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二十五章 張松的心思
益州的議事也很快就結束了,現在益州一衆文武之中全都是沉默不言,離開了議事大廳便匆匆離去。
看着一個個急急忙忙的益州文武,法正不由歎了一口氣,這個益州的人心亂了。
法正就要穩步前行,後面突然傳來了叫喚聲。
法正細細得豎起了耳朵聽了聽,這才發現聲音是從背後傳來了。
”孝直,慢行,孝直慢行!
“一個氣喘籲籲的矮小的胖子就已經疾步而來了,到了法正的面前他還是在氣喘籲籲的。
“法正見過,别駕~!
”法正對着來人半鞠躬行禮道。
來人不是旁人正是我們的益州别駕張松。
“什麼别駕不别駕的!
孝直,此版已經下了議事大廳,你我還是同輩相交!
”張松對着法正随意的言語道。
法正是随同他的好友孟達一起入的益州,可是入了益州之後,法正卻是一直郁郁不得志,些許年間,這才得到了一個新都縣令的職務,現在身上的這個議事校尉,就是此般張松給舉薦的。
張松雖然也是官職到了别駕的位置,但是他這個人卻是看≯♂,得出來,劉璋并不是一個明主,劉璋比之他父親還有所不如,母親早喪,張魯的生母是父親劉焉床上的小夥伴,導緻張魯的生母飛揚跋扈,有這麼一個後媽,就可以知道劉璋小時候的生活悲劇了。
張大後掌權了,也是因為他為人中庸怕事,這才被趙炜等人舉薦成為了益州之主。
總得來說就是人傻怕事。
容易控制。
這麼一個主子。
如何是明主呢,要不是張松法正等人幫助,這個劉璋早就被趙炜給殺了,益州也換了主子了。
而張松氣量小,但是志氣大,他張松想要出将拜相,這個劉璋很明顯不能給他張松啊。
現在益州又是此版人心惶惶了起來,張松便想到了法正。
”子喬兄!
”法正也是點了點頭。
張松的面子還是要給的,畢竟入了益州之後張松沒有少對自己的照顧。
“孝直,你對今日我益州可有看法?
”張松看着法正言語道。
“今日益州?
”法正略帶着疑惑的問道?
“此般不是說話的地方,你我借一步說話!
”張松也是看到了人來人往,他們二人,一個可是議事校尉,一個是益州别駕,相當于文官首位。
所以關注他們的人還是很多的。
在這大庭廣衆之下還是不方便的。
法正帶着疑惑随同,張松一起上了張松的馬車,朝着張松的府邸之上去了。
入了張松的府邸。
張松讓人擺好了宴席,打發出去家仆。
這才緩緩而言道“孝直,益州已經不再是以前的益州了!
”
法正聽了張松的話語緩緩的放下了酒杯,看向了那邊的張松。
“孝直,現在益州已經陷入内憂外患之中了,外有張魯,黃射兩人虎視眈眈,内部趙炜叛亂,可以說益州已經堅持不了多久了!
”張松繼續言語道。
法正還是沒有說話,隻是在那邊喝酒。
”孝直,你難道就沒有一些個想法嘛?
“張松眼光爍爍的看着法正。
”别駕大人,需要法正如何去想?
“法正不是傻子,張松都這般說話了,他法正再不懂就真的是二百五了,但是法正卻是不表态,這是一種謹慎。
“孝直,你我之間就不需要揣着明白裝糊塗了,建安初年,你就随同孟達入了益州,在益州之中一晃已經十栽了,按着道理來說,你孝直的能力,别說這議事校尉了,就算是我這個别駕的位置也搓搓有餘,
可是呢,那劉璋給你帶來的是什麼?
新都縣令?
呵呵,你孝直,當真是願意去做嘛?
這根本就是在羞辱孝直你!
”張松冷笑着問道。
一縣之長,這樣的職務雖然對一些人來說那已經算是高官了,起碼是縣太爺啊,掌管一縣是大權啊,但是對于法正來說當真是大材小用了,就像是你用一個總裁級别的人,你讓他去幹一個小小的業務經理,你這不是羞辱人嘛!
“正初入益州,州牧大人,未能看得清楚也是應該的!
“法正倒是不慌不忙,還給那邊的劉璋找了借口,那就是他法正剛剛到益州來,這個劉璋看不出來他法正的能力那不是理所當然嘛。
”所以你就做了八年的縣令?
”張松嘲諷的神色溢于言表,現在的法正的官職才是議事校尉,半文半武,說他是校尉吧,沒有實權,掌握不了軍隊,說他是文臣吧,他是在武将哪一塊的。
實際職責就和揚州的參謀一般,揚州的參謀都是那些個退伍的老将和那些個将校擔任的,他們是閑不住,這才做了參謀,而這邊益州就不一樣了,這個參謀的位置,完全就是一個雞肋的職務!
被張松這麼一說,法正心中也是有了一種對劉璋的抱怨了。
因為劉璋用人不察啊,按着他法正的思路去治國的話,恐怕現在的益州也不會是這樣的一個結局。
看着法正臉上出現的那種不詫以及惋惜,那邊的張松心中一笑。
他就是要把法正心中對于劉璋的那種不滿給勾引出來,這樣才能夠吧他張松接下來的想法說出去。
“益州,現在被三路大軍圍攻,區區五萬兵馬根本就阻攔不住,敗亡那是遲早的!
與其留着和劉璋一起去死,不如你我重新考慮安排一番,找到明主,投靠過去!
”張松看着法正笑眯眯的說道。
法正沒有說話,但是很明顯,張松的話語也是有點打動了他法正了。
“别駕要投張魯?
”法正詢問道,張松和張魯算起來還是有點姻親的,投靠新主子自然要先以皿脈為先。
“漢中張魯?
呵呵。
做做他的道士還行。
打天下?
不過爾爾!
”張松的話語之中充滿着對着張魯的一衆不屑。
張魯滅了子午館的廖毅之後。
如果他真的有大智慧,那麼直接乘勝追擊,拿下潼關,這樣一來,整個益州就是在張魯的控制之下了,他張魯想要打誰就打誰,也不會導緻現在在潼關之外數萬大軍被一萬兵馬拖住了。
川中的山脈可是有着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一個潼關。
就讓張魯要損失多少部下。
“雲南趙炜?
”法正根本就沒有問,因為他知道張松不可能投靠趙炜的,如果張松想要投靠趙炜,就不會去提醒劉璋了,那個時候趙炜就能夠徹底的把劉璋給吞了。
正是張松和法正等人的計策,讓趙炜最後偷雞不成蝕把米,讓出了成都,最後手底下隻有雲南建甯二城池。
所以要是張松投過去趙炜,那絕對是找死的。
剩下一個就是黃射了。
“别駕想要投靠那荊州黃射?
”法正看着張松問道,黃射十三萬大軍前來。
可謂是實力龐大要是前線一個搞不好,丢了永安和江州的話。
那麼益州可就是一馬平川的暴露在荊州大軍的鐵騎之下了。
荊州吞并益州可是指日可待了。
“黃射小兒,弑主禁父,比之劉璋都不如,吾怎會投靠之?
”張松的眼睛之中慢慢的都是不屑。
這下子法正糊塗了,難道說這個張松想要出蜀川了嘛?
“我要投靠的此人是漢中宗親,忠義無雙,雖然一直運途坎坷,但是卻又越王之心,此版成型,必然有大作為!
”張松提到了他口中所謂要投靠的人。
“漢室宗親?
”這個範圍可真的是大了去了,從前漢到現在,大漢數百年,漢室宗親沒有一千也有八百,這還不算,就是他們現在的主公,劉璋那也是漢室宗親啊。
“此人就是大漢左将軍劉皇叔,劉備,劉玄德!
”張松說出了他口中的幕後之人。
“劉備劉玄德?
”法正愣了一下,說到劉備這個名字,法正也是知道。
此人可以說從大漢開始亂得時候就有名氣了,三英戰呂布,再到此人是盧植的弟子,公孫瓒的同門師弟,再然後就是徐州牧,左将軍,劉皇叔,在豫州之中和那漢王劉莽又打了一仗。
可以說這個劉備的事迹拿出類都能夠單獨出一本書了。
也正是因為如此,所以劉備的名聲還是被衆人所知道的。
“劉備劉玄德,這不是客居在荊州嗎?
他也是黃射的手下啊?
難道此版他也跟着來了?
投靠劉備不最後也是投靠黃射嗎?
“法正說出了自己的疑惑。
張松微微一笑“非也,非也!
黃射是黃射,玄德公是玄德公,玄德公入荊州,名為為黃射效力,實則為卧薪嘗膽!
這益州黃射得不到,這荊州他黃射也要拱手讓人了!
”張松淡然的笑了起來。
“這,這,這!
”法正眼睛瞪大了起來,法正此人擅長奇謀,他的能力足以統帥一軍,本來他還不清楚,但是聽着那邊張松一番言語,法正頓時就搞明白了。
這個劉備要鶴占雀巢啊,徐州豫州,他劉備都這麼幹過,沒想到到了荊州他也是這般。
“黃射大軍盡數來到了益州?
那麼荊州此版應該是空虛之中的?
如果劉備被留在了荊州的話,那麼十有八九真的可能成。
再加上在益州議事大廳的時候,法正也是得到了那蔡瑁和蒯越也是出兵益州了,荊州三大世家黃蔡蒯,都不在荊州了,這樣子,荊州恐怕真的要成為劉備的天堂了。
“他劉備就不怕,黃射調轉兵馬會軍荊州嗎?
”法正疑惑的問道。
要知道黃射手中可是有着十幾萬大軍呢,他黃射前來益州本就是開闊疆土的,你劉備準備鶴占雀巢,他黃射自然不幹了,大不了他益州不要了直接回去荊州,就靠着劉備手中的那兩三萬兵馬如何能夠成事?
“所以,這個黃射絕對不能回去荊州!
我們要把她留下來!
”張松的眼中充滿着殺意。
聽着張松繼續娓娓道來,法正的眼睛是越瞪越大啊,這個劉備劉玄德,這哪裡是越王勾踐啊,這完完全全就是一條毒蛇啊。
黃射好心好意的收留了這個劉備,他不但要霸占黃射的荊州,他還想着要拿下益州,再要了那黃射的小命啊。
“隻要黃射軍中玄德公派出的使者與我們聯系,我們在規定地方伏兵,射殺那黃射小兒,從而得到那劉璋的信任,掌握兵馬,再在玄德公的手下控制了黃射手下兵馬之後,獻上益州!
你我就将成為玄德公的座上賓客,前途無量啊!
哈哈哈哈!
“張松越想越興奮啊。
他張松早就對這個别家的位置不滿意了,他想要朝前面挪移挪,想要出相拜将。
”為何不投靠那魏王曹操和漢王劉莽呢?
“那邊下意識的法正詢問道。
天下有數的諸侯也就是那漢王劉莽和魏王曹操了,這兩人一旦分出勝負了,那麼就是天下分出勝負了。
“曹操,漢賊也!
”張松憤憤不平的罵道,那個樣子簡直就是大漢的忠誠啊。
但是法正卻是知道,這張松不會是那種死忠于大漢的人物,因為要是他張松真的死忠大漢的話,被劉璋派出去兖州的時候,就不應該回來,而是侍奉在漢帝的左右。
看着張松憤憤不平的樣子,法正唯一的解釋就是那曹操必然是得罪了張松了。
張松不凡,但是心态也不好!
度量小,一旦有人得罪他,他必然是回報複過去的。
那次出使兖州看樣子不是什麼好事啊。
“漢王劉莽呢?
”法正又問道。
“孝直啊,那漢王劉莽也算是一個人傑,但是他的麾下卻是不差你我二人!
到了他的麾下,你我也得不到要務,不如就在玄德公麾下!
必然能夠出将拜相!
”原來張松不選擇漢王劉莽的緣故,是怕自己前去了之後沒有位置啊,這才挑選了劉備。
也對,按着劉備現在的整容,對于張松這樣的人才必然重用,而在揚州卻是不同了。
六部尚書已經人滿了,張松前去最多主事,他自然不願意。
“孝直以為如何?
”那邊的張松詢問道。
法正喝了一口酒水,在主人家面前問話時候喝酒是不禮貌的,但是法正卻還是做了,因為他想要壓壓驚。
”别駕,可否讓我回去思量一番?
再給答複?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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