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
”
王玄瓊準備離去時,似想到了什麼重要的事情,又回頭囑咐道:“飛鴿傳書薛濤,如果行動成功,讓她趁機解決了那長安侯,當然……不能真的使美人計,她沒有進宮終究是我的女人。
如果行動失敗就原地待命,至于殺長安侯一事就交給我們好了。
還有……計劃已洩露,官府肯定會對李世民去雅山的沿線路進行清查,叫老黃守好點,别露出破綻。
”
天空還是一樣與早上一樣闆着一副死人臉,好像一大早起來就被誰給甩了一巴掌一樣,整天都悶悶不樂的,與昨日的那張笑臉相比,難看多了,誰看了都難受,除了一個人――林凡。
林凡從宮裡回來後心情又變好了,看什麼都覺得順眼,哪怕是這沉悶的天氣,在他眼裡也是與昨日一樣的豔陽天。
他高興不是因為那位大唐老大給了他多少财帛,而是因為他第一時間把封禅大典潛在的風險告知李老大,至少盡了份身為一個長安侯該盡的責任。
當時初聞林凡這麼說,李老大剛開始還很驚訝,随後又很震驚,這可是他親自坐鎮的長安诶,居然會生這種暗殺的事情,而且還是暗殺他這位大唐老大,是誰・・・這麼大膽!
到了後來,就是憤怒了,帝王一怒,後果很嚴重,禁衛軍自然承擔不起這種後果,他們立馬召集人馬在李老大前往雅山的線路,來了個大搜查。
這種突情況李老大沒有告知其他朝廷官員,除了長孫皇後、禁軍統領知道,其他大人物基本不知道,他這是擔心這些朝廷大員們集起攻之,讓他放棄封禅大典,可李老大是堂堂皇上诶,允諾了兩個來月的誓言怎麼說違背就能違背的呢,為了以後的威信長存,為了天下黎民對這位剛登基不久的皇上有一個更好的滿意分,李老大豁出去了。
當然,他很有自信,也有資本自信,他就不信身邊那麼多武官,那麼多禁衛軍,會保護不了他一個人?
就因為有他的這份強大的自信,向來對長孫的意見都保持贊同的李老大,這次不聽了,無論長孫怎麼勸,他都固執己見,都以威嚴為重為由把長孫搪塞回去。
在大道理面前,誰都變得毫無道理,長孫詞窮了。
所以,一切依然按照原計劃進行。
對于李老大固執己見不想取消封禅大典或者推遲封禅的時間,林凡無能為力,這個世上如果有誰能夠改變他的想法,除了長孫,就是魏征,隻可惜現在魏征還蒙在鼓裡,什麼都不知道。
林凡也不能偷偷地把這個消息告訴魏征,回來時李老大就已經交代過了,要他好好保守這個秘密,誰都不能通風,否則會拿臉色給他看。
林凡可不想看李老大那張臭臉,他乖乖地回到家裡就不想再出門,現在出門他就是那過街的老鼠,雖不是人人喊打的那種,但總有那些藏在黑暗中的貓正死死等着他出現,林凡相信,隻要他一出現,就會成為那些貓的腹中餐,誰叫他破壞了人家好事呢。
這個世界就是這個樣子,投好了某些人,就必須得得罪一部分人,權衡了利弊,林凡還是覺得自己這個做法最正确,絲毫沒有悔恨之心,在這個大唐混,抱着李老大這條大腿肯定是正确的,雖然有時候會吃些小虧,但比起死亡這種大虧,還是值得的。
如果太陽公公也像昨天那樣開心的話,現在應該是他喝醉酒時的醉醺醺樣,一臉通紅,煞是好看。
隻可惜他今天有心事不高興,在心情失落的太陽公公眼下不适合盯着他看,否則他會更生氣的,這個時候睡覺是最好的選擇。
林凡就是懂得享受的人,回到家就躲進屋裡,蒙頭大睡,薛濤就不同了,似乎一點都不在乎太陽公公是否會生氣,透過窗外老是盯着太陽公公的陰沉老臉愣神,好在太陽公公不好色,否則大唐男人又少了一個可以欣賞的尤物了。
“小姐,你已經站了一個時辰了,去休息會吧,這種天氣有什麼好欣賞的呀。
”
小桃紅剛整理完衣物,見小姐還站在那裡呆,便泡了杯茶悄悄走了過來,遞給薛濤。
薛濤淡淡道:“是沒什麼好欣賞,隻是不知為何,忽然間要離開這裡了,竟然有些舍不得,所以想多看兩眼。
”
“多愁善感。
”
小桃紅噗呲笑道:“僅僅在這裡生活了幾個月,小姐就如此流連忘返,如果這裡有個心上人,那小姐的心豈非走不掉了?
”
“再貧嘴・・・・・・”薛濤舉起了嫩白的拳頭朝小桃紅揚了揚,就去撓小桃紅的小腹,美麗的眼睛裡全是笑意,蕩漾着青春的味道。
一主一仆歡快地嬉鬧一陣,快樂的氛圍似乎都把周圍的動物都吸引過來了,一隻白色的鴿子撲哧撲哧的飛了過來,靜靜地落在窗台上,它的左腳下有一條卷着的紙條,看來是一隻信鴿。
這隻信鴿多半是一隻公的,還是比較色的那種,它一停在窗台上目光就未曾離過面前兩個嬉鬧的女人,神情陶醉,這世道,鴿子都很色,更何況是男人呢。
還是小桃紅眼睛比較尖,第一個看到了窗台上的信鴿,一看到它,小桃紅的眼睛就直了,整個人都僵在那裡,任由薛濤怎麼撓她小腹都不會癢得哈哈直笑,她這是看明白了信鴿的不軌之心所以震驚又憤怒?
答案顯然不是這個版本,她好像認識這個小色鴿,小桃紅‘咦’了一聲,訝然道:“信鴿怎麼飛到這裡來了,難道有新情況?
”
薛濤的目光也被吸引過去,左手的動作停留在小桃紅的褲裆裡,不知是不是驚訝中抓錯地方了,還是本來她就有這種愛好。
很快,薛濤就抽出左手,并沒有多少尴尬地就大步走到窗台前,輕輕托起那小色鴿,取下那紙條,小色鴿好像滿足了眼福,撲哧撲哧的離開了,飛離了院外,飛向遠方,似乎要急着要把今日的豔遇拿回去與同伴好好炫耀一番。
(未完待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