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太多的人來講,其實陰謀詭計根本就用不上,因為受到他們這一地步的,我回到一個原點,那就是所有的一切都可能通過他們的推理和生活經驗來判斷。
一針見皿的猜測,在更多的時候都出現在這種情況下,那就是他們明明都很在乎,明明都知道是怎麼回事,最後去選擇想方設法的去隐瞞。
這并不是一件好事兒,不是所有的人都能明白的,這也就為後來所發生的一切帶來的弊端。
不管是自欺欺人也好,還是真的有想法也好,總之現在的他們在某些情況下是和其他人不一樣的,他們再通過自己的方式處理好這些事情的話,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所有的事情都與他們無關。
聽起來像是不可能,但這就是事實,對于更多的人來講,他們也許在以前根本就沒有想過後期該怎麼處理。
這些事情,對于更多的人來講,就是個秘密。
因為他們的目的很簡單。
那就是獲得利益。
“大人,我。
”
兵部尚書齊泰齊大人擡起頭來,看着他,看着這位正在批評他的人。
“不用解釋。
水往低處流,人往高處走。
你有這樣的想法,不是你的問題。
這是大衆的結論。
這也沒錯。
可你不該冒險,噢,不該這麼多年推動了整件事情的發展,然後又在這一刻突然停住,甚至因為個人的原因在這個時候選擇了阻止。
”
議事長張大人有自己的原則,也有自己的妥協之處,他非常的清楚自己想要什麼,所以在這個時候他更多是希望大明帝國能夠穩定的持續的發展下去。
“當然也許你說的對,可是不管這些是不是真的,我依然會選擇阻止,我阻止的原因會有很多,這在您看來隻是其中之一,但在我看來,無非就是危險。
大明帝國很危險,大明朝廷處于威脅之中,方中愈就是其中最關鍵的因素。
我從不否認他對這件事情所做出的功勞,也不否認這些年來,因為他的建議,大明帝國到底變得有多強大,因為這些政策我是參與支持的,否定了他就等于否定了我自己。
但是在今日,我必須要告訴你,反對他,就是因為如此,我阻止了一些事情,是因為那些事情可能已經脫離了大明朝廷的掌控,可能會威脅到整個大明帝國。
”
兵部尚書齊泰齊大人他有自己的想法,這也是他這個時候想要表達的重要意思,不管其他人怎麼想,現在的他對這一切都是知曉的。
他知道在自己在做些什麼,他也知道這件事情接着發展下去會出現什麼樣的狀況,但是他絲毫不介意,因為對于他來講,現在這所有的一切都是再正常不過的。
不管議事長張大人,知道的比他多還是比他少,或者說知道這一切,所有的一切他還是會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他們兩個人都有自己的原則。
兩個人讨論的熱火朝天,都在發表着自己的意見,外界的人們卻不會知道他們頭頂上的那兩片天,如今正在激烈的交鋒。
“那又怎麼樣呢?
”
議事長張大人這個時候抛出了自己的觀點,和之前他所說的不一樣,那個時候他的求穩,可這個時候他卻表達出了毫不在乎的意思。
議事長張大人在笑,兵部尚書齊泰這個時候卻愣了,他沒有想到最後得到的結果會是這個樣子的,至少在剛剛他并沒有想到事情最後會發展到這個地步。
兵部尚書齊泰沒有懂,沒有懂這個時候為什麼老大人說出來這樣一番話。
老大人到底想表達一個什麼意思啊?
難道現如今的情況已經讓他都放棄了嗎?
在他看來議事長張大人就算跟他有什麼分歧,這個時候應該也不會對他做一些什麼事情的,畢竟他們兩個人從某種程度上來講,既是競争對手也是合作夥伴,隻是他的年紀也比他大,所以說晚節不保這種詞更适合我們在他的身上,那也就是說在這種情況下,他們兩個人或許在别的方面可以有更大的交集。
“大人,能否詳細的說一說,我不太明白您的意思。
”
他确實沒有搞懂,至少在這個時候他沒有理解,曆史上張大人到底要做什麼,甚至在這種程度上,他覺得議事長張大人恐怕比他想的要多,所以他不得不确定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沒有什麼比他親自問對方當場解說要更好了,與其在這裡無謂的猜測,還不如不懂就問直接問會幫助他解決很多問題,這就是他這些年的處事之道。
他手下有不少人都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這些年來,那些願意問願意通過提問來解決問題的人,越來越得到他的青睐,所以更多的人開始習慣這種方式。
議事長張大人很滿意他現在的态度,這才是一個正常的态度,就算兵部尚書齊泰齊大人如今掌控着大部分的軍隊權力,甚至可以說在某些人面前他也絲毫不懼,可是有些時候規矩還是要講的,他們隻要活着那就是最大的規矩。
“你呀,還是身在局中,當局者迷,旁觀者清,老夫隻問你一句話,方中愈會看着大明帝國滅亡嗎?
”
兵部尚書齊泰齊大人狐疑的看了,他一眼覺得老大人似乎在說胡話。
議事長張大人看見兵部尚書齊泰齊大人,還是有些迷茫,就又說了一句。
“你覺得方中愈現在做的一切是為了把大明帝國毀滅嗎?
”
兵部尚書齊泰齊大人聽了這番話之後稍作思考,一下子就明白了,他想起當初是自己推薦他進入錦衣衛的,從那個時候起,他所做的一切都在他的頭腦中回放。
不管是之前還是現在,方中愈所做的一切隻讓大明帝國變得越來越好越來越強大,真的沒有絲毫的可能,要把大明帝國毀滅的動向,就算是現在也看不到絲毫,隻是他個人的權力真的膨脹到了,讓兵部尚書,其他其他人都感覺到了害怕。
可是明白了,這些也并不能讓他覺得不能阻止啊,畢竟他們也要為後面的事情考慮,現在阻止也不為過呀。
“大人,這也不能成為放任他一直做下去的理由。
”
這就是他之前所擔心的,那就是當所有的人都認為理所當然的時候,也是最危險的時候,這一點其實道理大家都懂,甚至可以說,他做的并沒有做,但對于其他人來講現在可能都是問題。
不是所有的人都能理解他現在的做法,也不是說的人,都認為他做的是正确的,那麼接下來自然會有其他的問題出現。
議事長張大人搖了搖頭,覺得現在兵部尚書齊泰真的是陷入了自己的盲區。
這個帝國最有前途的人,這個在他面前依然是晚輩的人,這個時候卻讓他有一種恨鐵不成鋼的感覺。
“你呀你,太着相了,那我再問你一句,你覺得方中愈會做皇帝嗎?
”
這樣的話聽起來似乎有些大逆不道,甚至他們兩個人不應該這樣讨論,可是現在議事長張大人就這樣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的說出來了,方中愈會做皇帝嗎?
其實這句話也可以,有另外一種表達方式,那就是方中愈能做皇帝嗎?
換了其他人肯定會覺得這句話大逆不道,可是對面坐着的是兵部尚書齊泰。
這個做了無數改變的人,這個把所有的原則都修改的,更适合帝國發展的人,怎麼可能那麼死闆了,他現在唯一做的一件固執的事兒就是在對待方中愈的态度上,他并不後悔自己當初所做的那些決定,當初給予的支持才有了,現在的變好,但是他沒有想到會把方中愈,捧得如此之高。
至少在他的心目中,這樣的問題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現,對于他們這些人來講,有些事情是可以知道的,有些事情是不準知道的,知道的事情會去解決,不知道的事情不會瞎做。
“他不會。
”
兵部尚書齊泰在一瞬間思緒萬千,他想找一個理由來反駁,議事長張大人的話,甚至他絞盡腦汁都沒有想出來一條,最後不得不頹然的說了一句。
是啊,方中愈不會,他也不能。
既然他不會去做皇帝,也不能做皇帝,既然他也不會看着大明帝國滅亡,那麼他現在所有做的一切不就是為了讓大明帝國變得更好嗎?
既然不會毀滅他,那你的擔心又從何而來呢?
議事長張大人想表達的就是這個意思,既然你所有的一切回歸到原點,回歸到本質都不是你想的那樣,那麼是不是就不用這麼擔心了呢?
既然如此,所有的一切都不會和之前一樣,所有的所有的。
“你我心裡都很清楚,燕王朱棣離開了大明帝國,在大明南洲開府,齊王,甚至是楚王,甚至是現在想要離開的肅王,甚至是一路北上的秦王和晉王。
他們為什麼一個個都有現在的這種想法,不是因為他們沒有了做皇帝的野心,隻是因為他們知道在如今的這種狀态下他們已經做不到了,甚至可以說在接下來的100年内他們都沒有這樣的機會,大明帝國不會給予他們這樣的機會,大明帝國的百姓,更不會給予他們這樣的機會。
他們都是太祖高皇帝的子孫,與太祖哥皇帝有着直系皿親,甚至可以說,在如今的這種狀态下,陛下真的有什麼不錯的話也輪不到他們。
既然連他們都輪不到,你為什麼要去擔心一個外人呢?
一個根本就不可能出現在那個位置上的人呢?
”
這就是議事長張大人自己的想法,這所有的一切都是他考慮清楚的,在這件事情上他不能給予别人更多的思考,甚至他不會去阻攔這件事情發生的所有現象。
今天他所說的一切都隻會對兵部尚書齊泰齊大人一個人說,也就是說,換了其他人都不會聽到這一番理論,他不會再把這樣的話對其他人說了,因為他知道,隻有面前的這個人才能做出改變,才能将所有的事情依然放回正軌。
如果如果說這個人依然想不通想不透的話,那麼他也就不會再管了,接下來的走向,他已經創造了機會,有人把握不住機會那就與他無關了。
“漢高祖劉邦也曾留下非劉氏而王者天下共擊之,可是那個門市隻在兩漢時代被恪守,現在又怎麼能夠當真呢?
如果真的有用,太祖高皇帝又怎麼會坐上龍位,這天下又怎麼會姓朱呢?
”
他知道張大人的意思,議事長張大的意思與這毫無不同,那就是方中愈不會坐上皇位,不僅僅是因為他不願意,更重要的是他沒有那個資格。
“哈哈哈。
”
議事長,張大人聽了這句話之後愣了一下,然後哈哈大笑起來。
兵部尚書齊泰卻不理解議事長張大人為什麼要大笑,是的,對于他來講,現在所有的一切不是非常正常嗎?
為什麼要在這個時候哈哈大笑,他真的沒有太明白。
“你啊你,虧你還是兵部尚書,是如今朝廷掌權的最高者之一,難道你沒有發現朝廷的力量越來越強了嗎?
陛下的權利沒有削弱,但很多權力卻已經受控了。
也就是說呀,做了皇帝還沒有現在他做大臣,來的劃算,更何況,憑借現如今的力量,保證朱氏子孫享有江山不是非常容易嗎?
”
“也許你根本就沒有想過,方中愈當初為什麼要把各個部門拆散,甚至給予更多的人相應的職位,那就是在他看來,陛下的權力會受到控制,陛下不會用自己的力量來做更多的事兒,但他卻需要别人幫他做,所以力量會不斷的分散,但同時這些力量也是限制他的枷鎖之一。
聽起來似乎有些不太對,甚至可以說就像是一個悖論,朝廷越來越強也就代表着陛下越來越強,可為什麼陛下的權力卻被限制了呢。
說開了也很簡單,那就是陛下成為了一個象征,更多的時候,他是一個決策者,但執行者和制定者卻是咱們。
但是你忘了嗎?
是什麼讓他做出了這些決定,還不是我們告訴他的這些東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