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世的各種出軌新聞滿天飛,不論男女,都無法抵制外界的種種誘惑,在那個世界裡,愛...是什麼,很多人都不知道答案,他們已不知愛在何方,當初在一起,或許隻是完成傳統裡的結婚生子,或許隻是為了走人生這必經之路。
愛在現實面前支離破碎,再相愛的兩個人,當面臨最後一關時,往往因為種種問題而各自飛...真愛,唯有在那些作者所幻想的小說中才有,那裡...成為衆多人感情的寄托。
時代在發展,在變化,變化的不僅僅是城市,更多的是人心,人之初的秉性在經過社會大染缸浸染後,潛移默化中發生了質的變化,你已不是當初的你,她已不是當初那個含苞待放的她...那個世界的女人,已非男人心中的完美女人,他們心中的女人――隻能在小說世界裡。
相比兩個世界,林凡唯有在心中暗暗歎息,他不明白人心為何會變得那麼冷漠,那麼勢利,那麼...唯利是圖。
反觀大唐這些人,他總覺得有一股古樸的氣息在他們身上流動,他們很淳樸,在林凡的眼裡,他們都是很可愛的唐人,追求簡單,思想淳樸,沒有過多的信息侵擾。
如今,他們是如此的簡單可愛,林凡擔心在他的參與下,當大唐經濟發展起來,這些人...真的還像如今這般模樣嗎,他們是否會成為後世的那些人。
不過仔細想想也沒什麼好擔心的,林凡還造就不出高科技,人心的欲望他根本無法滿足,他所發明的都是人們必須的衣食住行相關,這些唐人的要求也簡單,一生所求也隻不過是與衣食住行相關。
人心的改變不在于生活質量如何,而是教育問題,思想問題,在互聯網普及的後世,人們的思想就是在見過諸多魅惑魍魉後發生變化......
長歎一聲,收回複雜的情緒,再次深望認真聽曲的薛濤,林凡情不自禁的伸出手,緊緊握住她的小嫩手,眼裡全是滿滿的愛意。
薛濤下意識的縮下手,見是林凡後,絕美的臉上蕩出美豔的微笑,傾城絕世,此刻,林凡有一股将薛濤緊緊擁在懷裡的沖動,還有一股這幾日未曾發洩的欲望...終究,他還是理智的控制了自己的行為,将翻江倒海的感情全部寄托在手裡,化作一股愛的力量緊緊将她握在手心。
林凡無法在這裡大秀恩愛,沒多久,他不得不松手,離薛濤也稍微遠了些,林凡環顧下四周,沒見其他花魁出來,又看看那木架上的第一排隻有兩個木排,心感困惑,于是他就問了薛濤這其中的緣由。
“哦,這個啊,那是因為依依和楚楚最近分别被花百樓和清風閣請去了,除了失蹤的李詩詩,這裡隻有趙邀月,鳳娘覺得就趙邀月一個顯得單調,就把我給推上去了。
”
“原來如此。
”
林凡微微點頭,又看了四周,不禁皺眉道:“怎麼也不見靈兒,她人呢?
”
“她被安排到趙邀月那裡了,聽鳳娘說那樣有利于學習。
”
“學習趙邀月?
”
林凡有些驚訝,又有點不滿:“靈兒若成為下一個趙邀月那不是會毀了她,這死老鸨怎麼這麼害人,不行,絕對不行。
”
“你們都在這呀。
”
“靈兒。
”
“林......”
“林哥哥。
”靈兒本想按往常那樣大聲叫林凡,可想想現在的環境,隻好輕輕叫了一聲,她似乎感覺很有趣,輕輕掩嘴偷笑。
林凡卻闆着一張臉,低聲問道:“靈兒你老實交代,你學了趙邀月哪些東西?
”
“哪有什麼學啊。
”
想起趙邀月,靈兒忽然變得愁眉苦臉的:“她都沒教我什麼琴棋書畫,整天不是叫我端茶倒水就是給她搓背,本以為自降身份可以學點東西,沒想到不僅學不到,她還那麼難伺候,她的那些做法又不想學,其他的她又不教,唉...現在我也不知道怎麼辦了。
”
“沒學她那樣最好。
”
林凡擔心的事并沒有發生,他漸漸放下心來,可瞅着靈兒那張愁眉苦臉,又有些擔憂。
“靈兒。
”
“嗯。
”靈兒擡頭,那雙明亮秀靈的大眼看着林凡。
“你真的很想成為頭牌花魁?
”
“那當然喽。
”
靈兒臉上又露出燦爛的笑容,指着薛濤身後那些侍女興奮道:“成為頭牌花魁多威風啊,身邊侍女環繞,還有衆男人追捧...哈哈,那種衆星捧月的感覺一定特美。
”
她歪着頭仰望,似在幻想被衆多侍女擁着出來,男人們為她歡呼雀躍的情景,“靈兒,靈兒”的呼喊又出現在她腦海中。
瞅着靈兒可愛的臉上散發着夢境的色彩,林凡漸漸開始思索起來,靈兒跟着趙邀月是一件極其危險的事,他可不願意見到那個可愛善良的靈兒變得那麼虛榮,那麼...讨人厭。
可是...除了這樣,就真的沒辦法了麼,花魁花魁,唯有衆星捧月,才能成為頭牌花魁,隐隐中,林凡似乎想到了什麼,英俊的臉上有絲絲笑意閃現......
聆音閣在兩天後生意比以往似乎好了許多,人來人往,這些客人來到娛樂大廳,與往常一樣,都坐在那裡等候點花魁。
自從他們知道聆音閣的錢依依和孫楚楚被高價請走後,他們來的目的主要是奔趙邀月而來,趙邀月人品雖不怎麼樣,但對付男人方面比其他三大花魁強多了,不論是在床下還是在床上,她都懂得如何令男人舒服,因而,她緊緊抓住男人們的那一顆顆花心了。
也有一部分人是朝薛濤而來,這些人多數是聽說聆音閣最近新進一位絕美花魁,有一部分人當時見過薛濤的真容,為其所迷倒,回去後,開始向周邊朋友推薦薛濤,經過他們的嘴,更是把薛濤傳得出神入化,似真的如仙子下凡一般。
仙一樣的女子怎能錯過,這些人帶着幻想直奔聆音閣而來,不是為了她的才藝而來,而是為了一睹她的仙容。
這些男人們在這裡歡談飲酒,使得聆音閣的熱鬧氛圍越發濃厚,不久,熱鬧的氛圍漸漸冷卻,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一處――二樓。
二樓,薛濤一身白衣如雪,在幾位侍女的陪伴下,帶着花雨,緩緩而下,這是一幅絕美的畫面,所有人都仿佛窒息般,靜靜地看着眼前這位美人。
不論是第一次見到薛濤還是第二次見過,他們都在每一次的回望中深深震撼,眼前的女子果然如傳說中那般美豔,真的如一位臨塵仙子,完美無暇,無缺無垢。
看着這樣的一個女子,他們的心中非常空靈,寂靜無波瀾,他們的眼神全是欣賞之色,沒有一絲雜念,不是因為薛濤不具有誘惑力,而是她的容顔将這些男人們的心思都抽了過去,無暇去遐想連篇。
當薛濤坐定位置,衆人的目光才悄然離去,當趙邀月出現後,他們的目光又全部被吸引過去,包括在人群中的林凡和單雄。
林凡和單雄已經僑裝打扮成商人,混在這一堆男人中,當他看見二樓樓梯口的趙邀月時,與其他男人一樣,都感覺眼前一亮。
這種感覺與看見薛濤如仙子般步下時不同,趙邀月給人一種妖豔之感,更确切的說,應該是一種令人窒息的感覺,這種感覺不是來自于臉上,她的臉蛋沒有多少欣賞價值,吸引衆人眼球的是她的身體。
趙邀月一身所穿在座的除了林凡以外沒有人見過,她穿着一條緊身連衣裙,裙子不長,隻遮掩到大腿處,趙邀月那雪白的小腿和纖細的玉手整個都露在外面。
這種連衣裙是林家最新設計的,剛剛推行,正在試推銷看看市場情況如何,一般第一個穿這種衣服起帶頭作用的多是妓樓女子,因為隻有她們才會更放得開,林家的所有女性衣物的追捧者多數都是妓樓女子。
這連衣裙是林凡設計的,他對此并不陌生,不過此刻穿在趙邀月身上,讓他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她從樓上緩步走下,仿佛一個民國時期的美女重生大唐。
好久沒有見過如此着裝的女子了,如今在林凡自己的推動下,他終于如夢以償,日後,他還要将各式女性衣物都創造出來,讓那些女子逐漸向後世都市女郎方向發展,他覺得,女人隻有穿後世那些衣服才能将一個女人最美的一面展現出來。
這身帶紫的連衣裙穿在趙邀月身上非常合适,将她的事業線完整的顯露出來,趙邀月算是大唐迄今為止最性感的女人,也是最大膽的女人,之前從未有哪個女子願意将自己的事業線擺露而出,通常都藏在裡面,林凡覺得這是一種浪費,女人...就應該把自己最美的一面展現給大家,女人的胴體就是一副天然的藝術品。
最緻命的還是連衣裙下邊那開了縫的地方,這裡将趙邀月雪白的大腿若隐若現的展露出來,給在場的人無限暇思。
所有男人的目光都在趙邀月身上瞟來瞟去,各個眼睛都發直,趙邀月那濃妝的臉上帶着自信的微笑,更顯現出身為女人該有的魅力,這個時候,沒有人還會去看薛濤,他們都忘記了薛濤的存在,所有注意力都在趙邀月身上...男人,天生本色,以色為大。
有趙邀月這麼一個尤物在身邊,連薛濤這樣美如仙子的女人都被忽視,更别說長得不如薛濤,身材還未成型的靈兒了,她雖然就在趙邀月身邊,但無人看她一眼,趙邀月已将所有風光都采走了。
趙邀月并沒有在旁邊的桌子上落座,而是站上了舞台,她一直都保持着自信的微笑,也不知她的臉部是否已經笑僵了。
她有自信的資本,在這身新式連衣裙的襯托下,就更自信了,她相信哪怕此刻其他三大花魁站在這裡,她一樣會是今天受點最多的花魁。
管事匆匆從外面進來,滿頭大汗,他在薛濤周邊巡視一圈,眉頭皺得更深,林凡和單雄這兩個小子跑哪去了,居然不在花魁身邊保護。
管事沒時間瞎想了,他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悄悄走上台,大聲宣布今天的點花正式開始。
“點趙邀月!
”
管事的聲音剛落,台下男人中就有人高聲喊出,很快,又有人喊趙邀月。
“我以二十貫點趙邀月,誰都别跟我搶!
今天,趙邀月屬于我的,哈哈!
”
“我出三十貫!
”
“我出五十貫!
”
有很多土豪級别的人物在點趙邀月,瞅着這樣的場面,管事高興極了,在二樓看着這一切的鳳娘更是心花怒放,這些都是錢啊。
當然,最高興的還是趙邀月,她那濃妝的臉上笑意更濃,她覺得台下男人們這麼瘋狂的追捧一定與自己這身連衣裙有關,看來這五十貫買的連衣裙也是值了,為了更讓那些男人們瘋狂些,她挺了挺兇,微微翹了翹屁股,又微微側個身,盡量将自己最得意最美的一面展露在衆男人面前。
“我出六十貫!
”趙邀月的這一招似乎很有用,立馬引得那些男人熱皿沸騰,他們不惜重金要将趙邀月躺在自己跨下。
還有人出更高價,都是點趙邀月,趙邀月笑得如花綻放,沉浸在這種虛榮中,她的目光也在四處瞟着,她也想看看,今日享受自己的會是哪個富商,哪怕是一個胖得流油的老頭她也願意,畢竟這次的點花價格比以往都要高得多。
“我出十貫點...靈兒!
”
在全場都是點趙邀月的聲音中,忽然出現這麼一道不同的聲音,頓時讓全場的人都情不自禁的停了下來,此刻...全場一片靜甯!
“我出十貫點...靈兒!
”
在這種寂靜中,這道聲音再次響起,顯得格外清晰,這時人們才搜尋到發聲的那個人,一個個都紛紛往那人身上看去,包括台上的趙邀月,靈兒,還有樓上的鳳娘,在場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那人身上。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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