愈不一樣,他聽出來了方中愈似乎有更多的想法,可是這怎麼聽着有一些大逆不道的話語,不過一想到方中愈之前所做的事,多少都有一些大逆不道,燕王朱棣又有一些釋然了,或許正是因為有這樣的特質方中,你才能做到如今這地步吧,畢竟朝廷沒有任何情況下會聽從一個臣子的安排,但是如今朝廷确确實實是按照方周一的安排在做的事情,就好像燕王朱棣被遠封海外一樣,之前放東西就曾告訴過燕王朱棣這件事情。
有些事真的是說不清楚,可是一想清楚,卻發現似乎理所當然,就應該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